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再次把目光转向了被戴绿帽子的男人,洞悉的目光收回来说:“轮到我了,他清楚他的妻子出轨,哦,他甚至还和他妻子的其中一个情人发展了深层次的关系,看来他们的婚姻生活很和谐。”
莫里亚蒂趴到顾青肩膀上咯咯笑起来:“亲爱的,我真喜欢你把有关“sex”的事都进行复杂化的描述。嗯,妈咪的小宝贝儿依旧很纯洁无瑕呢。”
“啪。”
莫里亚蒂瞪圆了他那双本来就大的眼睛,差点像个受惊的猫咪一样从顾青身边跳起来←时隔四年的见面后,莫里亚蒂终于被哽住了。
“我已经提醒你注意言语了,是你不听的。”顾青淡定的说着,就好像刚才伸手打了莫里亚蒂臀部一巴掌的不是他一样,还说的这么义正言辞。
莫里亚蒂花了一会儿来消化这件事,声线有些紧绷的说:“爹地,吉姆会乖的~”他想要这个人想的要命,上一次他们见面时他甚至都没有碰他,他就硬的一塌糊涂,还想着他射了出来,那可实在不像他啊。而这一次,他现在已经不可遏制的硬了起来,真是有点丢脸呢。
“我一点都不介意把你丢到海里去。”顾青半眯着眼睛压低声音警告莫里亚蒂,莫里亚蒂委屈极了:“都说了我会乖的,现在让我们继续来玩游戏吧。哦,这次我们再升级下,看我们的特工先生,嗯哼,女王知道他有轻微的反社会人格吗?这可真有趣,以及我敢打赌亲爱的,你的心理测评一定是非常正常的。”
“你错了,我有阿斯伯格症,我的心理医生给我下的诊断。”事实上,他们三兄弟里只有麦考夫没有任何异常——当然这里的异常指的是被心理医生诊断的——夏洛克在公学时就被心理医生下过具有反社会倾向的定论,他现在都自称他是“高功能反社会”呢。
至于顾青,他在去上大学前表现的也不正常,他没有朋友,在麦考夫和夏洛克陆续离开家就只剩他一个人后,他可以整天呆在实验室里不出来,但他比夏洛克会伪装点,就被心理医生定义成了阿斯伯格症,天才会有的孤独症。因为这件事,他还被夏洛克嘲笑了整整一个暑假。
其实想想还蛮有趣的。
“蠢货。”莫里亚蒂轻蔑的点评了那位心理医生,又怜爱的看向顾青,拉长了调子说:“可怜的孩子。”
顾青连个正眼都没有给他,他看向他们升级的小游戏里的人选,有点意外的说:“我以为他的观察力没有那么敏锐呢,还是说咱们两个很引人注目?”邦德已经在怀疑他们了,他就不能好好去做他的任务么?
“我讨厌我们的游戏被人打扰。”莫里亚蒂露出邪恶的微笑,顾青皱着眉看他,在莫里亚蒂特意摆出来的无辜姿态下慢吞吞的说:“你知道你现在长什么样子吧,所以在做特别的表情前过过脑子,好吗?”
莫里亚蒂:“……”在他的小游戏里绝对不会包括这样的小插曲,他气鼓鼓的看起来想要咬顾青一眼。顾青赢回第二局,他微笑着露出了他那两颗虎牙,好心好意的提醒着:“我劝你也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宝贝儿,你不会想咬我的,我不能保证我现在戴的生物拟态电子面具会怎么反击你。”
莫里亚蒂这次的遗憾是实打实的了,“那现在你要做什么呢?”
顾青想了想说:“我饿了。”说着他就揽着莫里亚蒂朝着邦德那边走过去,莫里亚蒂眼里闪烁着明亮的光彩,直到顾青在邦德旁边停下来说:“我和我的女伴都对你感兴趣,先生。这是我们的房间号,随时恭迎着您的大驾。”
莫里亚蒂暧昧不明的在邦德敞开衬衫里的胸肌上绕了一圈,又转回去把头靠在顾青的肩膀上咯咯的笑起来。
邦德眼底的警惕减少了一分,皮笑肉不笑的说:“不,我已经有伴了。”
“是吗?如果你改变主意了,我们一样欢迎。回头见,先生。”顾青谈笑风生,从容极了,仿佛他们正在谈论的内容不是邀请邦德玩3p,而是在谈什么正经的事一样。
“帅哥,ciao~”莫里亚蒂还抛了个媚眼给邦德,他多配合啊。
就在这一艘豪华游轮上发生着精彩纷呈故事的同时,在伦敦也上演着同样精彩的故事。
前军医拄着拐杖回到了221b,帮助不爱打电话的夏洛克打了个电话,给一个中餐馆。
“问问他关于花生油的事。”
华生不明所以:“我以为是关于案子的,你从艾博尔公司接的那个案子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不。”在一字一句教华生打完电话后,他像个大猫一样蹲坐在沙发上,看了华生一眼:“或许我该解释下,就像我之前说的那位首席运营官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被谋杀了。那家公寓是他用来寻欢作乐的,你知道高级妓-女什么的,所以他的妻子有作案动机,我就去询问了他的妻子。”
华生:“哈?”
夏洛克无所谓的说:“哦,他的妻子排除嫌疑了,当她的丈夫死的时候,她正在参加一个无聊透顶的无声拍卖会。但我从她那儿得知了艾博尔公司的上一任首席运营官在去年五月死了,因为花生油,想想看吧一年内一家公司连续死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