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骑马舞”过后,我出了这荒破的危房。可是这回去的路怎么找?我只能凭着记忆中的脚步走回去,可见是上天的眷顾让我有幸回到了晋行宫。
“桔子,桔子。”眼前所见的第一个画面便是她跌倒于地的姿势,我匆匆上前扶起了她。她看清了我的脸才总算挤出一丝笑容还诺诺道:“这人……这掌……挺厉害的。”“傻样儿。”我又是哭又是笑,最终还是将她扶到了床上。
从腰间取下闷葫芦从中取出了上次给她服用的“神丹妙药”,强行的塞入她的口中。“哎,别。”桔子还没来的急阻止便被我轻而易举的得逞了。做完此举后心中有些后怕,上次桔子重伤,服了此丹药起身都同轻燕般跃动,那这次?
她不过是手上横遭的祸患,此丹药当真不会有何副作用?哎,静待吧,等候她黎明归醒之时。我重新躺回地上,心中被疑惑排的满满当当。今夜,“偷心色鬼”逆袭成“变态sè_mó”这对于我的打击还是颇深的。
他还是那个温柔的怀抱着“小雪球”的男子吗?他还是那个将我的一双鞋子珍宝般揣入心口的男子吗?我们都不清楚最后的我们终究会被时光浅埋,对错缘由皆不得解释。
这是最后一日的单身时光,若是放在现代,那必然是夜不能眠的狂欢夜。可这毕竟是古时,我只想自己安排徘徊度过。早早的起身,习惯性的望向床上那人,却扑了个空。
在一转眸,只见桔子以坐在梳妆台处对镜整理仪容,我仿佛看见了新奇的事儿凑了过去静静观赏着。只见她先是梳了一个极为少女系的发型,而后又在脸颊上贴上花钿最后还擦上口脂粉施罗黛。她对着镜子打量了许久才望向我,眼中写满了惊讶。
“啊,小姐怎会在此。”此话一出我顿时失言,你丫逗我玩呢,今日难道是古时愚人节?我把她掰过来说道:“桔子,你咋了,怎么变了个性情似的。”“小姐这是何话,奴婢橘香,桔子是何人莫不是小姐混淆了。”
我眼珠一转,才想起了致使桔子这般异样唯一的可能性,我从闷葫芦中取出一直给她的那瓶药,里面还剩五颗乌金丸”。我细细端详了一下瓶身处,果真发现上面隐匿着一行行芝麻大小的字迹。
“服用此丹必先患有重症,如若伤势并不甚严重此药将会颠倒五行,轻则动脉跃动,如脱兔般难以体栖,重则……”我继续研读了下去。
重则性情大变,好在此药的副作用有个时效,多则半月少则三日。我望了一眼桔子,她仍在镜前腻腻歪歪,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好,桔子,哦不,橘香你且呆着,我出去有事相办。”我口气平淡的说道。
“怎能让小姐独自前行呢,橘香应当陪侍在身旁,还有早晨醒来发现橘香占了小姐的床位,让您屈伸在地上,实在。。。。。。”她似乎还有长篇大论,我连连打断阻止。若是拼语言上的顺溜我是抵不过这时的橘香,但~
“走你”。我手轻轻一挥便将她推开,她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我万万没想到桔子变了性情后功夫体质差劲到如此地步?先是想以好言相说,奈何无果而终,最后我还是选择了以硬招相待以见奇效。
从闷葫芦中取出了“梦生梦死蛊”,悄然的放置于她的身侧,那蛊虫顺着她衣脚的边缘向上窜去,最终停在她的颈处。它先是停留张望了片刻像个不知情况的孩子,而后它抖抖软绵绵的身子钻进了桔子的肉中。
此蛊对人并无害,只是能让被施蛊之人安睡一日,一日过后它自会退出,只带走那人那夜的梦魇。桔子一直未曾感觉到皮肤收到了何等物体的渗入,即便是她睡下她都不知缘由。
我将她易容成锦儿的模样,而后放回了床上,让她暂且客串一下这个角色虽然不厚道,但算是我的一次私心吧。那个人,我是要去算个总账的,我撕下了印有锦儿模样的面具,以自身的面目坦白于世。
好在宫婢的衣衫配饰还保留着,换装完备后,我合上房门自在的漫步在皇宫的深巷中。一路上还是接受了很多眼光的探视,这些眼神统一归结为信号。年纪同我差不多的女子大多是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而年纪稍长一些的宫婢则发射着我看不懂的信号。
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此时更没必要理会她们的闲言碎语,我按照着自己设定的路线慢慢的游走着。先是去了我上次错失碰面机会的地方“景轩宫”,那名叫作沈池的女子我记忆犹深。
以至于现在还是按捺不住的想来见见她,同样的婚期,同是要嫁于皇子的命运,让我对这个女子有着别样的情感,我把它叫作“同是天涯沦落人?”她的房门依旧还是如同那日一般轻掩着。
我随着脚步的指引走了过去,依旧开挂“隐身术”进了房内,此次总算是见到她了,当然还附赠了另外一个惊喜?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那人正握着她的手,眼里的冰寒之意渐渐的融化。
这个画面有些可笑。如若放回现代,摆明就是一部热播的狗血家庭生活剧。未婚妻新婚前夜撞破丈夫与别的女人开房,而后炸毛的剧情?而这个扮演小三角色的女人是她的未来嫂子?
天呐,古时候也能演绎出这般天雷滚滚的剧集吗。我不会炸毛,只是如同看戏。毕竟我对那个有着冰冷寒眸的俊逸男子没多大的兴趣。虽然他极有可能就是萧生夏,未来与我共度余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