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声音是多么熟悉？
且，刚才她跟已经被打成虚无的凌云的言语，早已经让凌羽认出他们的身份。
凌羽一直以为父母已经死了。
失而复得的开心才刚来，却再次见到父母在自己面前陨落，一时间，凌羽竟如若傻了一般。
“珍阿姨？”
冷冰蝶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急匆匆跑到郝自珍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凌羽刚刚从茫然中清醒，就发现苏雪儿已经拉住他的打手，将他往郝自珍身前拉。
“妈……”
凌羽哭喊一声，立刻跪倒在郝自珍身前。
“羽儿……不哭，妈妈本来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要不是张猛所长，妈妈也没办法再见到你，能再见你一面，还帮你挡下敌人的攻击，妈妈就是死也无所谓了。”郝自珍脸上露出一抹艰难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