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过后又是漫长的冬天。长时间的闭门不出,流言蜚语无法进入,但所有的活动也都几乎停滞。

这些事情斯凯做的得心应手,而对于安文来说,则是一直以来热络的门前变得车马稀少。他花了一点时间把伤口养好,对于目前的困境却没有什么表示,每天照常生活,规律的有些不正常。

宴会结束那天,有人往窗户上砸石头。石头穿过客厅直接砸在了斯凯的脚边,人没有事情,但是玻璃碎了一地。这让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胁。

安文让人换掉了玻璃,他加固了房子的一些基础设施,同时增加了值夜的仆人数量。

一般人不至于为了一条花边新闻而做出这种恐吓性的事情来。达西先生他们知道事情缘由,也不可能有什么报复的情绪,更何况乔治安娜的名字都没有在流言蜚语中被点出,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某位小姐’究竟是谁。

唯一恶意满满的人,也只有公爵大人了。这是他的警告,也是报复的一个开端。

发生这种事情之后,斯凯还是坐在客厅里,她的沙发被挪到靠窗最远的位置上,外面有人看着,不至于出问题。对于这个位置,斯凯出乎意料的倔强,安文劝不动她,只好看她每天捧着一杯热茶,远远的看着窗户上结起的霜雪。

安文楼上下来的时候,看不出他的颓唐。他从托盘里拿起一封写给他的信件。这几天的信件像雪花一样密集,全伦敦的邮递员似乎都要在霍尔特的小宅子前面跑一次才算过瘾。

甚嚣尘上的流言蜚语,和公爵之间的角力,毫无疑问成了别人过年时期的一件谈资。就算他们只看表象,造成的伤害也是一样的。

“艾尔西写过来的信件。”安文简短的看了一下,递给斯凯的时候评论说:“他也算是有些长进了。”

斯凯接过来,这封信写的有点长,艾尔西简单的描述了他在学校的生活,没有什么负面的东西。不提伦敦发生了什么,但却小心的避过了这一环,显然是已经知道了。

“他以后在学校要怎么生活呢?我不想艾尔西也成了家境破败的学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斯凯盯着安文:“我们总要做点什么,而不是坐在这里。”

这是安文和斯凯在宴会回来之后第一次认真交流。安文嗤笑了一声,把手抱在脑袋后面,靠在沙发上,语气嘲讽,但并不是针对着斯凯:“我们的弟弟确实需要一点磨难了。让他知道一下无依无靠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不失为一种成长。而且,我呆在家里并不代表我心灰意冷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至少要耐心等到春天。”

斯凯沉默了一下。

“春天会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吗?”

“你以为他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要扳倒我呢?”

斯凯横了他一眼,安文连连摆手,不再吊着斯凯的胃口了。“他的私人医生告诉我,他算是身患绝症了。”

“这样都不愿意放过你?希望你不是真的像大家传说的一样,把他的儿子都给弄死了。”斯凯也靠在了沙发上。

“我以为这些东西是不能够随意相信的。有一点你必须知道,我从来都只是在自卫而已。反而是你和达西···要怎么办呢?”

斯凯没有说话。她和安文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伤心的神色。或许事业上还没有到不可回头的地步,但心呢?

在寒冬结束之前,危险就都没有结束。安文一直在担来自公爵的最后反扑,他对公爵这么了解,让斯凯确信,多做一些准备都是有道理的。

在兄妹剖白的同一天,有以为不速之客登门拜访。管家第一眼看到这个穿着单薄并且破破烂烂的女孩子的时候,想的是直接驱逐她的。

但这个人对斯凯和安文的事情都能说出来一些。她穿着虽然破烂,依稀能够看出先前衣服不算太廉价,这个叫莉迪亚的女孩子指名道姓要找安文。

她伤心绝望的表情让管家很怀疑,不为她通报,这个小姑娘是否就此无依无靠,和每天路边冻死的流浪汉一样,失去踪迹了。但也不能减小防备,安文的名声在社交圈坠落的同时,一些龌龊的事情也会随之攀附上来。前几天有一个带着私生子上门的,虽然被当场戳穿,但还是让人厌恶的不行。

“莉迪亚?”安文和斯凯很惊讶的看着这个落魄的姑娘——班纳特家的小姐,怎么会落到这样的田地。

“安文先生。我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你这里了。”她看到安文的时候表情陡然亮了一下,想要往前,却又想到了什么,而暂时中止了脚步。

“我想伊丽莎白小姐还没有离开伦敦。你的事情,需要我帮你联系一下她吗?”

安文好脾气的回答着,但说话的语气,却不容拒绝。

乔治安娜这段时间的生活并不太如意。王室的名声不好被玷污,那天真的说了失格的人是王子,那么为了成全名声,达西家和王室必然躲不过一场联姻了。

而就算不说出王子,也总要有事情发生的。

公爵把事情分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他的养子对一位不知名的贵族小姐做了不好的事情。谣言越穿越大,还包括斯凯助纣为虐的部分。霍尔特家的兄妹为了她的名声而选择了沉默这个认知没有一天不在折磨着乔治安娜。

另一方部分是公爵极力促成她和威尔森的婚姻。他多次在公众场合夸奖威尔森是个有为的青年。可是,乔治安娜在看到那个男人如此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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