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ila是个办事效率极高的,只用了两天时间就把李路炀相关的资料送到了纪婉笙办公桌上,然后她很识趣的快步带上门出去了,刚回到自己位置上不久,里面便传来“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
她抚拍着小胸口,幸好她躲得快,这几年,纪婉笙只要碰到和李路炀有关的事都会变成这样,还记得她当初跟纪婉笙的时候,多优雅的姑娘,真是一步步看着她蜕变,有一次,她还亲眼看到她拿刀子割破身上的皮肤,看着血液流的整只手都红了,她当初被吓得不轻蠹。
半个小时后,quila再次推门进去,里面该砸的东西东西砸碎了,纪婉笙脱掉了高跟鞋,蜷缩在沙发上,抿着唇,牙齿“滋滋”打颤,愤怒的火焰像是从每一寸毛细恐里往外冒。
“纪…纪总,要约见李总吗”?quila忐忑的问。
“不见”,纪婉笙低头,精心涂抹的指甲抠进布沙发里,“他到底想怎么样,都已经离婚了,为什么还不肯善罢甘休”髹。
quila也很反感李路炀,纪婉笙的病情最近才好转,又被他搞恶化了,“纪总,这事我建议您能避则避,尽量不要发生正面冲突,李路炀后面毕竟还有一个父亲在撑腰,之前董事会几个股东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当务之急是今年能把公司的销售量提上去,坐稳您的位置”。
“难道我就一直退让,还不清楚下次他又会弄什么新的诡计”,纪婉笙扶了扶快要裂开的头,“quila,你帮我和李路炀约个时间,我们当面谈”。
“可是您的病…”,quila比较担忧。
“我没事”,纪婉笙痛楚的闭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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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酒庄。
李路炀躺在泳池边上休息,懒洋洋的阳光晒在身上,他眯眸端着红酒杯看着泳池里身材性感如美人鱼般的米爱溪,但他的脑子里浮现的却是纪婉笙,每次和她出来游泳时,她总是安静的一个人坐在旁边,就像具木偶一样。
他在别的人眼里是高不可攀的,可她总是正眼都没好好看过自己。
“李总,纪秀身边的秘书刚打电话给我,问您有没有时间,纪秀想和您吃个饭”,助手捧着一只手机走过来说。
“她已经知道了”?李路炀挑眉。
“应该是”,助手点头。
“不用约见了,就说我明天会去办公室找她”,李路炀冷冷的勾动了下嘴角,脸上的冷意直到米爱溪从游泳池里走了出来,湿漉漉的水珠挂在波涛汹涌的胸口。
“要去办公室找谁呢”?米爱溪柔情蜜意的趴进他胸膛里。
“把身体擦干一下好吗”,李路炀把皂递给她,他不喜欢被人湿湿的抱着。
“噢”,米爱溪拿皂披在肩上,再次趴在他胸口画圈圈,“路炀,我听说婉笙姐现在有男朋友了,本来我还不知道,前几天听我姐说的,在中国闹得沸沸扬扬,不过你不是说婉笙姐性冷淡吗,我瞧着照片好像没有啊”。
李路炀原本胸前缠绕的酥麻突然被一股从头到脚的冷凝冰水泼来,他盯着米爱溪,眼神在顷刻间变得冰冷。
“好啦,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不过我比谁都了解你那方面的能力,一定是婉笙姐有问题”,米爱溪察觉到他的不悦,像抚狮子毛一样抚着他胸膛。
李路炀面无表情的推开她起身往别墅里走。
“哎,路炀,你不游了吗”?身后,米爱溪不高兴的在娇唤。
“不游了,你自己慢慢玩”,李路炀头也不回的说。
“喂,你什么意思啊,只不过说了你前妻两句用不着这样吧,要是忘不了她你干嘛跟我交往”,米爱溪生气的跺脚。
李路炀“啪”的用力甩上书房的门,心脏都气得微微抽疼。
他不由自主的打开笔记本电脑里的机密视频,这视频还是中国那边的狗仔队拍过来给他的,网络上的照片都是视频里剪切下来的几张发布的,是他当初到底狠不下心没有把视频散播出去。
偏偏这种视频才看了叫人生气。
“混蛋”,他气得把笔记本摔到地上,就应该让他们彻底身败名裂,偏偏他心里还始终顾忌着她。
……。
第二天早上他坐飞机回米兰,离开时米爱溪还在熟睡。
坐车准备离开庄园时,助理雷特说道:“李总,您真的不用和米秀打声招呼吗”?
“不用了,等会儿让管家跟她说声就行了”,李路炀皱着眉头开腔。
雷特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想说吗”?李路炀淡淡的质问。
“我只是觉得以米秀的身份如果李总您是想玩玩怕也不大好…”,雷特小心翼翼的说:“都在一个圈子里,总归是要和他父母见面的,上回米家那边都透过人来明里暗里的从我这打探李总您有没有想和米秀结婚的念头”?
“怕是想攀上我们李家这颗高枝吧”,李路炀冷笑,“你没说什么吧”?
“我只说不清楚”。
李路炀点了点头,斯文的脸上划过丝无奈的伤感。
到米兰后,司机直接送他到gy公司门口,很快,quila亲自来迎接她往纪婉笙的接待室里走,一路上,公司的人很恭敬的和quila打招呼、鞠躬。
李路炀手抄进裤袋,讥讽的笑了笑,“quila,背叛了欧阳董事后,你这职位果然越爬越高啊,现在除了纪婉笙以为,你怕是也已经能只手遮天了吧”。
“李总,您别开我玩笑了”,quila平静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