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西门百步左右的一个布匹店内,李魁和几个亲信正在焦急地等待。
杨奉神色坚毅,语气铿锵道:“请陛下放心,末将兄弟定然不辱使命!”
“甚好!”天子点头称赞,轻声道:“朕永远不会忘记汝兄弟的忠诚和功劳!时辰也差不多了,去吧!”
天子叹了口气:“话虽如此,朕还是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莫非哪里出了纰漏?”
“末将告退!”杨奉抱拳行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距离西门百步左右的一个布匹店内,李魁和几个亲信正在焦急地等待。
天子挥了挥手:“梁总管,你也去做事吧。”
“奴婢遵旨!”梁甫躬身答应,跟在杨奉后面走了出去。
杨奉刚把腰刀拿在手上,看到梁甫出来,笑着点了点头。
梁甫凑到杨奉耳边,冷笑道:“莫非杨将军当真以为大将军在淮南惨败而逃?”
梁甫做个手势,和杨奉来到院子边上,小声问道:“杨将军当真准备去攻打安北将军府?”
杨奉心头一颤,赶紧低声问道:“不知梁公公此言何意?”
梁甫凑到杨奉耳边,冷笑道:“莫非杨将军当真以为大将军在淮南惨败而逃?”
梁甫凑到杨奉耳边,冷笑道:“莫非杨将军当真以为大将军在淮南惨败而逃?”
杨奉瞳孔猛然收缩,他和杨定都是墙头草,之前虽然投靠了公孙续,但是现在见形势对天子这方十分有利,又有了背叛公孙续,转而替天子效力的想法。然而此时梁甫一句话就把他心里的想法想法击得粉碎!梁甫能说出这句话,毫无疑问也是公孙续的人,连天子身边最信任和器重的大宦官都靠不住,天子和朝臣们拿什么和公孙续斗?他额上冷汗直冒,心里庆幸万分,幸亏梁甫和自己说了这句话,否则可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梁甫见杨奉明白过来,淡淡笑了笑,快步走出了院门。
杨奉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迅速从另外一道门离去。
梁甫到了外院,回屋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悄然从侧门离开了皇宫,顺着偏僻的小巷子直奔城西而去。片刻之后,他来到城西一家挂着‘李氏粮铺’灯笼的店铺附近,瞅了瞅周围并无人影,快步过去四长一短敲了敲门。
店门立即打开,门后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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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卢松的脸。
梁甫凑到杨奉耳边,冷笑道:“莫非杨将军当真以为大将军在淮南惨败而逃?”
梁甫闪身进去,店门旋即被卢松关上。
梁甫刚站起身,门外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
卢松躬身行礼:“小人见过梁公公!”
“卢掌柜不必客气!”梁甫扶起卢松,低声吩咐道:“陛下有旨,可以行动了!还请卢掌柜用心做事,不要让陛下失望!”
卢松大喜,拍着胸脯做了保证,恭送梁甫离去后,让自己的亲信立即去召集其他店铺的人,然后开始在城中制造混乱,自己则快步向着城门方向走去。
距离西门百步左右的一个布匹店内,李魁和几个亲信正在焦急地等待。
李魁亲自凑到门边上,透过缝隙盯着外面。当他看到卢松出现在门前的时候,不禁长长地舒了口气,不等对方敲门就打开了门。
卢松稍稍一愣,就被李魁一把拉了进来。
成军侯提起茶壶,欠身给卢松满上,后者再次一饮而尽,成军侯又给他添满。
李魁急声问道:“可以动手了?”
卢松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四人,低声道:“某的人马上就会动手,你这边不要着急,等到二杨攻打安北将军府的时候再打开城门!”
李魁点了点头,吩咐身侧一人:“成军侯,给卢掌柜上茶!”
成军侯提起面前的茶壶晃了晃,轻声道:“水喝完了,属下去后面烧点水!”
成军侯点了点头,提着茶壶去了后屋。过了一会儿走了出来,给卢松倒了杯凉茶水,又给李魁等人的茶杯逐一添满,最后才给自己添上。
李魁大怒,正待喝骂几句,身子却越来越软,嘴唇也不断发抖,根本就吐不出来半个字。
杨奉沉声道:“启禀陛下,末将和舍弟已经把那些不忠于陛下的人全部清除掉了,现在营中有三千七百余名将士,都是对陛下忠心耿耿之人!只待陛下一声令下,末将就会率领他们迅速出击!”
李魁等人见卢松喝的痛快,不禁也舌底生津,每个人都喝了一两杯,以至于成军侯不得不再次进去给茶壶加水。
卢松颤声骂道:“蠢货!这……这厮早就背……背叛你了!”
贾诩摸了摸胡须,淡淡道:“属下认为继续等待比较好!先给他们一些希望,然后再狠狠一击,足以让天子和群臣彻底丧胆,再也不敢做类似的事情!不过可以派人再去请华神医过来,对下人们宣称大将军又昏迷了,如此可以给他们多一些信心!”
卢松大惊失色,低声喝道:“李魁,你……”一言未了,忽然头晕眼花,身子一晃就倒在了李魁旁边。
第二壶水只喝了一小半,城中好几个方向同时传来一片喧嚣声,紧接着很多屋子都被人点燃,火光熊熊而起。
“终于动手了!”李魁大喜,用力一拍自己的大腿,不料身子一歪就摔倒在地。
成军侯提起茶壶,欠身给卢松满上,后者再次一饮而尽,成军侯又给他添满。
李魁奋力挣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