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总裁跪安,爱妻是老大>九十五你是我不明不灭的光
臂抱住纳兰邪的腰身,把纳兰邪拖回来。

“纳兰邪,你这是干什么!”品邵杰大喘着气,手臂狠狠得抱着纳兰邪。

浮在半空中的可人露出失望的神色,在阳光下化为泡沫飘散。

“天心,别走。”纳兰邪疯了一样挣脱,眸子里充满害怕和绝望,“天心,你等等我。”

“纳兰邪,你疯了吧!”品邵杰急忙喊着佣人遏制住纳兰邪。

“你们放开我,天心一个人很孤单,我要去陪她——”他的话未说完,眸子渐渐合上,人瘫软下来。

品邵杰的动作未变,喘着气,幸好把他砍晕了。他吩咐着佣人把纳兰邪抬回房,自己去给欧阳凌打电话。

老爷子抹了一眼泪,拐杖跺着地面,自语,“作孽啊,作孽。”他朝着纳兰邪的房间走去,苍老的背影更是佝偻了几分。

“纳兰邪,你信我吗?”

“纳兰邪,我不想死,我想活。”

“纳兰邪,你有没有爱过我。”

“纳兰邪,我好冷,好害怕,一个人好寂寞。”

“纳兰邪,你陪陪我好吗?”

“纳兰邪,我好想你。”

“纳兰邪,我要走了,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哦~~~~~~”

“纳兰邪,好好活着。”

······

如仙的女孩站在黑暗中,漂亮的凤眼明明是害怕和寂寞,却还是那么恋恋不舍得看着他,嘴角的浅笑依旧,她的眸子看着他。她忧伤的话一遍遍盘旋在他的耳边。

活着,好好的活着。他的眸子忽然睁开,明亮的灯光刺痛了他的眼。

“臭小子,你已经睡了好几天了,你担心死我了。”老爷子强撑着睡意,看到纳兰邪忽然醒来,苍老的脸上带着激动。

纳兰邪的意识还没回过来,他的眸子平淡得如一滩死水,瞳孔微微一缩,看清了眼前的老人,他的薄唇轻启,“爷爷,我饿。”

老爷子一下子激动了,眼里含着泪,颤抖得站起身,“我这就吩咐人去给你做。”他佝偻着身子,疾步走出房间。

纳兰邪的眼角落下泪,老婆,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好好活着,行尸走肉得活着。请你在奈何桥畔等我,不要丢下我。

老爷子带着张嫂等人再次走进主卧,手里端着温热的粥和小菜。

“少爷,您醒了。”张嫂的脸上露出笑意,眼底的悲伤还是那么明显。

纳兰邪爬下床,乖乖坐在沙发上,神色空洞得端起粥,也不顾它的滚烫,大口大口吞咽,可眼角的湿意越渐越浓。

“少爷,这粥是烫的。”张嫂夺过他手里的碗,碗里的粥已经喝得干净。她叹了一口气,少夫人离开了,少爷的心也死了。

纳兰邪喝完粥,自顾回到床上,“我要睡了。”睡梦中还有天心的身影、她的笑语。

老爷子长叹,带着一帮人离开,关上门前,他朝着纳兰邪低语,“别做傻事了。”他再不经不起打击了。

几天后。

大宅里依旧弥漫着悲伤的氛围,纳兰邪终于正常了,却又可以说不正常。每天一个人呆在卧室或者花房,不笑不语,完全成了行尸走肉一般。也就听到天心的名字,才会有所反应。

午后的阳光正好,纳兰邪缩在天心的房间,嗅着枕头里她的清香。他的房间太冷、太黑,没有她的味道,他怎能睡得着。

他的眸子微眯,身旁传来狗吠声。他侧过头,看着站在床边对着他吠叫的丢丢,淡泊无痕的俊脸上浮现一抹温柔,“丢丢,怎么了。”

幸伙歪着脖子,水亮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嘴里呜呜得叫着。

他修长如白玉的手指附在它的额头,“怎么了。”

幸伙微微一跃,含住他的手指,舔了舔,又很快吐出,扯着被子。

他微微一笑,看来幸伙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一点也不怕他了。

幸伙见男主人没理它,前爪一缩,转身去扒柜子。

柜子的门一打开,它翘着小尾巴,把东西含在嘴里,又扒了扒柜子里的东西,东西落了一地。

纳兰邪这才起身,疑惑着把一本本子还有两个盒子捡起来,回身坐回床上。幸伙也随之跳上床,乖乖得趴在他的腿边。

一个收拾盒子,他格外的熟悉,是他送给天心的。他再次打开盒子,红宝石项链依旧如火一般美艳,在阳光下夺目耀眼,只是项链中间多了一张白色的纸条。

他的心,砰砰的跳动,修长的手指夹出纸条,缓缓得打开。

——项链,相恋;红宝石是对爱情的象征和对爱情的宣誓,忠于一人,爱我永恒。纳兰邪,你爱我吗?

熟悉的字体,温婉的语气,遗留下她的痕迹。他眼角的湿意渐浓,爱恋般摩挲着字,他蠕动了唇,闭上了眼,泪滑落在纸上,渗入,模糊了字迹,“我爱,我爱你。”

而如今,听这话的人早已离去,他的心意诉说给谁听。

他拿起另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一枚精致的袖扣闪烁着金光,别致得亦如他的风格。他拿起里面小小的信封,拆开,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鄙香。

——纳兰邪,在我和你离婚的第十四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张嫂说,你从不过生日,因为那是你父母的忌日。我很想陪你过个生日,但也知不可能了,礼物是我亲手做的。果然有一天你找到了这封礼物,请不要丢弃它,哪怕藏在角落里,也没关系。有一句话,我一直想告诉你,我喜欢你。生日快乐,纳兰邪。

他的泪,越来越多,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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