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贺司徒言之属实观察入微生夏确有话想说。”“那快说吧,朕的早朝时间已经被你们两位耽误的有些时辰了。”萧帝的口中透露出不耐之意。
“生夏认为二哥的法子虽然可行,但其枝尾末节,只能控之一时而不能抑至根本。”萧锐方才释怀了萧生夏以往的种种,现下他俩算是又结下一道疤了。
“噢?承蒙七弟指出二哥法子的弊处,不知七弟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啊?”萧锐心中虽是不爽,但自那次的教训之后,他有点摸透萧帝的性子了,所以问话的态度很是谦逊。
“二哥可听过水源一说?
“水源?”萧锐疑惑的重复了这个词汇,之后便没在多说。
”水源,人人皆称水为万物之源头,但却忘了其中的另一层深意,水源则是水也有源头,倘若我们寻到水之源头,根本之治不是指日可待了。”
萧帝本以为萧生夏即使上朝也不过是个摆设,却没想到他居然有这番见解。其实荒旱之灾时他的才能边有所显现,只是自己刻意视之无睹,现在想来以前自己确实忽略他太多。
萧帝暗自思冥了片刻,随后下了决断。“好,好,那此事朕就交予生夏办之,不知众卿家可有驳意,若无反对便这样定下了。”
谁也料不到这样的情势突变,特别是愣在原地的萧锐。本来父王已经准备将此次的重任交托与他了,为何这半路杀出的孽种竟抢了他的那份猎食?
萧锐在心中有了谋算,这次,七弟,我要正视你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