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目露凶光的女子,胡海生阴阴一笑,“得,我这就去安排。顺便,连她身边那男的也一起做掉。”
“还有那小丫鬟,也必须得死。”刘月涵补充了一句后,见他眼带犹豫,不禁嗤笑道,“可别告诉我,你想占那小丫头为已有。”
闻言,胡海生略显尴尬的笑了笑峻。
没想到,这也被她猜到了。
挑眉看了看他窘笑搓手的模样,刘月涵端起手边的暖茶,饮下一口后,便道,“不过,若是你能干掉那二人,小丫鬟便赏给你了。”
忽地扬唇一笑,她媚声道,“一看就还是个雏儿。”
听得她的言语,胡海生已是心花怒放的连连作礼,“多谢二夫人成全。”
*****
翌日,清晨鲫。
同玉岑一道用过早膳后,东陵馥便坐与了雕花铜镜前,由这女子替自己打理发髻与妆容。
看着锦盒内摆放的各类金饰玉簪,东陵馥正拣选起一支清雅珠花拿在已挽好的素简发髻上比划时,一旁的玉岑碎念着开口道,“公主,我们已经出来了四日,若是再不赶紧回去,奴婢害怕…”
“不用怕,既然出来了就要玩得尽兴些。待回去后,有任何问题都由我来承担,怪不到你身上的。”
说着,东陵馥起身挽着裙摆转了一个圈,笑问道,“怎样?好看吗?”
此刻,玉岑可没心思欣赏眼前的佳景,只得嘟着嘴低喃道,“是呀,哪一次不是公主随性了,最后受罚的还不是我们。”
“就如从前,你有好几次偷偷溜出宫去与霍昕在一起,结果气得皇上…”
言语间,玉岑吐了吐舌头,更正道,“是先皇接连好几次都派了禁军出去寻找,幸得当时有摄政王求情,公主才免了责罚。但侍奉公主的贴身宫人,可都领了好几十板子。”
说着,屋外传来了轻缓地叩门声响与许夫人的嗓音,“夏姑娘,你准备好了吗?”
闻言,东陵馥正因了她的话语而心生好奇,想要问个究竟时,眼前的丫头在知自己闯下祸事后,已健步如飞的冲到了厢房门口,去给许夫人开门。
见许夫人此番已准备妥当,东陵馥也未再迟疑,便在整理好一切后,随了她一道出府,乘上马车朝了苍山脚下的庙会而去。
这一路随行的,自然也有孙良与玉岑,以及许夫人的贴身婢女晴儿。
片刻功夫,待马车在苍山脚下缓缓停住时,东陵馥一下车便瞧见了悬挂在两旁楼宇飞檐下那艳了满眼的大红灯笼。
随许夫人行在热闹繁盛的庙会上,东陵馥一面听她介绍当地的美食玩乐,一面不时以目光避闪着纷繁而过的行人,看观街边的特色小贩。
这条无法望穿地街道上,不仅有售卖糖人的明朗小伙,也有唱曲献艺的俊秀姑娘,以及展演木偶戏剧的长情夫妇。
而笼耀着薄暖光束地街角旁,还有不少欢声嬉笑的孩童在跳方格。
此番,大街中央正不时有穿着各色衣裳的舞狮队经过,看样子,他们好像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看着满目浓浓地节日氛围,东陵馥不禁感慨低喃,“日子过得真快,转眼便要到春节,就要满一年了。”
忽的停住步履,她聆声顿目着细细缓缓地感受着周遭的一切,心中思绪万千。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穿越到这个异世来,更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站在这从前只有在银幕里才能看到的世界,感受着人间冷暖。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东陵馥见前方的许夫人正转过头朝她说着什么,可周遭嘈杂的环境却让她听得并不真切。
正待东陵馥欲要迎上前时,忽有一支舞狮队伍将她四周都围了起来,让她与街市上的行人隔绝了开来。
见得这般情景,微有慌乱的东陵馥开始高声呼唤着孙良。
可此时,舞狮者洪入云天的吆喝声却将她的声息彻底湮没住,根本无法听出。
皱眉看着由舞狮者围作的“人墙”,就在东陵馥横着身子欲要冲开这道屏障时,忽有一名戴着面具的舞狮者手持匕首朝了她刺来。
霎时,东陵馥便耳聪目敏的将身子一闪,避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刀。
可下一秒,在慌乱中躲避祸事的一名行人,却将她猛地一撞,东陵馥一个踉跄,便朝了地面摔去。
眼见那面具男子再度举起匕首恶狠狠地朝了她扎来,东陵馥将双手撑在地面欲要挪开身子时,一抹强劲的力道忽然紧上她的腰身,将她一手捞了起来。
将东陵馥紧紧地护在怀中,孙良身形敏捷地冲出了舞狮队的包围,朝着苍山的方向奔去。
而他身后,已有数名戴着面具的舞狮者朝着他们追了过来。
因此行穿梭在路人众多的街市上,孙良并不好将轻功施展开来,只是护着东陵馥一路奔走躲闪。
见街道中似有部分人在故意阻拦他们离去,东陵馥只觉有些不
对劲。
忽然瞥见不远处有衙差正在街中巡逻,她示意了一眼孙良后,便指了指那处。
即刻意会到了她的想法,孙良一个返身便前去拖住了那群戴有面具的舞狮者。
步履微急的穿过人群来到衙差身旁,东陵馥为不声张,便朝了一名身形微胖的衙差开口道,“官爷,那边有恶徒冒充舞狮者在街中闹事。”
言语间,她伸手指向了与孙良交斗在一起的那群舞狮者。
闻言,他身旁的另一名瘦高衙差双眼一瞪,忽然凶神恶煞的厉吼道,“哪里有人闹事?看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