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素素微偏过脸,她不太习惯这样的亲昵,嘴角一抹素雅的笑容:“海洋,你不是知道为什么的嘛,何必多此一问?”
简海洋微低了头看她,眼神专注,饱含承诺,:“素素,如果你担心的只是怕外貌引来无谓的骚扰或是麻烦,那么一切有我在,别人不会也不敢来对你怎么样的。所以,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戴眼镜或是遮刘海了,完全展露自己的清丽,好吗?答应我。”
“我答应。”成素素听了感动,海洋字字诚恳,她懂他,所以她明白这就是简海洋的承诺,他会守护她,一直这样。简海洋是那个对的人没错,可为什么偏偏他的家世和她如此不匹配,他的家人恐怕也不会乐见他们在一起。
简海洋笑开颜,情不自禁地上前,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如兰似竹,沁着几缕奶香的女儿香。
他今天里面穿一件白色潮t,外着黑色休闲西装,蓝色修身牛仔裤,整个人雅致而不失俏皮,怀里的成素素和他身高极其速搭,花苞袖圆领米色上衣和粉绿色的七分裤显得她如雨后新荷初绽,两人相拥,画面唯美隽永,让人不忍破坏。
他轻笑着说:“素素,古人以柳腰形容女子纤腰,诚不欺我。”
迷蒙的幻境似乎一下子被打碎,成素素被他的声音勾回现实,轻而坚定地推开他,开玩笑地说:“那我这柳腰的柳,恐怕是最粗的那一棵。”
简海洋早在杜隋家就已察觉到她对自己的疏离,这种疏离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现在她还是这样,轻易就推开他。
他想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们之间的电流是如此强烈而绵延不绝,他没有现在就急着追问,而是很从容地说:“素素,别急着疏远我、推开我,晚上回家我们好好谈谈。”现在他住她对门,找她很方便。
成素素不愿继续这个话题,问他:“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难道你刚才也在听沈翟的讲座?”
“我赶来的时候,可惜讲座已经结束了,本来我是在和其他老师编写内部教材的,后来才听有个老师说沈翟过来了。”简海洋颇为遗憾地回答,没能赶上好兄弟来。
“等等,我接个电话。”简海洋拿出振动的手机,也许是图书馆里面信号不太好,他渐渐往外走去,直到消失在成素素视线之内。
成素素本想走回到外借部,下午上班时间也快到了,她得回去趁那之前把学生作业批改了。
可惜她一转头,远远地,就看到那个她不想见到的人,沈翟。
成素素一看是他,立即回身,面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脑中闪过一念,拿出放在裤兜里的薄荷味口气清新剂,朝自己的脖子上喷了好几下,有备无患。
“站住。”沈翟眼神四顾,看到她的身影,带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激动喊她,迈开大步向她走去。
成素素从善如流地站住,既然被看到了,也没什么好躲的。
沈翟快步来到她面前,蓝灰色领带随着走路带起的风微微摆动,他左手一把抓住她,冷嗤:“是想逃吗?”
成素素摇摇头,敛眉不语。
“干嘛不说话?”沈翟偏过头斜睨着她,右边唇角轻扬,“我知道你不怕我,刚才讲座上,你不是还敢用德语讽刺我,怎么,转眼又扮起生人勿近的把戏?”想起刚才那一幕,她说的那几句话,他就气。
他不过是问她留电话是不是因为想到华谋工作?她说什么来着,她说非洲有个国家有一种花,其香无比,但就因为太香了,那香也就成了臭,奇臭无比的味道引来无数果蝇蚊虫,叮满整个花冠,迫使美丽的蝴蝶敬而远之。这种花,翻译成中文,也可以叫做霸王陌路。
他哪里不明白她的两层意思,一说华谋即便再是行业中的“霸王”,于她亦不过是“陌路”而已,她根本不会留电话,更不想加入华谋;另一层意思更为可恶,说什么奇臭无比,蚊蝇遍布,让蝴蝶难以接近,不就是在讽刺他女人缘太好,以至于好女人不敢接近也不屑接近!
“沈总想多了。”成素素粉唇轻掀,语调轻快。
沈翟眉头微皱:“以后都叫我沈翟,别叫我沈总!”他不喜欢她这种疏远的口气。
“还有,不是我想多,是你确实就是这个意思,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沈翟将她的右手越抓越紧,脸上带起残酷的笑意,“你最好别惹到我,妄图在我这儿嚣张,今天这次我可以当你没说过那话,只要你说点能让我高兴的。”
成素素的手都快被掐断了,但她不动声色,仅仅只是秀眉微蹙:“那让我说什么?”
“你!”沈翟眉峰聚拢,她这寡淡顺从的样子反而更让人火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一把甩开她的手,“算了,谅你这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来。我问你,你是这里的学生还是老师?”
“我在这里的图书馆工作。”成素素据实以告,这种事,他随便派个人调查也会知道。
“哦?原来你已经工作了?”沈翟嘴里说着,身子却突然往前倾,用身体直接将成素素一路往后推,压在墙壁上,一手控住她的腰,一手忽然执起她的左手,拿一个冰凉的东西往她的左手无名指上套。
那个曾属于成素素的白金戒指,顺利地套入她无名指的底部,手工仿古式银白色白金宽戒,上面素雅的花色纹路和她洁白纤长的无名指何其相配。
“哼。”沈翟冷笑,眯着眼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他身上一股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