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绳绊障碍每个选手都会遇上两次,并且每次出现的位置和时间都各不相同,也就是说,后面参赛的选手并没有从前面选手的行动中吸取经验的机会,从而令比赛的难度和公平性都相应增加。
“不是吧?这么危险的比赛项目谁想出来的啊?!”风宁路忍不住脱口喊了出来。
澹台秋立马用扇子在她头上敲了一记:“不危险怎么够刺激?”
许远喝了口酒,一抹下巴笑道:“看样子阿路也跃跃欲试哦?”跟风宁路混了几天,许远倒还满喜欢这个总是一笑就露出八颗牙的小家伙。
“很带劲啊!”风宁路捏了捏拳头,随即又耷拉了脑袋,她倒是想试——只是“想”而已,“就是难了点儿。我肯定不行。”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连素来沉默内向得跟面瘫似的韦平都笑弯了眼睛。
“这比赛对各个部落来说很重要,是他们争夺草场的战场。”司寇宇铮也回过头来加入谈话,“再者,别看这些选手完成起比赛来动作行云流水就觉得很容易,他们私下里个个都下苦功夫练过。能在这些比赛中出场的都是各部落最拔尖的好手。”
风宁路一边听司寇宇铮说话一边打量着场地里的各个选手,忽然眼前就是一亮——刚刚进场准备比赛的那个人有点眼熟?再定睛一看:哎?!那不是赤那么?!
场中的孛尔帖赤那上身一件黑色的无袖短褂,露出健硕的臂膀和小麦色的肌肤,一只手戴着皮手套,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裤子,饱满的大腿肌肉将裤子绷得紧紧的,勾勒出充满力量美的曲线,裤腿收在靴子里,从头到脚都透着精悍武勇,他跨下的骏马也是通体全黑,块块筋腱隆起,好像就快要包不住里面包含的力量,随时可能大爆发一般。
“好威风啊!”风宁路忍不住赞了一声。
顺着风宁路的视线看了看,又瞟一瞟风宁路两眼放光,哈喇子都快从大张的嘴巴里流出来的恶心模样,司寇宇铮不自觉地皱了眉头:“你跟他很熟么?”这个问题他憋了两夜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