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乖,听话。”敬子睿拍拍我的后背安慰我道。
也许是我们两人这样激烈对话,在通道这样的地方看起来也不是很雅观,一个穿着制服经理模样的人走到我们的面前,礼貌的轻声说:“您好,婚礼已经开始,请两位到大厅就座,好吗?”
敬子睿再次拍拍我,说:“别犟了,跟我走。”
说完之后,不由分手的强行拉着我继续往前面走去,轻车熟络的就走到了舞台后面他们演员的休息区。后场有一堆的演员等着婚礼结束之后到去表演节目,但是敬子睿丝毫都没有关注到那些人看我和他诧异的眼神,直接把我带到了他的化妆间之后重重的关上了门。然后把我死死的靠在门背后,说:“宋婷,现在外面都是我们圈内的人,也有记者可能还有会狗仔,但是我不怕,我就要把你拉出来不要再让你陷下去了。你听着,外面我是不可能再让你去的了,如果你要离开这个房间,今天就算是她陆菲玲来找我,就算是我从此以后不再混娱乐园,我也不可能要你去犯傻。”
“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
话音未落,敬子睿的唇直接盖了上来,没有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那么赤裸裸的,把舌灵巧的探入了进来,然后我听到他的呼吸变得有些厚重起来。那种我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的感觉,瞬间袭满了我的全身,整个人像是触电了一般。
是的,这样的感觉如果不是我亲生经历过的话,我也不会知道在面对一个男人炙热的吻的时侯,我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因为之前和于思成在一起的时侯太过青涩,我觉得牵手接吻甚至上床这都是情侣之间必然要做的事情,而我们在确定关系之后,这一切都变得那么的理所应当。他在吻我的时侯,似乎从来都是为了要进行下一步的探索,在他吻我的时侯,我的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哦,我们之间要做情侣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了。当然,当时对男人一片空白的我,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也没有觉得说接吻的时侯还会有其他的感觉。
而和梁东伟之间,好多时候都是他简单粗暴的直接,从来没有这样温存的和我缠绵过。当然,有时侯也会有,但那是限于我们在身体交融到了一定程度的时侯,那种源自于生理本身的渴求。
不像是现在,当敬子睿的舌充斥了我整个唇腔的时侯,我的大脑完全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像是短暂的失忆,又像是被什么东西融化了所有,总之就是,非常奇妙的一种体验和感受,然后不知不觉的就不会去想所有的事情。
我是谁?他是谁?
整个人的全部所有,都陷入了此刻的温情,以及他唇齿之间传来的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还有他身上除了香水以外,他敬子睿特有的味道。
我们的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他像是精心调制一款鸡尾酒,专注而专心。而我,就像是那个品酒的人,紧闭着眼睛,品味着他通过这么一个微妙的动作,用心传递给我的他的心和他的信念。
在我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慌乱到随后的空洞,我也看到了敬子睿从刚才的愤怒,变成了此刻的柔情。我不自觉的伸手去揽住了他的腰,这样的动作从根本上就是下意识的。我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会给敬子睿传递过去什么样的信号,就知道只有这样,似乎才配得上此刻的氛围和环境。
敬子睿的整个身体全部的贴在了我的身上,而我整个人,贴在了门背后。当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的时侯,我整个人随之颤抖了起来,我们像是从游离状态回归到了现实,就听到外面的莎莎大声的说:“子睿,宋婷,你们在里面吗?”
我连忙慌乱的把他推开,回应着莎莎,说:“在。”
敬子睿哀怨的发出一声像是惨叫的声音,把手放在我的嘴唇上,说:“你就在这儿呆着,外面的事情我去对付。”说完,抓住我的肩膀把还愣着的我弄到旁边的化妆椅上坐着,从化妆台上抽出一张纸巾,对着镜子擦了下嘴上的吻痕,然后才淡定的走过去打开门,说:“什么事?”
“新娘子马上就要仍捧花了,但是刚才新娘子的捧花想要直接在台上送给宋婷姐。所以子睿,你快把宋婷带出去吧,一会儿找不到人,可是要出大事的。”莎莎明显有些慌乱。
对我和梁东伟的事情,莎莎多少还是有些清楚的,猛然新娘子要把手捧花送给我,吃惊的不仅是我和敬子睿,还有眼前的莎莎。
“谁来让你找的?”敬子睿面不改色的说。
“是菲玲姐,她刚才就在大厅里面,刚才主持人让伴郎来找她说的。”莎莎有些不明就里,估计是刚才陆菲玲对她说了什么狠话,所以他此刻的目的就是要来找到我,然后把我带到台上去。
“那你让陆菲玲过来。”敬子睿挥挥手,对莎莎说。
“菲玲姐前面还有那么多的应酬,刚才来找到我之后就返回去了。”莎莎着急起来的样子就像是要哭一样,说:“子睿,你是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大厅里面的那些达官贵人们都是什么样子,所以你一定不会任性乱来的对不对?快点吧,时间来不及了。”
敬子睿犹豫了下,对莎莎说:“那你等我会儿。”然后又重新把门给关上了。
门被关上之后莎莎没有了半点办法,就站在门外面不停的敲打着门,像是唐僧念经一样不停喊道:“子睿你别任性啊,今天这样的场合你真的得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