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乔靳安这么一说,顾南惜才想起真有这么一回事儿,秀眉,微挑,她含笑道,“先送我去住的地方吧,等把我送到了你就可以去吃晚饭了。”
“……真把我当司机了?”
乔靳安好看的皱眉,抬手便给了她一个爆栗,“不知好歹的家伙。”
“……”
顾南惜吃疼,粉唇,轻轻抿着,显然是有小情绪了。
她不喜乔靳安碰她,哪怕一点,都不喜欢。
……
一路,无话。
……
天色,渐暗。
尼亚提供的房子,是一个风格简约大方的套房,很昂贵,但过于冷清。
顾南惜拎着大包小包,一脸哀怨的瞅着两手空空的乔靳安。
这个男人,真是小气,竟然让她一个人来回跑了三趟将东西提了上来。
而他自个儿呢,则是一派悠然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边换着台边催促她,“动作快点,我饿了。”
顾南惜将物品放到茶几上,擦了把额上的汗气喘吁吁的道,“我还要打扫房间,你饿了的话先去吃吧,我不吃了。”
“顾南——”
话音,被一道铃声打断。
乔靳安蹙眉,眸光,见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微沉。
而后,接起。
“喂。”
声音,淡淡的,少了那份平日里的疏冷。
对方,许是一个女人。
顾南惜认真听着,她悄悄的凑过去,见乔靳安一个眼神杀过来,忙又没骨气的退了回来。
讲了三句话,他挂断电话,捞了一旁的西服起身,二话不说越过她就往外走,看得顾南惜一愣一愣的。
他就这么走了?
也好。
省的她费心的一边讨厌他一边又要讨好他。
太折磨人。
……
妃都酒店。
总统套房一号。
乔靳安坐在餐桌前,绅士优雅的抿了口红酒,抬眸,看向对面裹着浴袍风情万种的女人,“你说你生病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病在哪里啊?”
傅景烟切着牛排,媚眼飞抛,娇声道,“我得的是心病,你自然看不出啦。”
“心病?想什么想到病了?”
乔靳安轻笑,眉梢微扬,傅景烟放下刀叉,起身走了过去,俯身,自他身后圈住了他的脖颈,那呼之欲出的绵软,紧贴着他的背,“当然是想你想的,乔少,你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我了?”
她的手,附在他的左胸上。
心脏的位置。
乔靳安低眸,不着痕迹的将她的手拿开,而后,侧过身子,捏着她尖细的下巴道,“我的新欢那么多,你指的是哪一个?”
“当然是今天的那个,叫做……顾南惜的。”
“消息倒是灵。”
“你的事,我一向很上心。”
傅景烟娇嗔着,拿起他的叉子,插了一小块牛排喂进他的嘴里,“这是我亲手煎的,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