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侧妃满心的感动,只是想到那件事,满眼都是恨意,“是啊,若非是那个混蛋,奕儿何以会认贺靖仇为父?我们彼此情深,又何必要分隔两地?”
“怡儿你放心,这样的日子不会过太久了。”萧问情一把握住文侧妃的手,肯定的道了一句,俯身攫住她的嘴唇,狠狠的吻着。
文侧妃一怔,也来不及问他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扔掉手中的帷帽,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迎上他的热情,回吻着他,以实际行动来诉说相思之苦。
文侧妃只觉得呼吸急促,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一般,瘫软在萧问情的怀里,任由他抱着将她送到了床榻上。
褪去自己的衣衫,萧问情也翻身上榻,手一拂,纱帐落下,阻隔了幔帐内的旖旎,只有那晃动的木床昭示着二人多年不见的热切和激烈,须臾之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相对温柔的娇喘便传了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晃动的大床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帐内,文侧妃满目含春,心满意足的趴在萧问情光裸的胸膛上,侧着脸正好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里是许久不曾有过的满足。而萧问情靠在竖起的枕头上,闭着眼睛一脸的餍足,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她散乱的发丝,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问情。”
许是歇够了,文侧妃一边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儿一边开口道:“咱们奕儿可有给你说起这次要你回来的用意?”
萧问情狭长的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来,抓起她的手亲了一下才道:“说过了,不过靖王府的世子有什么好争的?怡儿你放心,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定会给咱们奕儿这世上最好的!”
那人拆散他们,将他萧问情的女人赐给了别人,近二十年的相思之苦,他定要让他拿血债来尝!
“问情你是什么意思?”文侧妃想起他适才才说过“这样的日子不会过太久”,现下有这样说,心里一个咯噔,从萧问情的怀中抬起头问道。
“怡儿,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不!”文侧妃半撑起身子,猛地摇着头道:“问情,我知道你有能力,可是单凭你秀岳山庄如何和那人斗?我和奕儿不要什么最好的,只要你能完完整整的在我们面前就好。”
萧问情原本冷然的脸上浮现一抹傲娇的神色,“怡儿,你以为我这几年没来见你们母子是为了哪般?”
文侧妃眼睛一亮,继而又是一脸的担忧,“可是问情,我不想要什么,要是你有能力,便接了我们母子离开吧。”
“怡儿,二十年啊!一个人的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萧问情眯着的眼睛里满是鸷冷的光芒,有些激动的道:“这二十年,我错过了你最美好的时光,错过了咱们儿子的成长,错过了我们一家三口暖意融融的十七年,谁又能明白亲生儿子跟别人姓叫别人父亲的痛?你让我如何甘心?”
“可是问情,我还是担心……”
“怡儿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萧问情不欲再和她多说什么让她不放心,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