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以前又不是没交过!”
“以前交过?那我以前还让你爸跑过呢o紧走人!”另一个小子说。
“还有你,要不就坐别人的车,要不就别坐。”第一个开口的小子对那忻娘说完,又对陆铮来了一句。
陆铮的火腾地就上来了。一路上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已经把他弄得够烦了,下了车又遇见这么一桩事。陆铮最烦狗腿子一样的人。
“我坐不坐车关你什么事儿,你t算干什么的?哪儿凉快哪儿玩去。”陆铮斜着眼睛看着那个对他说话的小子。
“哎呦我草,你跟谁说话呢…;…;。”那小子看样子要急。
“我跟你说话呢,我让你哪儿凉快哪儿玩去。”陆铮说。
那小子用眼睛翻了翻陆铮,没说话。
“翻!再翻!你个傻比!”陆铮忍了半天了,这会儿再也控制不住了:“跟t谁学的拿眼睛翻人?你是男人还是娘们儿?!我坐谁的车你也要管?我现在想找个地方拉泡屎,你管擦不?挺大的个老爷们,仨人一块欺负个忻娘,羞先人的货!毛长齐了吗,出来收保护费?你瞅你长得,跟t先天缺钙了似的,撒泡尿照照,滚!”
牛哥这伙人,在新野市的火车站混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时都是横着走路走惯了的人,被一个刚来的外地人指着鼻子骂,这是第一次。
“我草…;…;。”为首的一个小子抬手就是一拳。
这一拳刚打到一半,那小子就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震,像是被汽车撞了一样,整个人腾空,朝后飞了起来,然后四肢着地。
陆铮拿着行李的手都没放下来,刚才这一下,是他用脚踹出去的。
周围人全傻了。作为常年在火车站收保护费的徐混,就算身手再怎么不济,也还是比一般人敏捷点的,没吃过猪肉,总算也见过猪跑,可今天,那小子的拳头还没人家的脚快。
陆铮又跟上去一步,一脚踹到那小子的肚子上。
那小子哀嚎一声,抱着肚子在地上蜷缩成了油焖大虾。
第二个小子扑了上来,他没有出拳,而是双手来抓陆铮的领子。这种街头的徐混就是没有格斗经验,直拳都打不着的人,能被你抓住领子吗?
陆铮稍微一闪身,右脚在那小子的腿上一磕,那小子立刻一个狗吃屎。
如法炮制,陆铮又是一脚揣在对方泄上。地上又多一只油焖大虾。
陆铮干掉了两个人,可是手却还没从旅行包的袋子上拿下来。
全傻眼了。所有人。
拦住陆铮和那忻娘的仨小子,转眼就剩一个了。这小子从到这儿就没说一句话,刚才也没动手。所以陆铮也没跟他动手。而且从表情来看,他这会儿也吓傻了。
“还玩不?”陆铮转过头,对牛哥说。虽说先动手的是那俩小子,但是陆铮知道,他们都是牛哥的手下,这件事儿是因牛哥而起,所以还得从牛哥这结束。
“行,哥们儿,你是真有种。”牛哥到底是个带头的,跟狗腿子不一样,现在说话还算平稳:“你走吧,今天就到这,只要你在这个市里,咱们就有再见的时候。”
“我等着你来找我,我叫陆铮。”陆铮对这个牛哥蔑视至极:人就在你面前你不敢动手,还说什么以后再找?
这样的人,在陆铮眼里就是怂货。
他从不对怂货出手。
牛哥觉得今天面子丢得厉害,又不敢惹陆铮,所以只好在那忻娘身上找了一句:“还有你,回去告诉你爸,以后不许再来火车站了,知道不!”
十分钟前,他曾连说了三个“知道不”,当时陆铮已经是强忍着,这时的这个“知道不”,只能说是不作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