聂沛洋皱眉,“我会用我的心动来证明我改过了”。..
简汀撇开头,随他,别墅里她喜爱的衣服、适合她的首饰,她钟爱的车子,几乎全部都准备好了。
简汀心里只觉得悲哀,逃了那么久依然逃不掉。
“这里有很多套房子你想住哪都行”,出乎意料的,聂沛洋摆出一副很慷慨的姿态,“总之我睡你隔壁”鲺。
简汀淡淡的看了他眼,她最后选了二楼一间普通的客卧,聂沛洋睡旁边的主卧里,第一个晚上的时候简汀把房门打了倒锁,还用桌子堵住了门,翌日醒来桌子的位置也没移动过,她松了口气,毕竟和一只狼同住一个屋檐下实在太过危险。
早饭,两人一起吃,聂沛洋坐在她对面,不时的为她倒牛奶,切三明治,心情十分的愉悦,“简,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一起吃过早餐了”。
简汀不理他,安静的吃自己的早餐。
聂沛洋也不生气,边吃边望着她,这样的情形让她想起在台湾的那段时间,曾经,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失去了,现在她回到他身边只安安静静的吃顿早餐,就让他快乐的睡不着觉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简汀被他盯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忍不住快速解决完早餐起身。
“你去哪”?聂沛洋立即跟着站起来。
“我去楼上画画”,简汀侧脸淡漠的说,“你不要去上班吗”。
“好,那我去上班了”,聂沛洋有点失望,不过他知道她现在对自己充满了芥蒂之心,他不能操之过急,“这里出去有点不方便,车钥匙放在玄关上,你想去会朋友或者逛街都可以”。
简汀诧异,她还以为他会尽量监控她的人身自由,看来是她想太多了,不过这次聂沛洋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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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沛洋前脚刚当公司,后脚秘书就来电话说骆宾找来公司了。
“让他上来吧”,聂沛洋按了内线后。
大约五分钟后,骆宾愤怒的从外面冲了进来,看到聂沛洋正襟危坐的模样,他一股子火气冲上来,他早该想到的,怎么会莫名其妙有投资商花高价买了那家养老院,都怪他疏忽了最近好些日子没纠缠的聂沛洋,还以为他放弃了。
“聂沛洋,你到底想怎么样,简汀都那么惨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昨天,他去孤儿院找简汀的时候才知道她已经离职了,他觉得哪不对劲,一调查,终于才知道聂沛洋就是买养老院的投资商,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聂沛洋早料到他会找过来,平和的说:“骆宾,你喜欢简汀我理解,可你有过机会,她一直只是把你当朋友,你听我说,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伤害简汀,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身边要还有一个多余的女人我把我手砍下来给你”。
“我不需要你的手,我只要简汀平平安安”,骆宾眼睛里闪过丝阴狠,他走上前两步,猛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枪对准聂沛洋。
幽深冰冷的枪口让聂沛洋难以置信的猛地站起来,“骆宾,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还买枪,现在放下来还来得及,我可以不告你”。
“你不告我,我还想杀了你”,骆宾一把揪住他胳膊,枪口贴上去对准他额头,“我真后悔当初聂家破产为什么要帮你,你这种人就该去自生自灭,根本就不该活下来”。
聂沛洋双手用力的按压在桌面上,一股子寒气从身体里冒出来,他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不去发颤,“骆宾,你想想你父母,你家就你这么一个独生子,你坐牢了他们怎么办,还有简汀,她只会活在内疚当中,她会更加痛苦…”。
骆宾一怔,痛苦在眉心间抽搐。
聂沛洋趁他失神,飞快的反擒住他胳膊压在桌上,枪落在桌面上,骆宾懊恼的反抗了一阵却无力挣脱开他。
“骆宾,今天这事我不跟你计较”,聂沛洋把枪扔进抽屉里,皱眉警告,“你以后别再干这样冲动的事了,至于简汀,她只是暂时住在藕香园,她的自由时间随她支配,我不会逼迫她,你和韩语想去看她随时都可以”。
骆宾错愕,几乎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我知道自己欠简汀太多,我也知道她前些日子差点自杀,说起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最初伤害她的错,我现在会用正确温和的方式让她打心眼里接受我”,聂沛洋放开他,俊美的眉目间十分复杂
,“骆宾,如果你放不开,我们公平竞争,但是你以后别再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骆宾狐疑的打量着面前的聂沛洋,“我可以跟你公平竞争”?
聂沛洋双手插进裤袋,眉宇间少见的坦然,“我只跟你竞争,毕竟我欠你一份恩情,你说得对,要不是你和跃衡、简汀的帮忙,我聂沛洋不会有今天,以前我是急着报家里的仇,忽略牺牲了很多东西,以后我不会在那样了”。
骆宾一言不发的望着他,似信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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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别墅传来汽车声,简汀猜到大约是聂沛洋回来了。
她浅浅的皱起细眉,不想去理会,没多久楼下突然传来一群熟悉的男人叽喳的声音,有些耳熟。
“简宝,你在哪啊”。
骆宾?
简汀放下画笔,拉开门走出去,骆宾一溜烟的跑了过来,揪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没事吧,聂沛洋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