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孙雪嘴唇干裂,整个人已经没了动静。我看着手边放着的红酒,心想,操,人都快死了,这时候再犹豫有个卵用。想着,我打开那瓶红酒,当即就想给孙雪喂点,可她已经昏迷过去,怎么喂都喂不进去,我一狠心,自己喝了半口,嘴对嘴吐她嘴里,她慢慢喝了进去。
喂了一个多小时,才喂进去一点点,然后我又给她弄了点热水喝,再喂她吃了点压缩饼干,她的呼吸渐渐变的均匀起来,似乎有所好转。我坐在床边长舒了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可冷静下来,我却发现我身体里有股异样的感觉。渐渐,我的身体也开始发热。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朗,越来越熟悉,似乎正是那天晚上的感觉。我也开始感觉喉头干涸,有种想要的错觉。
可我刚才并没有吃那些东西,只是含在嘴里而已。可是,身体里的感觉让我明白,我他么的又中招了。
不过正因为我没有吃那些东西,所以这次的药效并不强,我跑到卫生间里,自己给自己解决了两发,那种感觉就渐渐消失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事情到这里,才刚刚开始。
孙雪因为吃了东西,烧渐渐退了,我猜想可能跟食品里含的药有关系。一般来说能让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药,里面都含的有肾上腺激素以及一些刺激性药物,这些东西能让人的身体感觉自己很愉悦很强壮,而孙雪发烧的时候吃点这种药,可能会减轻点病情的严重程度。
在洗手间里发泄了两发,又看看镜中的自己,熬了二十四小时的我实在撑不住了,出去躺在孙雪的脚边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钟了,到这时我们两个已经在房间里困了两个晚上一个白天。
孙雪身体是彻底好了,我睡醒的时候她正蜷缩在床上看我,目光里带着丝犹豫。
我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也看了看她。我们两个相顾无言,谁也没理谁。一直撑到中午,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两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叫声,孙雪也是如此。
到了此时,我才意识到,罗胖子他妈的肯定是早就计划好的,不然他不会在房间里放那么多吃的,还在里面下药。他肯定一开始就是想困我们好几天,等我们实在饿的受不了,吃了房间里的东西,然后药效发作,发生关系。
草他大爷的。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看了看那些放在桌子上的东西,一怒之下将吃的全都放到柜子里。
手机没信号,房间内没网络,唯一能看的电视还净他娘的岛国大片,偏偏我和孙雪因为那天晚上我淋她冷水的事情谁也不理谁,又无聊又饿,好在人饿的时候睡着就不饿了,而且人虚弱到一定程度,也必然会困。
所以我躺在床上,又连续睡了一天多。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吃东西的声音,我骨碌一下爬起来,发现孙雪正蹲在柜子前面,正在吃一盒压缩饼干,她的身边丢了一地的小食品包装袋。
我一把冲过去,夺过她手中的饼干道:“你疯了?”
她撇我一眼,将嘴里的饼干咽下去平静的说:“咱们已经在这里四天了,我实在饿的受不了,不管这里面有没有药,我都要吃,哪怕药效发作,我也得吃,不然,咱们会饿死。”
她的语气十分坚定,声音十分平静,说完她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酒的她脸蛋红扑扑的,她冲我嗤笑一声使了个眼色,顺着她的眼色,我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几盒饼干,一盒泡面,以及旁边烧好的热水。
她十分平静的说:“你是宁愿饿死,还是临死之前先爽死,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她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浑身赤条条的毫不避讳的躺在床上打开电视。
她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热,跟那天晚上的情形如出一辙。而我则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说实话,我不怪孙雪偷吃东西,毕竟饿了四天,再饿下去真如她所说那样,迟早得饿死。可我要是真跟她一样吃了东西,那我们两个肯定天雷勾地火,必然要发生关系,而一旦我们两个发生关系,不正如了罗胖子的愿吗?
所以,我一直在跟罗胖子赌气。
我就不信他敢将我困在房间里一星期,将我活活饿死。
再说我现在消失了这么多天,孙雪也消失这么多天,陈白露肯定也已经在找我们了,所以我不着急,肯定会有人来救我们。
可是,肚子里传来的饥饿感以及眼前孙雪的视觉刺激让我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可转念一想陈白露,我一咬牙,坐在一旁纹丝不动。
让我没想到的是,孙雪吃了那些东西,药效发作之后竟然没过来骚扰我,而是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眼神迷离。一直等过了五六个小时后,孙雪的药效才渐渐平息,她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睡着,而我自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
等孙雪睡着之后,肚子里的饥饿感以及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