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凝着双唇不给他任何侵入的机会,东陵馥直直地盯着他的双眼,直到他将唇移开。
此时,他们虽已没了方才那般亲密的状态,可霍昕仍是抱着她,并未放手。
目光落向怀中女子已静如星湖的眼,他幽幽道,“答应我不叫,便放开你。”
眉目淡淡地看着他,东陵馥沉默半晌后,才点了点头。
刚一获得自由,她竟忽的扬起手腕给了霍昕一记耳光,并沉凝着嗓音道,“你父母没教过你,不能擅自闯入别人的房间,更不可以随意轻薄女子吗?犬”
“的确没教过,因为他们在我刚出生时,便过世了。”虽是道着这般令人唏嘘的话语,可霍昕眉间的淡然,就似早已习惯没了任何心绪。
东陵馥微微一怔,便轻轻别过脸,径自走到了圆桌旁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大口喝着茶水坐下,她朝霍昕问道,“你夜闯锦芙宫是为什么?踺”
见男子并未回应自己的话语,东陵馥抬眸一看,发现他竟在桌案旁随手翻阅着今日嬷嬷留下的秘戏图册!
只觉一抹尴尬的红晕瞬间灼上她双颊,女子即刻放下手中的茶杯几步冲至了他身旁,欲要抢夺他手中的图册。
似是早已知晓她会有如此举动,霍昕在东陵馥伸手过来时,竟是轻巧的将身子一侧,使得她不偏不倚的撞入了他的怀中。
此时,他手中的图册犹在,可东陵馥却再度入怀,并教他堵在桌案旁不得不面对令人脸红心跳的图册。
双臂圈着她一手翻过画册,霍昕并无心去看那纸面上的男男女女,而是垂眸凝着怀中女子已羞赧到通红赤赤的双耳。
挑起唇角轻轻一笑,他看着东陵馥白.皙的脖颈处那微微跃动的青色脉络,已是低叹着用力的紧了紧她。
只是,这一举动,却惹来了东陵馥的不满与抗议。
扭动着身子欲行挣脱他的禁锢,她猛地仰起小脸想要用头顶撞上他的下颌时,殿外却忽然传来了玉岑的询问,“公主,你还好吗?需要奴婢进来伺候吗?”
神色一僵,东陵馥慌乱的看了眼霍昕,便故作沉定的应道,“没事,我起身喝杯水就睡下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那好,公主若有什么事记得唤奴婢。”玉岑又嘱咐了一句后,才转身离去。
颇为满意的看着东陵馥各数惊变无措的模样,霍昕在她又一次伸手过来夺书并挣脱怀抱时,便是故作稍不留意的样子让她得了逞。
即刻将画册收在一旁的木盒中,东陵馥警觉地看着霍昕,开口道,“有何事不妨直说。”
此时,霍昕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样物件递给东陵馥。
接过霍昕手中的物件,东陵馥定眼一看,竟然是剑穗?
心有疑惑地看着他,她问道,“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蹙眉打量了眼东陵馥一脸怔然的模样,霍昕即刻解释道,“这剑穗本就是公主的,不过是之前遗留在我这里而已,现在物归原主了。”
低眉看向垂在掌心的剑穗,东陵馥将其细细的端详了一番。
这是一枚有着精致编绣的正红色剑穗,顶头铺开穗丝的圆木处,正用着一圈细密的黄色琉缎紧紧缠绕。
“另外我今夜前来,是想告诉你遇刺那晚,发生的一件事。”
东陵馥转眸看向了男子眉间的沉凝,“什么事。”
目光徐徐挑向窗外的月色,霍昕又道,“自皇上与公主那晚在长倾殿遇刺后,原本收在公主那处的半个虎符便失了踪迹。后禁军在宫中各处搜查刺客清点人数时,却发现锦芙宫中的一名婢女不见了。”
闻言,东陵馥犹自在心间想了一想。
或许找到了这个婢女,她就能知道,那晚云萝公主为什么要连夜去找皇上,甚至还能探得虎符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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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东宫。
宏伟奢华的金顶大殿中,东陵皓正拥着一名容色娇艳的女子靠坐在中央的高座上,而席间正与他一道举杯共饮的男子,便是褚英。
“此番,孤恭贺王子终是如愿抱得美人归。”一手抚上怀中女子的芊柳腰身,东陵皓微扬了眉,浅笑中已带薄薄醉意。
“多谢太子,小王能娶得云萝公主为妃,乃是三生有幸。”乘着酒意,褚英脑海中已浮现出了东陵馥那令他难以移开目光的眉眼神动。
指间轻转着手中酒杯,东陵皓看着酒水倒映而出的碎波光影,开口道,“馥儿可是我北胤第一美人,王子须得好好珍惜才是。”
听得身旁男子这般赞誉云萝公主,倚在他怀中的艳媚女子已是以指尖轻划过他的胸膛,娇嗔道,“太子昨夜不是说人家才是北胤第一美人吗?怎么今儿就成了云萝公主了?”
垂眸看向怀中女子盈盈浅动的双眸,与其潋滟得欲要蕴出流光的唇瓣,东陵皓一把捉上她的小手,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大笑道,“不错,紫妍才是孤心中的第一美人。
本就有烈酒熏烧着,东陵皓教她这么有意无意的撩.拨过后,胸中的欲.火已是难耐。
一手扯开女子的轻薄纱衣,他已将手探进了她的肚兜内。
此刻,大殿中妖娆的舞女们正扭动着身姿,极尽柔媚,而待东陵皓再度抬眼看向席间已是醉意朦胧的褚英时,便咧嘴将手一挥,“王子此番也该更加尽兴了。”
下一刻,已有一名姿影芊芊的美貌舞娘,如火如艳的映入了褚英的视线。
女子刚一来到他的桌塌前,便以柔滑细白小手执起酒壶朝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