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从深圳离开之前,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那段时间一直在想,自己那天晚上贸然离开我是不是有些草率,这个孩子说不定是挽回我们两个感情的伏笔,在这种纠葛的心情下,笑笑决定回上海见见我,看我想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于是,笑笑就踏上回上海的火车,当火车到达上海,她从火车站的人潮中走出来时,她就已经知道,自己必须生这个孩子,而孩子的爸爸,也必须是我,不管我在意不在意她的过去,即便我不能对她像以前那样好,现在为孩子她也必须跟我在一起,因为,她不想孩子没有爸爸,
怀着激动的心情,笑笑赶到我们曾经租住的家里,却发现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人在这里住,那一刻,她心中感觉到一丝惶恐,经过多方询问,笑笑总算知道我已经从u离职,加入一家创业公司,做别人的合伙人,当时笑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说我就是个被女人包养的小白脸,什么合伙人,就是吃软饭的二爷,那个同事还劝笑笑,说让笑笑别再跟我联系,我不是什么好东西,笑笑震惊无比的听完这个同事的话,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暗中到过我和白露住的小区,看着我们两个成双入对笑靥如花,她躲在暗中形单影只孤苦伶仃,那段时间,面对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笑笑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下火车时满心的欢喜,在深圳时的各种纠结,到头全都变成一场雨,淋湿她柔软的心房,也让她彻底的绝望,她总归不是那种喜欢闹,喜欢争取的女强人,所以,在得知我和白露的婚礼日期后,她在那天穿的十分普通,出现在我们婚礼现场的门口,远远的看着婚礼舞台上的我和白露,哭的泣不成声,然后,毅然决然中带着依依不舍的转身,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彻底的离开我,:.醉心张節
但她并没有离开上海,而是住在一片城乡结合部里,那段时间里,她几乎不怎么吃东西,整个人消瘦一圈,整天整夜的睡不着,陷入自责与不甘以及愤怒的情绪崩溃中,她后悔自己那天晚上一声不吭的离开,也不甘心就这么失去自己孩子的父亲,更愤怒的是我竟然这样,她只是离开半年而已,我就跟别人结婚,每每回想起婚礼现场时的场景,她都感觉到心口出现一股绞痛,在这种几乎精神崩溃的情况下,不到半个多月笑笑就差点小产,在医院里,医生警告她必须要小心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一无所有,自己还有孩子,
于是,笑笑开始吃东西,开始尝试走出自己的内心世界,在情绪稍微稳定一点之后,笑笑忽然得知自己的闺蜜竟然在杭州工作,她内心有关杭州的记忆重新浮上心头,于是就踏上前往杭州的列车,想要在杭州将孩子生下来,
说到这里,笑笑长舒一口气,抬起头看看我,目光中有些犹豫,好像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某些事情,我看穿她的心思,就悉声问她:“然后呢,你去杭州之后呢,”
“齐天,”笑笑又叫我一声,抬起头用犹豫的目光看着我的眼睛,我回以鼓励的目光,并不躲闪,笑笑长舒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一样,鼓起勇气问我:“你知道囡囡的大名叫什么吗,”
我原以为笑笑会跟我说她父母去世的事情,结果没想到她竟然问我这个问题,我有些愣神,也感觉有些好笑,下意识反问一句:“叫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笑笑又问一句,
我笑笑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又没跟我说过,”
笑笑咬着嘴唇,重新陷入犹豫当中,
我见她犹豫,就收起玩味的笑容,郑重的问:“囡囡的大名,到底叫什么,”
见我问,笑笑就抬起头望着我,目光中带着点点泪光,继续对我讲下面那些更让我吃惊的故事,
……
笑笑到杭州之后,就寄宿在自己闺蜜租的地方,那段时间,她也不能工作,就经常在杭州的一些景点逛逛,特别是我们曾经去过的那些地方,她每一个地方去的次数都超过十次,等到快要生产的时候,她就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到医院待产,并没有告诉闺蜜,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囡囡出生之后才是真正的噩梦开始,
囡囡出生之后被诊断出心脏上有病症,需要做手术,可当时生产那一时,就已经将笑笑所有的积蓄全部花光,此时也躺在病床上的她哪还有钱,没钱医院也并没有放弃囡囡的生命,而是将她放在保温箱里做保守治疗,半个月后,囡囡的情况稳定一点之后,医生就告诉笑笑,囡囡的手术必须在她出生两个月内做,让笑笑去筹借手术费,
当时,因为囡囡在保温箱里放过半个月,笑笑已经倒欠医院七八万,而囡囡的手术费更是天价,笑笑几乎将身边能借钱的人全部都联系一遍,借来的钱却只够付放保温箱的费用,没钱,她们就只好出院,回到她闺蜜的住处后,笑笑整日以泪洗面,她闺蜜辞职在家照顾她,见她哭心里也难受,笑笑的郁郁寡欢让闺蜜也想办法去给笑笑筹钱,可她们两个当时都刚毕业不到两三年,又都不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孩子,往哪筹借那么多钱,可没钱笑笑也不愿意放弃囡囡的生命,她就经常抱着囡囡到杭州的各大医院去,
有一次,在西湖旁边的一家医院里,笑笑抱着囡囡从我和白露身边匆匆而过,
当时,我只是感觉这个女人的身影好熟悉,并不知道她就是我日思夜想的笑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