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我感觉非常的意外,毕竟你不是那种会把危险人物安置在厨房的人。”安文把斯凯的反应看在眼里。

但两个人都假装成不在意这一点的样子。

斯凯暂时放下了心里的各种想法,她镇定的说:“这样的安排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斯凯停顿了一下,还是解释说:“我相信,每个人都在扮演自己所处的角色。商人就追逐利益,法官就公平正义···而一个女探子,她的目标就是获取到自己需要的信息,谋杀显然不是她的工作范围。”

“但你也看到了,法官未必公正无私,可能私下里就是个笑话。人心是最难以衡量的,如果探子做了什么的话,你可能也来不及挽回了。”

“所以就有了芬娜!”斯凯叹了口气,“我让她关注玛丽的情况,但没有想到最后变成了这样。”这才是唯一发生在预料之外的事情。

斯凯让玛丽做厨娘,一来可以给这个别有用心者一点苦头吃吃,同时也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确保她不会到处走动,真的知道什么商业机密。

对于芬娜的遭遇,斯凯无比内疚。但和内心的真实想法相反,她作为霍尔特家的女主人,却不能够像是一个身份单纯的有钱人家小姐一样昏倒尖叫。

责任的意义就在于,在一些别人不能够承担的时候,你必须站出来,做该做的事情。斯凯给仆人树立威信,她自己是一个标杆,代表了霍尔特家族,这样仆人才会信服,她才能只会他们。

安文也叹了口气。他把书放到书桌上,有些难过的拍了拍斯凯的肩膀,对她说:“你其实真的可以更信任我一点的。”

斯凯之所以足够的坚强,是她不愿意让安文拥有这间房间的最高话语权。在这一点上,就和斯凯不愿意住进安文安排的房子,不愿意把玛丽的事情交代给安文一下,都是一样的。

管家表面上同时听从两位主人的命令。但所有的权利都不会是平级的。安文在这间房子里的权利是斯凯给的,只要斯凯不愿意了,他就不可能再说得动管家。

但作为交换,斯凯要表现出一个主人的威严。

“在这栋房子的外面,有一种关系叫做联姻,或者被称为家族牺牲,甚至随便什么的。···我只是希望这个词语对我们来说都永远是陌生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斯凯把自己的手也搭在了安文的肩膀上。她很专注的看着安文,像是安文看她的那样。

安文的眼里闪过了明显的赞赏意味。他不但没有因为斯凯的这句话而感觉难过,反而愉悦的微微点头,“我想这一点,你是可以放心的。”

斯凯敷衍的听着,她不相信安文的承诺,也不在意那个。

斯凯走到书桌前,把书重新递给安文,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些文件,头也不抬的对安文说:“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

安文耸耸肩,会意的拿着书离开了书房。没有哪个家庭了里的小姐是和斯凯这样,每天持续这么长时间的工作的,但安文赞赏斯凯这样的性格,在他自己看到过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之后——斯凯是他的妹妹!

霍尔特家书房的边上,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壁上没有太多的装饰,只有一个锚形的装饰品,点缀了整片的空当。

房子里的所有仆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忙碌,两个受伤的女人在见过之人之后,反而闹腾的更加厉害了。玛丽一改往日文弱的状态,反正她最大的秘密都被揭穿了,也就无所谓自己在别人眼中的样子了。

安置她的房间里不断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好在里面都是她的私人物件,仆人只负责听从管家的指挥,不让安娜出门,其他的事情他们就都不在意了。

芬娜的伤势比较严重,她喝了一点医生开的止疼药剂,这让她平静了一些。但受到的伤害无法恢复,白色的纱布层层叠叠的包裹了剧痛的地方,她一个人那么躺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人关心的艾尔西失魂落魄的站在两个房间门口看了看。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走廊上。

这条走廊上有一个连斯凯都不知道的秘密——船锚的地方掩盖掉了一个小圆孔,转动适当的角度,站在墙边的人就能隐约听到书房里谈话的声音。

这是艾尔西的小秘密,也只有他站在这里的时候,不会被神出鬼没的管家要求去工作。

斯凯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她一定很生气。艾尔西咽了口口水,他踮着脚犹豫了一下,看到四下无人,还是动了动那个小机关。

很小的圆孔正对着斯凯的办公桌。也不知道这栋别墅原本的主人为什么要这么设计,但毫无疑问的,在斯凯当初看的好几套房子里,她最后选择了这一幢,和这个锚形装饰有很大的关系。

“艾尔西。”

艾尔西还没有看清斯凯到底在干什么,她的脸色怎么样,就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他吓的快要跳起来了,一回头,就看到安文在走廊的尽头看着他。

“我···”艾尔西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看看自己身边的小孔,羞愧的低下头去。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了···”安文没有揭穿弟弟的行为,他朝艾尔西走过去,对他伸出了手。

回到伦敦住处的达西被告知,有客人到访,班纳特就爱的伊丽莎白和简一起到了伦敦,她们拜访过了宾利先生,而现在,则是和宾利一起过来拜访他了。

达西对这两位小姐没有太明显的好恶。他这个冬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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