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行眼锋扫
丫鬟们纷纷退下。杜天行忽然伸手把林妙抱进怀里,一双手却在给她脱着衣裳。
林妙有些害羞,小声说:“前几天刚做过,您怎么又急了?”
杜天行的声音里带着暧|昧:“今天他们把这面镜子送过来,我便在想,和你在镜子前一定很美…….”
林妙顿时明白,这人是荷尔蒙发暴爆发了。她嗜哝着,刚做过的啊。
杜天行笑道:“那天在马背上,我没能看清楚。”
好,林妙只好由着他把衣裳褪了干干净净,放到西洋美人镜前看得仔仔细细,然后……
到了后半夜,林妙已经像瘫肉泥偎在炕上,迷迷糊糊任由杜天行撰取。
等她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杜天行上朝去了。
林妙拥着锦被,唏嘘了好一会儿,又问:“他用了早膳吗?”
这话有些多余,有柴妈妈在这里,不但早饭用了,还带了干粮。
杜天行这一走,直到休沐日的前一天才回来,林妙怕他再把自己放到镜前像做科学实验似的研究,便主动把他推到炕上,骑坐了上去……
杜天行对林妙这个新习惯表示满意,便又做了一次“科学实验”,还说了好多话,把林妙弄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就让他为所欲为了。
次日林妙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才知道田庄里来了客人,杜天行让等她起身就到小厅里去。
见林妙来了,杜天行便介绍那两个人,一个叫路大川,另一个叫周志夏。他们是给她打理嫁妆的大管事和帐房先生。
“这快到年根底下了,我们便来给夫人交帐,这是帐本。”
林妙一头雾水,拿过帐本翻了翻,这才知道今年她赚了五千多两。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笔八万两的银子存在万祥银号。
“这是半年的,咱们刚把这摊接过来,以往只有铺子和庄子里有收益,由周先生管着帐,这些年来有赚有赔,但银钱上却是一清二楚。房子都是空置着,今年杜大人把我找来,就把其中几套房子租了出去。夫人若有哪套房子想留下不租,就告诉一声,我便留出来。”
林妙不知如何是好,求救地看向杜天行。杜天行却很大度,对那两人道:“不用拘礼,就让他们在田庄里暂赘日和你对帐,就从明日开始。”
今天是休沐日,他还想和他的两个孩子好好相处,嗯,两个孩子。
林妙感激得不成不成的,拽着杜天行的袖子傻笑,杜天行费了好大劲才把她的手指头掰开:“你像昨晚那么乖,为夫会更疼你。”
林妙在这种事上一向举一反三,她秒懂,昨晚是她主动的,好,某人长年做攻,偶尔受了一回,就觉得很好,你说这人有多贱!
于是到了晚上铺**的时候,林妙就又把杜天行扑倒了,只不过做攻的一方是如何被做受的那方逆袭成功的,她就不知道了,因为早就昏厥过去。
又过了几天,林妙的小日子来了,她这才想起,最近和杜天行胡天黑地的,她没喝汤药,竟也没能怀孕。
她心里就落寞起来,该不会是因为上次早产,落下铲,以后怀不上了?
她去问贞娘,贞娘和柴妈妈商量之后,两人都着急了,尤其是柴妈妈。
杜天行特意告诉过柴妈妈,不再给五奶奶用药,还说那药如果长用下去,会伤身体。
两人想请太医给林妙看看,可现在庄子里,就是派人拿了五爷的名帖去请,太医也不方便出城。
以前林妙还小,并不懂这些事,现在当娘了,便就很在意。
她想趁着年轻,给麒哥儿添个妹妹。麒哥儿刚出生时,杜天行说过两年再让她生,现在麒哥已经十一个月了,下个月就要过周岁礼了,杜天行这个时候给她断了汤药,这阵子她在庄子里,他甚至不到休沐日就过来播种,想来也是想让她明年这个时候生下他们第二个孩子。
林妙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不会生了,心情便又沮丧起来。何况她还来了小日子,每次来小日子时,她便全身不对劲,心情也格外不好。
好在她是个没心没肺的,随着小日子过去,这件事也就放下了,又听杜天行说再过几日就接她和麒哥儿回京城去,她就兴高采烈,让丫鬟婆子收拾东西。
待到回了京城,林妙这才知道林家给她补了八十抬嫁妆,是八十抬,而不是六十抬。林家把当日欠她的嫁妆全都补给她了。
浙江汪家的人已经走了,可现在这件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杜五奶奶成亲快三年时,娘家被外家逼着补嫁妆的事,早已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再也没人把林妙和汪同和联系起来。
这才是杜天行的目的,林家补不补嫁妆都不重要,和汪同和撇清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林妙想到从她爹身上割了这么一大块肥肉,心里有些不忍,便把御赐的玉梨白拿了几坛,又拿了一盒湖笔,让人一起送到林雨哲租住的帽沿胡同。
林雨哲把东西收下,让人给麒哥儿带了金手镯金脚镯,是老吉祥打制的,显然早就备下了。
待到林雨慧过来串门,林妙小心翼翼问起林晓月的事情,林雨慧竟也面红耳赤,显然林晓月和广安侯的事情,她也听到风声了。
“前不久陈老夫人寿宴,好在你没在京城也就没有去,我在那里遇到了广安侯夫人,她主动问我是不是有个嫁到史家做续弦的侄女,我看她目光闪烁,隐隐透了丝不屑,心想这广安侯夫人一向八面玲珑,怎么这次却像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