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和平才是主题,十字军只会带来战争!”公爵说。

“没错,谁也不想看到战争,更不想被卷进去,战争很花钱,而且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手段,您想,北地郡的矮人可不比山水郡的矮人,他们自诩为诸神的后代,个个脑后生反骨,即便十字军入关,将新教的福音播撒到了那里,也只能维稳十到二十年的光景。”罗伊边说着,边拿起一条油淋淋的鸡腿啃起来。

“听罗伊叔叔的意思……还有别的办法?”

“不错,除了十字军北伐,时下还真有这么一个办法,而这个办法,远比以暴制暴管用得多,它不是暂时的平定北地,它甚至可以永绝后患,让维兰吉王国的北地郡永享太平。”罗伊道。

“是什么办法?”纪伯伦的好奇心马上被提起来了。

“总枢机康格里夫在北地郡的圣母郁金香修道院种植了一株魔皇花,相传,那是冥王但丁遗落在人间的邪恶手指,此物携带着可怕的瘟疫,我们只要在那里散播这种瘟疫,让矮人叛军感染上,相继变成活死人,自相残杀,自生自灭。从此,新泽法兰大陆上,再也不会有北地矮人这个种族,又何来战争呢?”罗伊将总枢机的办法托盘告知。

公爵一听这话,神情陡变,脑洞大开。

“以邪制邪,以杀止杀!”

“大公也这么想?”罗伊问。

“毫无疑问,这个办法是可行的,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而且节省了万贯军费,不知遇到了什么难题,非得让群臣和陛下闹得如此不可开交,到了起兵示威的地步?”

“问题就出在这,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陛下宅心仁厚,不忍用之。”罗伊说。

“没错,大公,陛下想给矮人一条活路。”

公爵一愣。

“一将功成万骨枯,历来成大事者,无所不用其极。”罗伊不失时机的补充一句,“如此平乱良方,陛下竟然弃之不用,却要众多的维兰吉贵族和黎民百姓承受十字军入关带来的灾难性后果,这算什么?”

“原来是这样,那问题果真不小。”纪伯伦摇头道:“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难道我们这么多贵族的集体利益,还比不上北地那群思想异端且脑后有反骨的卑微矮人?”纪伯伦自言自语道。

“可不是吗,但我觉得,陛下更多的还是受制于《维兰吉联合大宪章》这个鬼玩意,当初所明确的黑魔法的禁制,陛下至今奉为圭臬,可是,当年的种种制约,明显不适用于今时的局势变化,我们需要改宪,要将‘冥王之指’的计划提上议事日程。”罗伊说。

公爵又陷入了沉吟。

“昨日,陛下亲谕京畿戍卫军团开赴北地平叛,此时的京畿一带千里空营。贵族联军共赴京畿,为民请命,这是个大好机会,且既有令尊大人手笔,大公何不三思?”罗伊问。

公爵还在犹豫,尽管他的心理防线在这俩人的连番游说下濒于瓦解。

“纪伯伦,听我说一句,其实您父亲费迪南德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让威廉亲王和各路领主的大军借道平原郡,金谷平原沃野万里,大军可以急速行军,连夜逼近红枫谷地,那里是京畿的大门,如果落英堡墨菲家族的人不识时务,我们免不了一场战斗,但终会拿下那里打通谷地,继续进逼京师。所以,只要在您的平原城内备足给养,保障大军的后勤即可。”唐纳德说。

“威廉亲王那里怎么说?”公爵问。

“这正是我们下一站要去的地方。”唐纳德说。

“万一他和国王一条心呢,那你们不是百忙一场,还暴露了谋逆的行径?”纪伯伦问。

“威廉亲王那里其实是很好说话的,他身为南墙戍卫军团的总指挥官,经营南部巨墙十多年,整军备战了十多年,早就想和十字军大干一场,怎么会容忍这种引狼入室的事情在他的南墙关上演?”唐纳德说。

“没错,这对一个军人来说简直是耻辱,况且亲王可以接此举赢得南方贵族的支持,扩张他在南方的地位和影响力,再加上大公同意借道的话,万事俱备,我们很轻易就能说服亲王。”罗伊说。

唐纳德也跟着说:“你父亲计划好了,国王如果还是坚持反对,则让贵族领主共同拥立威廉为新国王。”唐纳德道。

“什么——”纪伯伦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拥立新君,你没听错,纪伯伦。”唐纳德说。

“对的,一不做,二不休,只要爱德华国王不肯就范,首相及各路领主则当即拥立威廉成为国王,将爱德华放逐到流放堡去!”罗伊说。

纪伯伦听了瞠目结舌。

“所以我们兵逼京畿,叩关请愿,请求陛下颁诏改宪,面临王位的威胁,我想爱德华必然就范,则金谷平原免于洗劫,各路领主各得其所。若不肯就范,我等改立新君,扶持威廉登上宝座,到时大公就是从龙之臣,有迎立之功,何乐不为?”

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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