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沉考虑一番,这才坚定道:“我想赢!”随机右手一抬,指尖便化气为剑,轻道:“进招来。”
疏傲神色一凛,专心对战,剑在手中轻转,剑气旋出,一招三剑同时刺出!
噌!噌!噌!
快速的三声之后,在天沉的袖口上留下三个剑洞。
天沉心下更不敢大意了。
谁知接下来疏傲使的卷剑式,卷剑式夹着法术,每卷一下,剑意就形成一个漩涡,卷的越快,漩涡越大,半丈直径高的漩涡里全是剑影,迎面朝天沉冲了过去……
紫逸心下一急,却见些时天沉周身得起了银色的剑芒,这是公主剑的剑光芒。
天沉指间剑意四射,持指间一点只身直冲进漩涡中,剑影顿时被破开,漩涡一道道剑气纷纷败落,然后插在试剑台上然后逐个消失,最后天沉从漩涡冲出,指间剑意不减直接向疏傲额头刺去,疏傲忙架剑格挡,谁知手中一震,配剑刺掉落……
眼见指剑临额,疏傲躲不及,索性双眼一闭……
天沉眼中一暖,指头剑意在千钧一发收的干净,一个弹指落于疏傲额头。
“嘣”的响亮一声。
“你输了。”天沉笑道。
疏傲缓缓睁开眼睛,确定自己还活着,却也不由得心服口服,拱手道:“弟子认输,多谢小师叔指点。”
天沉将剑从试到台上拔出,递与疏傲,轻道:“其实我该谢你。”
疏傲接过剑,问道:“谢我什么?弟子不明。”
“是你教会了我什么是输赢。”天沉闪着期待的眼神又问道:“以后我可以和你们一走练剑么?”
“呃!”
“啊?”
“嗯?”
众弟子不语,一起只发语气词打哈哈。
他们是受了掌宗之命才敢这么向小师叔挑战的,若无掌宗之命他们哪有这个胆子。
何况今天试过才知道,其实小叔师也不弱啊,而且是用那种看似简单的招式就能将他们削的灰头土脸的,这种感觉还真不好受,在场的各位怕是有不少人回去后有想将那个最简单的最基础的招式重新学一遍的想法。
“不可以吗?”天沉有些失望。
“这个的经过师尊的允许才行。”天徽淡淡的笑着突然出现在试剑台上。
“大师兄。”
“掌宗!”
“掌宗!”
天徽所经过之处,众弟子纷纷见礼。
“哦!”天沉淡淡的应了一声,垂头不再多言,她的情况特殊,师尊怕是多半不会允许了。
天徽笑道:“别这么丧气,其实按照师兄的意思,虽然你不能与他们一起练剑,但是一个月比试个一两次,还是可以的。”
天沉有些乞求的看着天徽,意思不言而喻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天徽对天沉的可怜惜惜的表情就是没的抵抗力,连声道:“这件事我会去跟师尊说。”
闻言,众弟心中哀嚎,以后一个月恐是有那么一两次不好过了。
天沉甜甜的笑着讨好道:“大师兄最好。”
天徽淡淡一叹,有几分无奈:“就你嘴甜,哄的我们在些师兄师姐为你舍身忘死兼卖命。”
天沉娇声道:,“哪有哪有!”
“好了。试剑台不是聊天的地方。”是专门用来比剑之地,天徽道:“咱们下去吧。”
说罢,众人纷纷飞下试剑台。
天沉这才想起了些行的目的:三师兄!
天沉便问:“今天本是三师兄上的课,怎不么见他人呢?”
“你三师兄啊……”天徽拖着长长的尾音,笑的很灿烂:“他最近跟我告假了,至于是什么原因我想我们都清楚的。”
“什么原因?”天沉刚一问出口就狠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可是那晚三师兄是喝醉了才会那么叫她,而她也是喝醉了才在嘴上占三师兄的便宜,本来以为酒醒后大家都会忘记的,没想到光是四师姐的眼神就让她抬不起头了,三师兄现在肯定感觉没脸见人吧!
天沉又问:“他现在人在哪里?”
“窝在逍遥馆呢。”天徽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是你去看看他吧!”
“话虽这么说,可是、可是……”天沉对面对一个叫自己娘的三师兄,还是有些纠结。
“嗯?”天徽挑眉,佯装严厉:“还不快去。”
天沉瘪了瘪嘴,才应声:“哦!知道了。”
*
*
天遥住在仙宗正西方的逍遥馆中,逍遥馆的前院是一个很大的花园,种着百花,倒不是天遥有多爱花,只是这些百花是酿美酒必不可少的材料。
而逍遥馆的房子为两进两出,前面的一进为正常的作息之地,后面的那一进是一个专门为了酿酒所建的场所。
逍遥馆此时变的很肃静,静的听不到任何声响,平时在馆中忙碌着照顾百花的神侍们消失的一个都不剩。
轻轻,又轻轻,一片花瓣残败,飘落在地。
“吱--”逍遥馆的大朱门被推开了。
“都快正午了,还关着大门,莫非是不用上课,所以睡过头了?”天沉是如此想的。
经过了前面的花园,天沉径步向馆中。
“三哥!三哥!”天沉唤了几声,竟无人应声。心下起疑,便四周打量着。
大厅、书房都无人。
卧房中却是一片凌乱……
白色的被褥被翻的乱七八糟上面带有斑斑血迹,天沉心下一惊,又看见地板上有一排带血的脚印,从床边直通漱洗架,漱洗架上的白毛巾染成了红的,漱洗架上铜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