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彦看着一直在自责的张唐,轻轻地摇摇头地说道:“其实这件事情你只是受害者,所以你不要想那么多,其实也沒有必要!只要你能过得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
张唐眼底尽是泪水地看着眼前的他,心里是一阵的感动,“谢谢你这么谅解我,其实我真的很吃惊,你会这么做!”
莫彦看着他眼底的吃惊,并沒有在说这个话題,而是轻笑地说道:“我们在说下去,你一定等不及要去治疗病情了吧c好地照顾自己。”
张唐看着这么善解人意的莫彦,默默地点点头,一直以來,他都知道莫彦虽然很严肃,但是却是四个里为人处事做得最好的,他有种回到当年相知相识的时候了。
他轻笑出声,率先地走在前面,面对这份已经又回到他身边的友谊,他不能在说什么,而是只能心怀感激。
莫彦见他正率先地走到前面,拉着一旁白洁素白的小手走向那里,轻笑几声,其实他们三个人一直以來都缺了一个,那么就是张唐了,现在张唐有愿意回來的意思了,那么他是打心里最高兴的。
但是他不知道是危险正在一步步地走向他们,而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宝马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从宝马里走下來的那个人正是韩凌熙。
韩凌熙皱起眉头地看着眼前的他们,清咳几声地说道:“你们看到慕容雨涵了吗?她在哪里?”
而就在这时,一个神秘人出现在他们的不远前,哈哈大笑地说道:“韩少,你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沒有想到宁含香那个笨女人,既然沒有将你杀死,留着何用!”
说完,他一把抓住宁含香的脖子,眼底尽是恨意地说道:“去死吧,宁含香!”接下來,只看到宁含香的脸色渐渐地苍白了,直到她沒有力气挣扎为止。
莫彦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神秘的男人将宁含香的尸体扔在马路上,快速地坐上车,将其压在车下,这残忍的行为都让他不忍。
虽然他确实是很讨厌宁含香,但是这个行为真的有点残忍,尽量将其杀死了,还要将其压在车下,死都不能留下全尸,想必这件事情也就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做得出來。
穿着黑色衣服的神秘人很快地下了车,來到宁含香的尸体前,看到头脑已经和身体远离了,但是他并沒有觉得恶心,而是嘴角扬起笑容,哈哈大笑。
他收回笑意,眯着黑色的眼眸看向韩凌熙,一字一句地说道:“韩凌熙,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就好,希望你不要伤害别人!”
莫彦注意到本來还挺残忍的神秘人,现在却这样的说话,眼底尽是疑惑,至少他都不知道神秘人到底在想什么。
残忍的也是神秘人,现在说到不要伤害别人的也是神秘人,这个将自己面貌包裹着严严实实的男人到底是谁?他真的很想知道能将矛盾结合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而就在这时,海风吹过,神秘人的帽子被吹走了,露出了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面孔,除了韩凌熙,大家的眼底尽是惊讶,根本无法将杀死宁含香的男人与眼前这个男人联系起來。
也许这就是一个极端的表现吧,残忍加纯洁,如果只看他的长相,大家都无法去想象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
神秘人并沒有在意被风吹起的相貌已经被众人看到,他而是露出洁白的牙齿,指着宁含香已经看不到的部分的尸体说道:“这个女人真的很恶心,韩凌熙,你很快就像这个女人一样了!”
韩凌熙皱起眉头地看着眼前的他,无奈地摇摇头地说道:“弟弟,你真的很无聊,又在进入什么演戏阶段,而且还真的将那个女人杀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神秘人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道:“哥哥,这个女人刚才向在车上强要我,真是贱女人,要不是我的力气比她大,早就不是处男了,这个女人就是一神经病!”
众人看到这里,都有一种上当的感觉,敢情的这个单纯的男人刚才只是在演戏,而且还差点被宁含香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是有多强,大家都觉得这个事实是非常扯淡。
但是就是发生在他们的眼前,而看到当事人的表情却沒有任何的破绽。而韩凌熙却知道眼前的那人不是自己的弟弟,他之所以会叫那个神秘人为弟弟,那是因为就是要神秘人上当。
如果他沒有猜错的话,他的弟弟现在已经到澳大利亚那里了,沒有什么危险,而神秘人是知道他弟弟出国了,所以來上演这个场景,不过他要不是注意到神秘人的眼眸,他也会被欺骗。
因为神秘人装得真的很惟妙惟肖,就连他都有种弟弟回來的感觉,看來这是一场已经预谋已久的阴谋,而主谋是谁,现在的他还不想知道,因为总有一天,那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神秘人注意到韩凌熙上当了,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着,上前走到韩凌熙的身边,学着韩凌熙弟弟的模样,说道:“哥哥,我好想你啊!”
而韩凌熙注意到神秘人來到身边了,快速地将他制服,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地说道:“你究竟是谁,是谁派你來的?”
神秘人眼底尽是惊讶地看着韩凌熙,微微地开口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在这时,神秘人再也说不上话了,因为神秘人被突如其來的枪打入脑袋。
这是一种加速死法的方式,但也很残忍,韩凌熙皱起眉头地看着已经已经死掉的神秘人,心里不安的情绪越來越多,什么都问不到,不知道神秘人身后的人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