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是比白羽好点,最起码你的嘴是上了锁的,卓娅说了,白羽的嘴就是裤腰。”
“哈哈……”坐在一旁的何艺忍不住笑出了声,“月牙儿,卓娅能制得住白羽不?”
“让跪着,都不敢站着。”月牙儿笑道:“那天我听说,还跪方便面了。”
“这是犯了多大的错误啊?还跪方便面!”何艺好奇的问道。
“没犯错误,就是卓娅突然想看看跪方便面是什么效果,然后就大吼了一声,你给我跪下,白羽噗通一声就跪了,哈哈哈哈……”
冷子夜嘴角抽了抽,白羽也真够丢人的!
“然后呢?”何艺笑道。
“然后,就听咔嚓一声,两袋方便面直接碎成渣了,哈哈哈哈……最后那两袋方便面成了白羽的晚餐了。”月牙儿笑趴在何艺的怀里。
“他们还真够都逗的。”何艺也笑出了声。
“这孩子!”坐在另一侧的凌韵诗看着都笑出眼泪的月牙儿,无奈的笑笑。
“月牙儿,咱们家九爷跪过吗?”坐在月牙儿身后的即墨尘玩心大起,等月牙儿笑够了才问道。
“他还能给我跪?求婚都是我跪的。”月牙儿撇了撇嘴。
“你确定我没跪?”冷子夜危险的眯了眯狭长的眸子,“你要是忘了求婚时,我怎么跪的,我今晚再给你跪一次。”
“停!”月牙儿举起双手,“是我记错了,求婚时您老的确给我跪过。”
哈哈……飞机里的人哄堂大笑。
……
何艺到家时,天已经有些灰蒙蒙的,按沐剑晨的生活习惯,这个时间,应该是他雷打不动的看新闻的时间。
何艺打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进了大厅,电视没开,大厅里也没那个熟悉的身影。
“人去哪了?沐剑晨……”何艺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推开了洗浴室的房门,看着晒衣架上挂着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何艺勾唇笑笑。
何艺打开水龙头,拧开了阀门,刚要洗手,眼睛一撇之间,便看见了放在整理台上的梳子上面挂着一根长长的酒红色的头发,她的心猛的沉了下去。
月牙儿的话再次回响在她的耳边。沐剑晨,难道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吗?
何艺发疯似的冲进卧室,趴在**上,一寸寸的寻找着,内心无比的纠结着,她想找到证据,又希望自己找不到证据。
**上没有长头发,何艺掀开了枕头,反正面的查看着,又抱在怀里闻了闻味道,上面是熟悉的专属于沐剑晨的味道,何艺抱在枕头瘫坐在**上。
“tt!”何艺丢下枕头,拉开了**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盒已经开封的tt,倒在了**上,一个个的数着,“少了一个!”
何艺双手抱膝,呆呆的看着**上的那几个tt,这个她记得最清楚,上次她回来,才用了一个,索亚那面的公司就出了问题,她就走了。
几分钟的沉寂后,何艺踉跄的下了**,拿起手机,打还不打?她就如一只迷失了方向的困兽,在卧室里来往的走着。深呼了几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最后她还是拨通了沐剑晨的电话。
“老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端声音很嘈杂,沐剑晨的声音如从远山飘来,虚渺的让人抓不住。
“老公,你没在家吗?”何艺握紧了电话,泪水已经打湿了眼眶。
“我在街心园,看大妈们跳广场舞呢。”
“就你一个人去的吗?”
“不是,我陪白灵来的,她失恋了,心情不好。”
“白灵?”何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嗯,要不要和她说话,她就在我身边,这几天她天天的念叨你,说你丢下我们两个不管……”
沐剑晨后面说了什么,何艺一句也没听见,握紧了电话,突然问了句,“白灵最近是不是染了头发?”
“染了,染成了酒红色,弄的跟**鬼似的,我说她,她还不听。”
“呵呵……你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家吧,我也要睡了。”何艺不等沐剑晨说话,便挂断了电话,穿上了鞋子便出了家门。
月牙儿刚回到家,衣服才换了一半,卓娅和白羽便杀了过来。看着卓娅那张梨带雨的小脸儿,月牙儿嘴角猛抽了下。
“什么情况?”月牙儿抬手把头发盘在脑后,斜睨了眼白羽。
“九爷呢,我得找他评评理。”白羽四处张望着。
“做饭呢,谁像你吃饱了闲的,欺负我们家卓娅。”月牙儿拉着卓娅坐了下来,递给了她一盒纸巾,抬脚又把垃圾桶踢到了她的脚边,“尽情哭吧,哭够了咱们慢慢说。”
卓娅“嗷”的一声扑进了月牙儿怀里,月牙儿用一根手指顶着她的脑门把人推离了自己,“坐着好好哭,别把鼻涕眼泪的都抹到我的衣服上,我们家冷子夜还得给我洗,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白羽眼角一抽,看向厨房,门紧关着,里面还不时的传出锅碗瓢盆相撞的声音,这九爷是不打算管这闲事了,白羽无奈的摇摇头,拎了下裤管就要坐下。
月牙儿轻咳了一声,用下巴指了指他,“你,站着说话!”
“这是什么待遇,为什么我就得站着说话。”白羽气鼓鼓的看着月牙儿。
“你现在是欺负卓娅的嫌疑犯,先听原告控诉,最后我会给你一分钟申述的机会。”月牙儿霸道的看着白羽,白羽放下裤管,挺了挺脊背,站直了身子。
“给你哭三分钟,现在开始计时。”月牙儿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