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123.我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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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东陵馥换作一身太监装扮,在向宫门处的守卫示出随身腰牌后,便策马疾速地离开了皇宫。

略显颠簸的马背上,她紧攥着缰绳穿过静无声息地帝都街头,朝了皇叔的别院直奔而去。

一路上,不知何时竟下起了秋雨,那呼呼而过的疾风正夹杂着湿凉的雨滴,卷打在她的脸颊上,带着一抹微微地痒痛。

轻眯着双眸,凝散在她眼睫的雨珠,已是滴答而落;而冷雨入眼的涩酸,她亦全然感受不到躏。

她素来就不是一个心有城府的人。

此番,她胸中除却有彷徨郁结与怒意外,还有那愈来愈浓的嫉妒。这些顷刻间翻覆而上的烈烈情绪,正灼烧着她原本就已濒临绷裂的心弦崾。

所以,她在看完云萝公主捎给皇叔的信后,当即便回到锦芙宫中,派了秋荷前去摄政王府。

她想与皇叔见面一谈,想要问清楚一切!

很早很早以前,皇叔就与云萝公主有了私情。所以,自己穿越而来时,腹中小产的孩子原本就是皇叔的骨血。

可他竟以此为要挟,让母后为救她的性命而不得不同意太子卸任监国一职,任皇叔为摄政王。

为什么云萝在信中会断定父皇会成全他们?

又为什么父皇在醒来时,会面目可憎地对她说出“孽种”的话语?

忽的加重了策马的力道,东陵馥发现自己越是想得深入,便越是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曾真正了解过皇叔。

此刻的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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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中,待东陵馥终是来到东陵晟位于帝都近郊的别院时,映入她视线的除却摇曳生香的秋桂外,乐珊已候在了门口。

见这女子到来,乐珊忙几步迎了上前,“摄政王正在厢房等着公主,请吧。”

东陵馥翻身下马,将缰绳交予她手中后,便进了别院直奔厢房而去。

一路上,她看着院中陌生却又熟悉的景致,不禁微微失了神。这间别院,她并不常来,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与皇叔一起在这里待过。

忽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事,脚下急乱的步履也随之放缓。

抬头看了眼已无雨落的沉蓝天幕,东陵馥轻凝了眉。此刻,已入子时,她竟这样毫不犹豫的从宫中偷跑了出来。

一阵夜风悠悠地吹拂而来,她只觉周身沁了抹寒凉。低头一瞧,这女子才惊觉自己竟是如此狼狈。

此刻,她通身湿漉的衣裳上,还溅有大大小小的泥污,星星点点地布了许多。

来到厢房外,东陵馥停住脚步朝内看去,却发现皇叔似乎并不在里面。乐珊不是说他在这里等自己吗?

“不进去站在外面做什么?”霎时,有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背后响起,随即她头上便一空,那太监帽已不翼而飞。

东陵馥心里一惊,猛地转过身看去,却见东陵晟正居高临下般地审视着她。

这男人身形健硕,个子本就高出她许多。东陵馥不得已向后退开一小步,才仰头看向了不知何时已逼近自己的东陵晟。

“请不要一声不响地站在别人身后,我胆子小,经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惊吓!”瞪着眼前男人,东陵馥咬牙道。

她努力的压制着这一路而来,心间酝酿的一团火苗。这团隐隐不灭的心火,似是随时都能轻易的燃爆。

闻言,东陵晟微微挑眉,仿若对她的威胁之言没有任何兴致,反是把玩着手中的帽子。这样的淡然以对,彻底惹怒了东陵馥。

她本死死压抑的怒火一瞬便被推上了巅峰。

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帽子,东陵馥将在怀中一直护得极好的两枚剑穗拿出,用尽了全身气力朝眼前男人身上砸去,嘶吼道,“我就是蠢,才会对皇叔爱得如此义无反顾,蠢到当了别人的替身都还不知道!”

看着眼前双眸红肿,浑身狼狈不堪的女子,东陵晟瞥了眼地上的剑穗,微眯了双眸。

此时,正有婢女端着茶水而来,可她还未靠近,便听得东陵晟沉声吩咐道,“去院外候着,没有本王的吩咐,谁也不准靠近。”

他话语刚落,婢女只听得“砰”的一声,厢房木门已被狠狠摔上。

厢房内,只在东陵馥眨眼的功夫,眼前男人便已走到了她身旁,并一把擒住她的手臂,拽着她朝内室而去。

刚一踏入内室,东陵馥便瞧见了盛满热水的浴桶。就在她尚未来得及思考时,却听得东陵晟凝声道,“将身上的衣裳脱掉,有什么话等你洗完再说。”

这男人居然是在嫌她脏吗?

东陵馥再度打量着自己几乎已成泥浆色的衣裳,可她却扭捏着迟迟没有行动。

眼下,二人正在闹分手,要这样在他面前赤.裸相对,好像完全不在正常节奏中。

“你不脱,本王不介意自己动手。”淡淡地看着眼前女

子,东陵晟并无回避的意思,似乎这样的亲密,已成为二人间再寻常不过的事。

“我曾记得你说过,喜欢上自己的皇叔是乱.伦。”

“所以,皇叔现在是不是也同我一样把礼义廉耻都抛在了脑后?原来,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人,就只有我而已。”东陵馥轻笑。

曾经,皇叔又是怎样对待云萝的呢?是不是也和对待她是一样的。所以到头来,她不过是那个女子的替身而已。

见眼前男人正一点点地逼近自己,似还带着一抹危险气息,东陵馥只觉他眸中瞬间染上的彻冷令她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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