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纠结。
“圣轩学长，忘记吧，她不值得。”我忍不住劝道。
“我试过忘记……”高圣轩深吸了口凉气，坐直了身子，时而看我一眼，时而望着窗外，有些阴沉的天气。
“怎么想的？跟我说说，我愿意当你的听众。”我笑了笑，强迫自己去看高圣轩那极其纠结的眼神。
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了，我知道，他很想有个人聊天，正如曾经，他对圣权哥纠结的情感，对身边安静我倾诉……
“谢谢……”高圣轩还是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心里话告诉顾晚萌，简单的说完这两个字又没了后话儿。
“可晴跟我聊了你挺多的。”我下意识的打开话儿找话题引导他，若他肯跟顾晚萌聊心事，或许就是他和顾晚萌好的开始。他和我的这段感情，他没有人可以诉说，只能憋在心理，自己纠结，自己挣扎。
“她都跟你说我什么了？”高圣轩忍不住问道。
“她说你是好男人，温柔，体贴，如果没有和圣权哥的爱情和执念，你是他的不二人选。”我下意识的回应，回应我心底真实的话。
往事历历在目，我怎能不记得，尽管在清阴面前无力，他依然拼命想保护我的样子。怎能不记得，他尽管怕，还是依然疼爱两个孩子。怎能不记得，他为了我不为难，抛弃所有的颜面，去承认孩子是他的。怎能不记得，一次次有事，他都第一时间出现，包括现在，也是第一时间来打探我的消息……
“不二人选？”高圣轩似乎对这样的答案并不感到满意。
“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喜欢她，她有什么好的。”我低着头，不知道为什么问出了这句话，或许是晚萌也会问吧。
“她很不好。”提到这个，高圣轩笑了笑。
“不好还喜欢？”我不禁也笑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是啊，很不好，很坏……”高圣轩深吸了口气，站起身，走到窗边，修长的身影遮住了照射在我脸颊的光鲜，又下意识微微回眸看了我一眼，“怎么感觉，你今天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