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老二本身就是急躁的人,说好听点儿叫有性格,说难听点儿就是个没脑子,还嘴快的男人。
在魏家,魏老二时不时的来这么一出都不稀奇啊。可是司徒清然是新女婿啊,不了解这货的性格,自然是顶着来了。
魏玉暖一时间都忘记了哭了,左看看右看看的,想说什么,却最终闭了嘴,她这立场,向着小姑子就对不住娘家,向着娘家就对不住小姑子,怎么做都是错,还不如沉默来的实在。
魏老二是二话不说,就冲上去了,大巴掌对着司徒清然就扇下去了。
司徒清然双目微沉,这魏家的人还真是奇怪了。现在一个个的居然都干看着?是在试探他?还是也和魏老二一样的心思?
不能忍啊,这种打他妹妹注意的人是绝对不能忍的。
司徒清然转了个身,魏老二那一巴掌就打空了。可是司徒清然是大夫啊,从人的气息上也能判断一个人是否有漾的大夫啊。
故此魏老二看似一巴掌打空,向前栽倒,可实际上,魏老二下盘是很稳的,这下盘一看就是练家子。
司徒清然双目微眯,不是说魏老二看似雄壮,其实是个草包似的人物吗?
司徒清然对魏家的心思就更加谨慎了。
魏老二恼羞成怒的要打司徒清然,没打着之后,魏家人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怒斥着魏老二,何氏更是护在了司徒清然的身前,恼火的瞪着魏老二。
“二爷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大房的女婿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二爷你这么的恼怒的要打人的?二爷就算是要摆谱,那也该看看我女婿是什么人才对,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由着二爷拿着长辈的名声作威作福的。”何氏是真的怒了,何氏自从魏大人中毒之后,就衣不解带的亲自伺候着,心神都放在了魏大人的身上,故此这三天下来,是真的因为精神不济,刚才才没有反应过来的。
否则哪里能看着魏老二对自己的女婿出手。
魏老二眼底一抹阴沉闪过,脸上却是尴尬,不好意思,外带有些心虚害怕的表情。
司徒清然来到魏家,就这个魏老二一直找茬,他自然是认真的在观察魏老二呢。此人不对,这些心虚害怕的表情都是装出来的。此人的眼底带着阴狠呢。
难道魏家人中毒,是这个魏老二做的不成?
司徒清然眨了眨眼睛,却是不搭理自己岳母和魏老二之间的对峙,转身去看自己岳父了。
魏大人的身体比自己妻子魏玉暖的身子骨还要差一些,可是养养还是能养回来的。反正也要丁忧了,故此自家岳父是不缺时间来修养的。司徒清然稍微放下了心。
“岳父的身体要一年时间的调养才能痊愈。这一年之内切忌不能劳累。其他的到没有大问题,这余毒还没清除干净,每隔七天,喝一次我上次开的解毒汤药就行了。我每隔七天来一次,余毒清除干净了,就不需要再喝解毒的汤药了。”司徒清然轻松愉快的说完,果然何氏等魏家大房的人都松了口气,而那个魏老二的眼底却极快的闪过了一抹不甘。
司徒清然对自己的妻子,那是当自家人看待的,故此打算一会儿私底下和岳父岳母说说魏老二的问题。所以现在最好是赶紧的给魏老三把完脉,就和大房的人一起回去大房的好。
魏家也就三个房头,这一个个的还不省心啊,外界说魏家多么的团结干净,可见这传闻也是相对而言的传闻啊。
魏老三的身子骨要麻烦一些,那解毒的汤药是不能喝了。这魏老三那是从娘胎里就身子骨虚弱的人,今年都二十四了,还没娶亲呢,这身体状态不容许啊。
故此,魏老三搞不好就要和魏家的老太太一起驾鹤西游了。
司徒清然心里比较沉重的。这几天和魏玉暖相处,听得出来,这个魏老三和魏家大房的人关系都很好。是个随和善良招人喜欢的长辈。
魏家人看着司徒清然的脸色,心里都悲伤起来。老太太可能不能成了,好歹老太太是年岁大了,没有这次的中毒事件,也没几天活头了,可魏老三,一直是一家人心疼担心的人来着。
本来这身体就不好了,现在中毒那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只怕,母子俩是要一起办丧事了?
魏老三自己为人很是豁达,笑着看着侄女婿纠结的脸。
“你就实话实说吧。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也学医术的人,虽然不如你和你妹妹,可到底我懂的比一般的大夫多。我是不是身体不好了?”魏老三自己早就给自己把过脉了。这次只怕是真的熬不过去了。
司徒清然抿着嘴唇:“我自己的医术不精,我只怕是无能为力了,可是我师父就不一定了,我师傅是普济堂的老东家,京都的人都知道他的。一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三叔和我们一起回去吧。让我师傅给看看,三叔的身体挪动地方还是不成问题的,这身体也是需要连续治疗的,故此,我师傅来魏家不是很方便,他脾气怪,不容人,不会住在别人家里的,只能委屈三叔自己去一趟了。”
司徒清然估摸着师傅加上妹妹,魏老三还是能捡回来一条命的。
不过他自己也没底,毕竟没听说过谁能彻底的治好先天性的体虚之症,一般都是一辈子慢慢调养而已。
司徒清然心底还带着一抹激动,或许妹妹的异能真的能治
许妹妹的异能真的能治好这样的体虚之症呢?
想到妹妹告诉他,遇上什么疑难杂症了,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