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是说你对那个远亲薛琅生了爱慕,或者说,你对二哥?“萧生夏的脑洞越开越大,简直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说了出来。
他口中那个”远亲“,真实的身份乃是我的尊上爹爹。而萧锐就更是不可能了,我明明恨透了他......
我被他的胡闹呛得失语了半晌,待着头脑渐渐理清之际方想好了应对之词。我双手故作傲然的环保在了心口,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呵,想不到我们的殿下,能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啊。别的人不说,这两个人,还有你,我是绝对不可能喜欢的!”
说完这话,我整个人的心口好似莫名的阵痛了一下,难道说谎话的时候,心真的是会受到惩罚的吗?
“你,你怎么了,不要太激动,苦了的是你自己。”萧生夏说完,便要再次向着我走近。“你别过来,你快些出去,我今天累了,不想谈这些。你就看在我设下局面还了你母妃清白的份上,放我一晚安眠罢。”我一手按着疼痛欲裂的心口,一手扶着一旁的桌面苦求道。
“不成,你这样的状态我实在不放心,就算是以朋友的身份,我也应该陪在你身旁的。”萧生夏的脾气实在是倔的很,我都那般软言相待了,他却还是不罢休。
天知道我现在只是想一个人静静,而他的存在则是于我言痛的来源。
“你走,只要你走我等会就回没事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心口的疼痛愈演愈烈,我不轻易的眼泪竟也没出息的溅出了几颗。向来能抗能打如我,怎么会这样容易的拜倒于心痛这一道坎坷上?
“那我在门口守着,这样你既能不瞧见我,也能够让我及时的知晓你的好坏。”萧生夏说完便合上门扉走向了屋外,他的影子再次笼罩于门扉,而我却连抬头望过去的勇气都不存着。
“萧生夏,别对我这么好,不然我真的会抛开所有一切的同那个女人争抢着你。”一个可怕的念头窜进了我的脑海中,我以着指甲刮着地面,这才摒除了这个念头。
心口的痛意一直没有任何减轻,而十指划破的疼痛也只是调味,我的眼前猛地一黑,便直接栽到了地上。
人倒霉的时候真的会喝口水都呛着罢,如同我这一次的栽倒。迷离之际,我的眼前好像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正向着我走来。而后,一切的思绪,便尽数消失无存......
“真傻,什么痛都自己忍着。”萧生夏轻声道了一句,便将那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的女子抱到了床上。他为着她诊了诊脉,随后眼色一沉,好似在忧虑着什么。
“怎么,怎么会这样。”萧生夏说完,便将头首伏到了女子的衣被上。他的手不断的扯着自己的墨发,好似存着刻意惩罚自己的意味。而这令他情绪忽变的,又究竟为何?
“咚咚咚。”门外又一次的响起了抠门声,萧生夏显然并不想着一一应付。“殿下,是我,请问阿南在否?”伴随着敲门声传来的是一声男子的轻问,而他的出现也好似给了萧生夏些许的希望。
他走到了门前,一下子便推开了门扉,门外站着一人正是他印象中的薛公子。“你来了,进来吧。”二人简单的寒暄了一下,便双双的走进了屋中。来者一眼便瞧见了床上躺着的那人,他没有多问,只是暗自的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存着深意,萧生夏也敏锐的有所感应。
”薛公子为何叹息,难道不想问问阿南体况如何嘛?“萧生夏说完,便警戒着打量了一番来者。“殿下你许是混淆了身份,我是阿南的父亲,并不是你口中的远亲,人有相似物有雷同,你且要将双眸擦的干净。”
“至于她的情况,我今日便已经大致了解了。”陆肖说着,面容上染上了一片凝重的惆怅。“好,那算本王眼拙,至于阿南的情况公子能否如实的说予我听听?”听到这话,陆肖底下了头,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我也是阿南的朋友,难道关心她这也不可以吗,作为一个关心她的人难道没有权利知晓她身体的安危与否吗?”萧生夏晓之以理,以着灵活善辩的口才理性了问询。
“若是以着朋友的身份应该没有那个必要寻根问源,若是殿下能有更适合的身份,在同我相问罢。”说完陆肖便起身,走向了床边,关切起了女子的身体吧微况。
“那,我若说以她夫君的身份问之呢?”萧生夏语气忽而变得认真,双拳紧握的小动作也悄然的载入了陆肖的眼中。这才是他想要听到的回答,这样他才能够将信任分写给他。
“好,这个身份有此权利,那么我就将一切告知于你。”陆肖起身,重新走到了萧生夏的眼前,将女子身上负着重毒的事一一说了个清明。
“果真同我诊脉得出的结果相差无几。只是我没想到,原来她为着我,竟还承担了二哥赐下的毒。”萧生夏眼中闪过愧疚,目光也复杂了许多,此刻他的心中所想应该没几个人能够猜透罢。
“嗯,所以,在她的心中应该是将你看得很重罢。”陆肖看了眼前这个高深的男子,却也为着他爱女的情路泛起了担虑。二人的交谈因着这句话而停歇了片刻,想来面对他人的付出,承担者自是心中存愧。
“既然您清楚她上中的毒,不知道您可有什么法子将她化解,或者说,需要什么的话,我尽量为她取来?”萧生夏选择了回避,转而将话引到了其余的话题上。面对陆肖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