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一身的小无极,却只会隔空取物,至今还不会一招半式攻击之术,万俟烨早在十几天前就跟她说过,让她每日早起半个时辰,他亲自教她武功,每次都被她搪塞过去,他也没再强求b>
“书到用时方恨少!”多少次了,都是被形势逼着她往前走,否则她就想懒懒的躺在原地不动。
第二天,万俟烨就拿来一张方筱悦的作息表。王爷亲自安排的,方筱悦看了一眼,就特别想晕死过去。这简直就是把她当特种兵训练呢!
早上卯时一刻起床打坐背心经,天杀的5点15分起床啊!
辰时用餐,整整两个小时啊,岂不是要被饿死?
巳时练走桩等,明白了,这是要练两个小时的器械啊!
午时用餐加午休,还好,还能补个觉,要不她直接就撂撬子不干了!
未时—申时武功招式,太没人性,两个时辰,4个小时啊!
酉时正,用晚膳。都怀疑这么练,手还能不能拿住碗筷!
酉时三刻—亥时三刻,轻功。好恨古代不按照小时来计算,一个时辰说起来好像挺少,可明明就是2个小时啊!轻功,逃命轻功自己不是已经练的很好了吗?
子时正,睡觉。方筱悦算了算,一天加上午休,她最多也就能睡七个小时。疯了,真是疯了。虽然万俟烨说一开始不是一下子加很大的强度,但她也知道留给她成长的时间实在不多,怪只怪自己以前太贪图安逸,在武功上太不思进取。
这也怪不得她,她在前世便不是一个很爱健身锻炼的人,偶尔也会想锻炼下要生锈的身体,可往往坚持不了几个月,就偃旗息鼓。每次兴冲冲办的健身卡,最后都是没去几次就束之高阁。
有那时间,她更愿意花在孩子们身上,代代课程,写写教材,做做教案,这才是她的兴趣所在。
她嘟着嘴,想耍赖。万俟烨眼睛微斜,一脸严肃,方筱悦便明白,这是没得商量。
第一天,方筱悦根本没有一项能坚持下来。背心经背到睡回去。练走桩,摔下来无数次,腿都磕的青一块,紫一块。下午的招式练习更是打成了软脚虾。到了晚上她最擅长的轻功竟然也因为毫无体力支撑,而变成了慢跑。
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全身的酸疼,简直让她如坠地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放过,却发现万俟烨的坚持是那么的可怕,根本无动于衷,被她求极了,便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是你说的要保护我!”
如此坚持了五天,方筱悦刚刚适应了这样的强度,万俟烨却在她的腿脚和胳膊上绑上了沙袋。天杀的,怎么大秦会有这样的东西?虽然样子没有现代的沙袋精致,匀称,但绑在腿上和胳膊上也是实打实的沙袋啊!
上午绑着沙袋走桩的方筱悦,边控诉万俟烨无情边走着梅花桩。训练回来的侍卫们看见都七嘴八舌的劝着王妃娘娘。
“娘娘,这是我们家王爷独创的练兵法,康王兵所向无敌,都是这么真刀真枪练出来的。”
“娘娘,王爷还给您留了五天适应时间呢,我们当初可是一上来就是二十斤的沙袋啊!”
“……”
“他这么对你们,你们就不骂他吗?”
“娘娘,不这么练,上战场死的可就是我们啊……”侍卫们说完又走了,院子里只留下方筱悦一人继续走着梅花桩。
“不这么练,上战场死的可就是我们啊!”这句话反复的在方筱悦的耳边重放重放,在她身上,就不仅仅死的是她自己,她要是不强大起来,还会拖累万俟烨,她要是不强大,便不能保护她想保护的人。
身体又要到极限的方筱悦,咬着牙,呐喊一声,便继续坚持着魔鬼训练。
远处,楚梵天正跟万俟烨站在一处:“你这招用的挺好,旁敲侧击。是怕自己出面被我表妹灌了mí_hún汤吧!”
万俟烨懒得理他,双眼紧紧盯着梅花桩上渐渐又旋转起来的身影。她知不知道,她的进步有多神速,还不到一个星期就已经能够完成一个男人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成的速度和耐力。即便是知道跟她体内的小无极有关,但这样的进步还是让他刮目相看。
“我表妹本就聪慧过人,加上小无极的深厚内力。那可是我姑姑,不,甚至是萧家三百年来的沉淀精华,自然非比寻常。”就连他这个精通奇门遁术的人,也不得不为这孤独园内的设施惊艳。既节省了空间又有条不紊的做了分区,既简单大房又方便实用,好些物件竟比萧家的独创之物还要别具匠心。
如果这次一切顺利,他定要顺几样东西回去给他的爹爹看看。
“你们此行,到底是何目的?”
“王爷,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就是奉了家父之名,来保护素衣表妹的。”
“之后呢?”
“什么之后呢?”楚梵天知道瞒不过万俟烨,可这么快就直接问到正题上,人家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万俟烨瞪了一眼楚梵天,虽说现在的康王还是一只未曾痊愈的老虎,可威严却没少半分。
谁他娘的告诉他,康王是个不着调的纨绔王爷,也不知那人是不是瞎了眼或是被猪油蒙了心。楚梵天横在那里,还想做些挣扎,但很快败在万俟烨的眼风下。
“好,我说。”楚梵天收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说起事情的始末,“我爹的意思是要护送表妹回楚家,以后婚事便由楚家上下商量决议。”
“哦?连我父皇都不敢做主管她的婚事,你们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