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孕妇是不宜饮酒的!”白景天将红酒杯特意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小腹。
宁夏伸手挡在小腹前,横了他一眼,“不劳你费心!”
白景天微微向前欠了欠身体,几乎贴上宁夏,低头耳语:“求我,求我我就替你喝了那半杯!”他低沉的声音充满暧昧,还不忘在她耳边吐了一口热气。
宁夏抬起眼皮,语气坚定地说:“你先喝,剩下的我自然会喝掉!”
白景天看着她的眼神如此执拗,微微扯了扯嘴角,身体忽然有种莫名的燥热。
“你不怕伤到孩子吗?”白景天的眼底闪现些许愤怒,她就这么不珍惜这个孩子吗?
“我尊重游戏规则!”宁夏冷漠地说。心里就暗骂,白景天就是个混蛋,说她不珍惜孩子,难道不是他在逼自己喝酒吗?
“你确定不求我吗?”白景天眼神变得更冷,向前倾了倾身体,宁夏本能地向后退,后背紧紧地贴上了墙壁。
白景天一手撑在墙壁上,另外一只手在宁夏眼前轻晃着酒杯。
他就是想让她求饶,但她却如此倔强。
林然想上前去劝说,但却被白景浩拉住了,这个时候的白景天,任谁也劝说不动。
白斯文悠闲地喝着茶,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也只是一瞬,他提醒自己,宁夏是真喜欢白景天。他要是在这时对宁夏动真情,那就是自己找死,满盘皆输。所以他们闹得越欢,他应该越高兴。
“那好,女士优先,你先喝掉半杯!”白景天稳住了红酒杯,双眼直直地逼视着宁夏。
宁夏的双手擎着冰冷的墙壁上,紧紧地蜷起来,指甲在白白的墙壁上留下几道划过的痕迹。
她怎么办?她不能喝下酒,不能伤害孩子,但她又不想向白景天低头。
她收回手,轻轻摸着自己的小腹,眼底突然盈满了泪水。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的孩子能顺利的出生,她在心底暗暗的安慰着宝宝,也为自己加油。
晶莹的泪花映在白景天的眼里,他的心似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刺痛,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没等白景天回过神,宁夏便伸手夺白景天的红酒杯。
但手却被白景天稳稳地攥住,她想挣脱,但她怎抵得过白景天,只是恨恨地看着他。他不是想让自己喝酒吗?现在为什么还不放手。
“你就那么想喝酒吗?”白景天眼底怒意更浓,她真的不管孩子了吗?
宁夏努力逼回了眼底的泪水,冷冷地说道:“我说了,我尊重游戏规则!”
白景天贴近她倔强的小脸,轻声说:“游戏规则也不一定要喝酒!”
宁夏刚想问那要做什么,但她还等她问出口,白景天将她抢酒杯的手死死按在墙上,唇稳稳地落下来,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宁夏瞪大双眼,想要用力推开他,但她抬起的手又慢慢落下,既然她参加了游戏,就要尊重游戏规则,他只不过是替霍明希吻了自己而已,只一分钟而已,她这样安慰自己。
身侧的白斯文腾地站起身:“景天,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霍明希用力捏了捏餐桌上长长的桌布,她还一直沉浸在白景天暧昧的关心里,没想到,白景天居然是想亲宁夏,她的心撕裂般的疼痛。
林然惊讶地捂了捂嘴,白景天这样做,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还以为白景天真要逼着宁夏喝下酒,她的确担心极了。
白景浩却掩着嘴笑起来,看来,虽然过程让人惊心动魄,但这个游戏的目的达到了。
林然看着白景浩的坏笑,忍不住轻轻拍打了他一下。
白景浩稳稳地抓住她的手,温柔地亲了一口,甜蜜地递给她一眼神。
这一切落在霍明希眼里,似乎明白,这都是白景浩和林然故意的安排。
宁夏没有挣扎,白景天的吻逐渐温柔起来……
白景浩看着白斯文的怒火已经燃烧起来,赶紧提醒道:“大……大哥,一……一分钟到了!”眼神闪烁地看着白景天的后背,心底早亲得还挺认真,但他还关注着白斯文的表情,真担心他一拳挥过去。役场助亡。
白景天完全忽略掉白景浩的提醒,却又用了用力,他似乎很贪恋她的唇,甜甜的,软软的……
宁夏心里倒数着,10,9……,最后一个数在心底落下的瞬间,她迅速推开白景天,狠狠地瞪着他。
白景天嘴角扬了扬,邪魅地看着她,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这……就是游戏规则!”说完,转身,越过白斯文,冷冷地说道:“游戏而已,玩不起就不要玩!”
白斯文唇角挑起一丝嘲讽,在白景天的耳边低声道:“我玩得起,就怕你玩不起!”
白斯文的语气中满是自信,他有筹码在手,当然自信。所谓打蛇打七寸,而宁夏就是白景天的七寸。
白景天抬了抬眼皮,迎上白斯文的目光。
……
白老爷子让白家上下所有人,包括下人都到主客厅去,任何人不得缺席。
白斯文在昨天把宁夏送回了别墅后,接了个电话,便出去了,一直到今天早上还没回来。他不回来,宁夏从来不问,因为他在不在家对宁夏来说都没有什么影响,或许他不在,她还更自在些。
林然和宁夏互通电话,约好了要一起去。她们俩刚走到主客厅门口,看到霍明希一个人走了过来。
“早!”霍明希先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