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冯书桥毫不让步,更有些胡搅蛮缠,也不再客气,满眼都是杀气,“我只是想着与你们无冤无仇,不想多作杀孽,客客气气与你们相谈,你既然不领情,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冯书桥将钥匙塞进口袋,笑道,“大可以不必客气。”
那人将两只手都攥成了紧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爆出,额上越太阳穴上也有青筋跳动,目露精光,一看便不是弱手,只是不知道出师那个门派,使的事什么法门。
冯书桥对玄武使了个眼色,玄武便将我拉到一个角落躲起,而他自己却紧锁着眉头,紧紧的盯着冯书桥与那人的对峙。
那人双手一挥,不知从哪里射出一把钢针,那钢针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有的直直的飞向了冯书桥,有的居然打着弯飞向了我和玄武。
玄武见到这人动手,神色更是凝重,对冯书桥朗声提醒道,“书桥,这是东南亚的飞针降头术,这位先生是个降头师。”
那人被玄武一语道破身份和法门,脸上一惊,而冯书桥不止躲过了射向他的飞针,也已经翻身到我和玄武身前,将所有飞针都接到手中。
那人见冯书桥接过了飞针,脸色更是讶异。
玄武对他笑道,“东南亚降头术、痋术,与咱们苗疆的蛊术,并列成为三大邪术,名头这么大,被人识破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