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优鱼看来看去,见那秀个个都好,她也看不出个什么来,道:“兄长喜欢哪个,便娶哪个。”

王夫人倒是不同意了:“这婚姻大事,该是父母做主,身为母亲,定要我这处看好了,才能给他挑选。”

木优鱼无语了,跟着王夫人挑选了半天。

木家的事儿被人慢慢地遗忘,也该是给木清安说亲的时候了。

只是可惜了,没有适龄的公主,若是不然,肯定得给他寻一个公主为正妻的。

看了半天,敲定了几个,正好等着秋猎的时候,让木清安给好好地看看。

一直到中午,木优鱼才腰酸背疼地回去,今天依旧是没有预约了,平日里热闹的院儿里空荡荡的,木清歌倒是来了,可就只是在屋里忙着做嫁衣,话都不多说一句。

小鱼儿又从隔壁飞了过来,在鸟架上昂首高歌:“炝炒鹅肝王八汤,红烧野猪清蒸虾,翡翠蒸蛋关东煮,再来一盘烧腰花!”

木优鱼听了嘴巴里没味,仿佛还能闻到一阵阵香味从隔壁透墙而来。

隔壁又在吃好吃的!

木优鱼嘴馋无比,开了地道溜了过去,循着香味找吃的,纵然被王八活吃也在所不惜了。

在去那膳堂的必经之地上,有一处菊花园,此时正是群花灿烂的时候,遍地的菊花,红的似火,黄的似金,紫的似暇,看见丰南王又在和鬼焰在那花园之中摘花。

今日丰南王又穿了一身月牙色的长袍子,袍子及地长,又见那长发披肩,青葱似瀑布挂着。

看那背影,真是说不出的俊逸洒脱。

八尺的身高,又是那般的脸蛋,可惜了,是个傻子。

丰南王俯身摘花,袍子一角便垂地,木优鱼忙上前,絮絮叨叨地道:“七七,衣服掉地上了,蹲下摘花的时候,记得撩起袍……”

可话说一半,却忽然停了,抬头看着眼前这人。

却见那人眉目深邃,浓眉之下,是一双海蓝色的眸子,俊气的五官沾染上了一层金光,唇边挽出了一丝笑意。

那眸子抓人,木优鱼只看了一眼便被他给吸引了目光过去,登时愣在了那里。

“……七爷?”

七爷的新衣服做好了,他对于衣着外貌方面一向是忽略,如今牙齿矫正好了,才想起了要打扮打扮。

东麟士族无论男女,对于外貌那都是十分在意的。

七爷以前的衣裳,一水儿的黑色,极少能有个其他的颜色,今日这还是木优鱼第一次看见他穿着浅色的衣裳,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今日的七爷不仅是穿了一身月牙儿的衣裳,还少有的带了块黄金玉珏,衬得那胸口的皮肤白透如雪,腰间带的是木优鱼给绣的那一条金丝腰带。

那腰带本是有点丑的,可穿在七爷身上,给它平添了几分贵气,看起来居然是相得益彰,还算看得过去。

七爷手捧着一把金黄色的菊花,七八朵还占着露水,递给了木优鱼,不冷不热地道:“拿着。”

木优鱼接了那花儿去,低头闻了闻,还特别香。

七爷知道她是过来吃饭,若是没饭吃,她也不肯过来。

七爷一手牵着木优鱼,一手牵着哈士奇,木优鱼一手被七爷牵着,一手拿着那花儿,有淡淡的香味在鼻边萦绕着。

所以,七爷是送花给自己?

这***,平日里一见着人就往那**上压,今天居然有闲心给她摘花。

她还以为他脑子里除了啪就不装别的东西了。

今儿个王府里面果然有炝炒鹅肝王八汤,还有红烧野猪清蒸虾,摆了一大桌子,木优鱼美美地吃上了一顿,七爷又让她去量身段。

“量什么身段?”

木优鱼抱着好奇跟着七爷去了绣房。

七爷吃了饭之后去换了衣裳,比方才那套闲散的月牙色更正式一些,头发也用了金冠梳了起来,海蓝色的眸子也熏成了黑色。

王府的绣房养了几个绣娘,木优鱼一进去,便被绣娘们拉着量了身段还量了脚。

“这是要干什么?”

七爷道:“爷给你做几身衣裳。”

绣房里面已经堆了山岳般的缎面料子,都是那寸金寸缕的云锦,各色的料子都有。

木优鱼上前摸来摸去,走在那堆得似山头的布料之中。

七爷便随在她身后,道:“挑几样,爷让人连夜给你做出来,免得那秋猎之上,你穿得寒酸丢你木家的脸,也跌了爷的份儿。”

木优鱼哼气一声:“去你的,我府里还有皇后娘娘赏的缎面没做,比你的好得多了!”

可还是喜滋滋地挑了几匹布来。

“我要去秋猎了,得做两身适合骑马的,这个锦鲤缎面不错,给我做身圆领袍子,裤子用这样的祥云云锦!”

木优鱼话说完,绣娘忙记录再案,七爷也瞧了一眼锦鲤的缎面,适合做套圆领袍,也道:“给爷也做一身。”

木优鱼白了他一眼,继续挑选料子,又挑了一匹紫色的缎面来,上面还是丁香花花样。

“这个给我做一套曲裾,这颜色比较淡雅,下裙也是一个色儿!”

七爷也道:“用这布料也给爷做一身裾衣。”

“这个浅蓝色比较贵气,做身披风。”

“爷也要作身披风。”

“淡粉色的牡丹垂枝头,做身上袄,冬天就穿,衬里加厚加绒。”

“爷如是。”

……

秋猎的前一天,木优鱼吃了饭正在打点明日去秋猎的衣物,便听木芽儿高兴地道:“秀,隔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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