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澈深深的看了月牙儿一眼,没想到小小的人儿,还能这么透彻的剖析到他心灵的最深处。
“还有啊,话不能乱说的,巴纳德是我哥哥不假,但他只是我的干哥哥!”这个男人让她有些看不透,为了避免麻烦,月牙儿认为在他面前有必要强调下自己的身份。
“我不是多嘴的人!”龙澈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弧,看向前方,“你口中的妖孽,我把它当成褒义词,我没入你的眼,看来你是喜欢巴纳德和冷子夜那样的妖孽。”
一提到冷子夜,月牙儿的小脸儿又冷了下来,刚才刻意的营造的好心情也瞬间瓦解。
“冷子夜是英雄,他不是妖孽!”月牙儿气鼓鼓的说道。
“好好,你别生气,这万一要是动了胎气,我没法和巴纳德交待。”
余下的时间,一直到机场,两人各怀心腹事,都没再说话。
坐上了飞机,月牙儿觉得自己离冷子夜又近了些,心情微微有些好转,这才开口问龙澈,“一直好奇,你在博物馆里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我和劳伦斯陛下见过很多次,他一开口,我就认出是他了,而在索亚能让劳伦斯陛下亲自陪同的人除了月亮女神,不会再有第二人。”
龙澈淡淡的解释着,一名手下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龙澈听罢,脸色一沉,“杀!”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字,却让人听着胆战心惊。
月牙儿窝进了薄毯中,闭目养神,这个男人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嘴巴一张一合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而月牙儿不知的是,龙澈的一个“杀”字,为她解决了多大的麻烦。
远在w国一处庄园中,一个金发的女人,发飙的砸光了房间内所有的东西。
“蠢货!一群蠢货!这么好的下手机会,为什么还不能要她的命!”
淡定的坐在沙发中的男人,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奥德里奇陪在月牙儿身边,你就是再派去几百人也还是无法的手。”
“谁!?”女人的声音抬高了八度,不敢置信的看着那那人。
“夏巫国的龙澈?奥德里奇公爵。”男人加重了语气。
“妈的,算她命大!”金发女人一脚踢飞了皮椅,转身进了卧室。
……
冷柏恒和凌韵诗乘坐的飞机到达z国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机场外,tom已经等待了多时,见老两口抱着臭臭出了闸门,忙迎了上来。
“to迫不及待的问道。
“少夫人已经生了,母子平安。”tom暗中观察着两位老人,伸手接过了昏昏欲睡的臭臭。
冷柏恒脸上露出了笑容,但压在心头上的大石头,却依旧没有移开,一路上,夫妻俩都莫名的不安,凌韵诗追问一句,“真的都没事吗?”
“是的。”tom沉声应道。
“我们直接去医院!”冷柏恒有些不信tom说的话,要是小五没大事,女儿也不能紧张成那个样子。
“冷老,凌老你们的身体可还行?”tom担心的问道。
冷柏恒紧蹙着眉头,不悦的从tom的怀里抱过了臭臭,转身出了候机大厅。
夫妻到了医院,被tom直接带去了郎雨轩的病房,郎祁见到冷柏恒,脸色微变,忙接过了臭臭,放在了另一张病床,臭臭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便又呼呼的睡了。
樊攀强挤出一丝笑容,扶住了已经站在小五床头上的凌韵诗,“凌姨,小五的麻药还没过劲儿,要等一会儿才能醒。”
“真是辛苦这孩子了。”凌韵诗怜惜的看着还在昏睡中的郎雨轩,转身和冷柏恒去了另一个房间,四张婴儿床上,躺着三个可爱的小宝贝。
“那个呢?”冷柏恒一惊。
樊迪走了过来了,“冷叔,小小五有些柔弱,还在保温箱里,不过没大碍。”
“外公、外婆,你们回来了。”墨宝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冷柏恒不悦的看着墨宝,“小五为你遭了这么大罪,你不在跟前守着,跑哪去了。”
“我……”
“爸,您回来了。”冷雨骁被即墨尘扶了进来。
“你们这都跑哪去了?”冷柏恒看着脸色极其难看的女儿,心猛的一痛,把要责备的话,直接咽了回去。
“爸,您和凌姨飞了这么时间,也累了,去隔壁休息一下,我有话跟您和凌姨说。”即墨尘沉声说道,隔壁房间摆满了各种器械,已经做好了抢救的准备。
冷柏恒狐疑的看了眼即墨尘,转身看了下三个可爱的小家伙,这才和凌韵诗去隔壁。
老两口一进门就傻了眼,房间除了各种器械外,还站了好多人,凌加伟,莫星夫,凌淑华,莫旭尧,温浩然,还有几个军政的高层。
冷柏恒的脑子飞快的运转了一圈,转身看向冷雨骁,声音颤抖的问道:“是不是子夜出事了?”
凌韵诗听老爷子这么一问,身体一晃,险些跌倒。她也意识到了,也只有儿子才能搬得动这么多的高层。
“姨妈,您要稳住!”温浩然一把扶住了凌韵诗,“大舅和恋儿在手术室里,他们已经到了极限,子夜还等着你救命呢。”
这个时候,必须敞开了说,凌加林已经年近八十,站在手术室里已经有五个小时,恋儿也已经站在里面七个小时,他们的年纪都不小了,身体也不是很好,可到现在还没出来,这对冷子夜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