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们把鬼焰的耳朵毛都扯掉了。”

湿漉漉的鬼焰耷拉着脑袋,脑袋上秃了一块顶,竟然被生生地揪掉了一撮毛,还疼得直叫唤。

丰南王心疼死鬼焰了,抱着狗头哭着,

一会儿,几个侍卫从水中爬起,陆续拎了三个尸体上来,便是方才的三个丫鬟,一侍卫对七爷与邀月道:“爷,便是这三个女子,都服毒自尽了。”

七爷低头看那三个女子,皆是中毒而亡。

这分明是死士!

是什么人,对付这么一个闺中小姐竟然还动用上了死士?

他沉吟半刻,道:“是有人要对木家动手,我们别参合,将人送回去。”

侍卫们将那三具尸体送还给了木家,给丰南王穿了衣裳,匆匆带着人走了。

那丰南王从木府一路哭回王府。

“他们欺负鬼焰!”

“他们还欺负我!”

“呜嗷——”

很多宾客都看见丰南王衣冠不整,湿漉漉哭哭啼啼地走了。

这事儿很快闹大了,木家大花园里宴会的人很快便知道了,都在讨论那事儿,木常荣得知这个消息,那可是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众人起先还是道:“方才木家小姐坠湖,被丰南王给救了起来!”

后来便变了模样:“方才木家小姐和丰南王在小湖边私会之时不小心坠湖!”

最后则是:“方才木家小姐和丰南王在木家后院小湖私会,不小心坠湖被丰南王救起,她当场以身相许!”

而第二天,京城百姓们听到的版本却是——木家嫡女趁着宴会与丰南王勾搭私会,被人捉奸在床,丰南王连裤子都脱了。

……

木优鱼正给几个夫人看牙,见灵西姑姑匆匆赶来,在王夫人耳边悄悄地道了几句话,那王夫人瞬间色变,方才的笑容满面便成了无边阴云,手一阵颤抖,手中茶杯坠落在地。

砰——

一声脆响,茶杯碎了一地,弄得附近坐着的大姑姑和二姑姑鞋面之上全都是茶渍。

众人大惊:“怎么了?”

王夫人对众人强颜欢笑道:“你们先聊着,我有事,先走开一下。”

木优鱼看王夫人那神情,仿佛是什么惊天大事似的,心中一跳。

难不成是厨房出事了!

不过,那可比厨房出事还厉害!

木府发生了这般的大事儿,那大宴算是彻底搞砸了,可木家男眷们却还是不得不强颜欢笑地应付了诸多宾客,直到宴会结束。

送走了宾客,木府欢乐的气氛变成了无比的凝重。

木府所有的男眷女眷们聚在一处,个个严肃沉默,木常荣更是双手不断地颤抖着,双眼猩红。

此番木水秋的清白算是完全毁了,对于这么一个世家小姐来说,那清白若是毁了,相当于命都没了!

兴许明日,御史便可告他木常荣一个教女不严、纵女yín_luàn、勾引皇族的大罪!

有丫头匆匆赶来,打破了那堂中无比凝重的气氛。

“各位老爷夫人,四小姐已经醒了,并无大碍!”

木常荣忽然一拂茶几,将茶几之上的杯盏全部推落在地。

木家专注培养出来,要送入宫的金凤凰啊!

这么一落水,便就真的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了!

可如今,又能如何,怪木水秋不该落水?

怪那傻王不知廉耻?

孟夫人想奚落两句,可见那男人们都是屏气凝神的,也不敢说话了,可心中一门心思地认定了便就是木水秋先不知廉耻勾引了那傻王。

兴许是她早看见那王爷俊美,主动落水了让他去救的。

一片肃穆之中,王夫人领着几个丫鬟进来,那保养精致的脸上却写满了肃杀与恨。

她进来便道:“水秋已经醒了,可是已经寻死几次了,我的女儿我自小看着,定不会做那出格之事,此事定时有人背地里陷害!”

她咬牙切齿,目光却落向了孟夫人。

这孟氏能使唤人放厨房的猪、偷厨房的鱼给他们二房使绊子,便敢找人坏木水秋的清白!

孟夫人平白背了个黑锅,也恼了,拍案而起,道:“王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是我害了水秋不成!兴许便就是那水秋没见过世面,见那王爷貌美,自己落水求宠。”

王夫人气炸了,什么端庄尊贵都顾不上了,忽然便冲了上去,按住孟夫人便就是一巴掌,猩红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下的那些个绊子,定是你害我女儿!”

孟夫人也是还手,两个夫人便就在那堂中抓挠开了,一群丫鬟大呼小叫地前去劝架。

木府上下,当真是不得安宁,笼罩在一边阴霾之中。

另一处,木清安、成清流、司徒玄光等正看那三个丫鬟的尸体。

木清安道:“这三个丫头我都不太眼熟,不似我府中的丫头,身上也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司徒玄光已经掐开了那三个丫头的嘴巴,看那牙冠,见都少了一颗牙,道:“这三个的丫头都被拔掉了一颗牙,空缺处被人填了毒药,若是任务身份败露,便会咬了那毒药吞下求死。”

成清流一口笃定道:“这是蓄养的死士!”

木清安心中一凛,原本以为只是木府后宅内的争斗,有人想毁了木水秋的清白以此打压二房。

可这都动用了死士了,府中无人有这实力。

这么一想,便就是细思极恐了,对方出动死士,肯定不是针对木水秋,而是整个木府!

或许对方是想断了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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