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你了,即便你没有想我。
“你在旁边只要不打扰我,一切好说。”她不转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嘴角轻轻上扬。
展昭咧开嘴,连连点头。
其实相比于其他的新婚夫妻来说,他俩就显得聚少离多了。一个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时刻处于待命状态,一有事情他第一个打冲锋;另一个是太医局的尖子生,除了白天学习晚上还要挑灯夜读,寒暑假也未必得空,跟着师傅继续深造,有时包公的母亲来府上,还和她学解剖尸体。
马汉说他们不像新婚夫妻,倒像是处了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有时候看到他们在一块儿,也是做自己的事,不常见俩人腻歪在一块儿,都让人觉得他俩到底亲密不亲密,还要替他们操心。
可是旁人不知他们每一次的分离却是小别胜新婚,即使有时话都不说,光是看到对方在眼前的那种感觉就已经很舒心了。
“对了,小红最近怎么样?”展昭想起赵虎的托付,问她。
公孙君若头也不回,“你是指哪一方面?”
展昭笑笑,知道骗不过她,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把赵虎对他的哭诉完完整整地向公孙君若叙述了一遍。
“我有问过她,只是她没有讲,一直说她没事。”
“会不会是婚前恐惧症?”展昭猜测。毕竟小红以前待过烟花之地,也见过形形□□的男人,更不要说那些家有娇妻还出来嫖,娼的,加上一些人还有种难以启齿的怪癖,她心里或多或少留下阴影。
“也许吧。”她直起身子,准备把高处的草药取下来,可是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架子设计得有点高,她伸直了手都够不到。
展昭走过去,手一伸,轻轻松松替她把她要的东西拿下来,“那……你之前也有这样的症状吗?”
“有啊,”接过草药,她直言不讳,“不过比小红稍微好那么一点。”说着她用两根手指比了比。
展昭的表情明显有点失落,可他不甘心,继续问,“后来怎么有勇气?”嫁给我……
“其实成婚当天你送我入洞房时我还很惧怕,想要逃走的,是你一句话给了我力量。”见他逐渐亮起来的双眸,她转过身说,“你说‘一切有我’,又牵住了我的手,那时候我就想,有你在我就会好很多,所以……”
“所以你踏进房间了?”展昭贴上去,盯着她的侧颜。
公孙君若点头,然后身体被转过去面向了他。
“谢谢你信任我。”他说,嘴角漾出弯弯的弧度。
空气里有淡淡的草药香,也有她身上的清香,这样无言的相拥,令他感觉很好。
“我想小红也需要赵大哥的细心呵护,而不是给她时间单独思考,她需要一份安全感。”
“嗯,这事我会同他说的。”
夜深人静,外头蛐蛐的叫声让这夜显得更加漫长,公孙君若发现今夜的他格外热情,几乎要把她烧起来似的,浑身上下都是他点着的火焰,滚烫滚烫的,他极力摇晃着她,又紧紧拥着她,那力道大得似乎要把她钳进他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那般。
身体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弄得她好几次抛上云彩高端,又重重落下,让她都不知道该推开他还是迎合他带来的狂澜,继续与他一同沉沦。身子已经很疲乏了,可是他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激荡,令她觉得身体和意识好像快要被分开,又在他的挺进中合起来。
太过激烈的情潮,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噬人,几乎要将她湮灭,耳边是淫,靡的水渍声,腿间早已黏糊得不成样子,弄得底下的布料上都是。身体被他抱起坐在他腿上,低头就能见到她体内的嫩肉随着他的火热进出而被翻出来,又被捣进去。最后实在体力不支,她倒在他怀里,任由他继续主宰她的身体,直至他的滚烫种子将她颤醒。
看来为了将来有质量的睡眠,以后不能对他说太多的好话,不然辛苦的那个是她……这是她闭眼之前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