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切太突然了。我们就像死刑犯一样被这五个神秘的人押解着,走在这山间小路上。
一路上我很想问些什么,他们究竟是什么人?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他们的目的又是为什么?我现在满脑子的疑问,可是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不愿多和我们透露一点消息,这让我很是无奈。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在这山里的小路上,越走我越是纳闷,这根本就不是回村的路,根据这路线的方向判断,应该再走一会会出现一条通向省城的大马路才对。
我不时回头看看猴子的举动,发现这家伙似乎很淡然的接受这一切,不过我每次回头都会换来那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我,吓的我只好老老实实的跟着这群人安分守纪的走着。
大约又走了半小时左右,果然不出我所料,前方出现一条宽敞的大马路,来到马路上后我才发现路边停靠了一辆军车,虽然我不认识这车是个什么牌子,但是凭感觉那绝对是我坐不起的车。
不过猴子这家伙却显得很不屑,打开车门径直坐了上去,仿佛这车是他自己的一样,一点没有被威胁的感觉。大胆这家伙就更不用说了,他本身就是一大炮,大大咧咧惯了,就算现在天塌下来他都不会皱下眉头的。
上车后,本以为我们能从他们嘴里交谈些什么,谁知道这些家伙竟然用黑色头罩直接把我们三人的脑袋给罩住,发动车子后什么废话也不说,我们只好任由他们带我们离去。
车平稳的行驶在这宽阔的马路上,由于我们连续奔波了这么长时间,又加上脑袋被黑布罩了起来,并且一路无语,所以不一会我便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好久,感觉睡的是昏天暗地,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听见那领头模样的人说声:“到了。”我这才被推搡着下车。
说实话,从小到大我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景,说不紧张不害怕那是假的,好在我在古墓里见过的东西比这要吓人多了,所以一会以后我又变的坦然起来。
下车后,我被引导着走了不知道多久,总感觉很麻烦的样子,因为没走多远,似乎我们都会被拦下来,检查证件。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只能听见他们说首长要见我们。
听见这样的谈话我真是吃惊不已,我从没想过首长是什么样的级别,在我影像中我见过最大的官也就咱们村的老村长了。
由于我的头被黑袋子罩住了,所以我也看不清猴子他们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我估计可能也和我一样,一定会吃惊不已吧?不过我唯一想不通的是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就惊动了首长?如果因为盗墓的话那也不至于呀,这里面难道又隐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经过繁琐的检查以后,我们终于来到了一间房门的外面这才停了下来,随即便听见‘咚咚’两声敲门声。
“进来。”门内传出一声沧桑的声音。
“呵呵,老张啊,哟,怎么这样对待这些小鬼?”那沧桑的声音再次传来。
“呵呵,首长,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吗?”被换做老张的人谦恭的答道。
“快快,把头罩拿了,这像什么话啊?我们是请人家帮忙来的。”首长略带命令的口吻说道。
老张见首长都这样说了便什么也没说,吩咐了一下这下我们的头罩才被拿掉,刚拿下头罩后我的眼睛还真不适应,被强烈的光线刺的生痛,好半天我才勉强睁开了双眼。
等能看清东西后,我这才细细打量一下四周,发现大胆也跟我一样正好奇的东张西望呢,反倒是猴子显得很随意。
“呵呵,年轻人,不要拘束,都坐下吧。”眼前的一位老者很随意的说道。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对面是一张很大的办公桌,办公桌上插着两面小旗子,两边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件夹,正中央摆放着一个文件袋模样的东西,文件袋的旁边放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上等好茶。
而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位和蔼的老者,始终面带微笑,但是总给人感到一种很威严的感觉,他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你的心思一样,使我不敢与他直视,看着他那军服上的勋章,就知道眼前的人绝对立过许多汗马功劳,让人从心底感到一丝尊敬。不用说,这一定就是找我们来的首长。
猴子是率先坐到的人,我跟大胆由于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显得很拘束,不过见猴子都坐下了我们自然也跟着坐了下去。
见我们坐上后,那老者开始介绍起来:“呵呵,我姓陈,叫陈风,你们可以叫我老陈,也可以叫我陈司令,总之你们怎么叫的顺口就怎么叫,这位是张清华张政委,这次找你们来是因为有些事情需要你们帮忙,所以你们也不用紧张。”
“找我们帮什么忙?我们哪能帮到您老人家?您手下要什么有什么,我们只是一些小市民而已,司令您老人家选错人了吧?”猴子狡辩道。
“呵呵,小家伙不老实嘛。”陈司令笑道,随手翻开了桌上的一个档案袋念道:“孙海,男,今年十八,五年前因舅舅黄建的资助,全家搬到了北京,后来跟随黄建的好友龙云天生活了几年,实则是为了学习道术,这期间依靠自己所掌握的风水理论,盗过的墓不计其数……”
“唉,我说陈司令,您老还是别念了,我知道您老没找错人了,只是不知道您老要找我们帮什么忙。”没等陈司令念完,猴子便打断陈司令说道。猴子自己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