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瞪眼。转身愤然离去。
程云可不认为茗樱找花魁是为了贪图享乐。他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他疑惑道:“茗樱。你在搞什么。”
“做生意。做生意。”
茗樱哈哈大笑。内心已有数计。
光靠人家是不行的。赚钱还得靠自己呀。
这天。培田镇的茶馆之中。忽然有坐下來喝茶的客人说:“你知道吗。发生在官道两旁的故事。”
“什么故事。”
一听见有故事听。众茶客的八卦心顿时被勾起。连连追问。
只听那位客人说:“我有一个朋友。是个马贩子。那天他赶着二十匹马。从官道上过。天黑遇雨。见一农舍亮着灯。便上前借宿。应门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绝色女子。她听了我那朋友的借宿要求之后。说:‘家里只有一个人。不方便。’我那朋友便央求她:‘求求你了。好妹子。我在这里借宿一晚。就给马一匹。’女子想了想。回答:‘好吧。但是家里只有一张床。’我那朋友回答说:‘我也到床上睡。再给你一匹马。’女子同意了。
“等到半夜。同睡在一张床上。我那朋友跟女子商量。‘我到你上面睡。’女子不同意。我那朋友说:‘给你两匹马。’女子想了想。同意了。但她要求。‘上去了不能动。’我那朋友答应了。同睡了一会儿。我那朋友忍不住了。央求动一下。女子不肯。我那朋友便说:‘动一下给你两匹马。’女子想了想。同意了。我那朋友动了八下后。不动了。女子问为何。我那朋友可怜兮兮地回答:‘马沒了。’女子小声说:‘要不我给你马……’
“天亮后。我那朋友赶着三十匹马赶集去了。”
有听客不解。询问:“原來不是二十匹马吗。怎么变成三十匹马了。”
那茶客听罢哈哈大笑道:“还有十匹是少妇家里的马。”
众茶客闻言哈哈大笑。有善意的。有羨慕的。也有鄙视的。
只听那茶客又说:“更有趣的还在后面呢。你们听不。”
众茶客闻言兴奋。连忙叫他道來。
那茶客说:“我那朋友的朋友得知此事后。决意如法炮制。他赶着二十匹马从官道出发。天黑遇雨。到一农家借宿。女子打门后。说:‘家里只有一个人。不方便。’男子说:‘求你了。大妹子。行行方便吧。给马一匹。’女子说:‘好吧。但家里只有一张床。’男子说:‘我也到床上睡。再给马一匹。’女子同意。
“半夜。男子跟女子商量。‘我到你上面睡。’女子不肯。男子说:‘给你两匹马。’女子同意。要求上去不能动。少顷。男子忍不住了。要求动一下。女子不肯。男子说:‘动一下给马两匹。’女子同意。男子动了七下。不动了。女子问为何不动了。男子说:‘完事了。’女子……’天亮后。男子低着头赶着两匹马赶集去也。”
“哈哈……”
那茶客的话引來众茶客纷纷大笑。嗤笑那个男人赔了夫人又折兵。有茶客好奇询问:“还有下文吗。”
“有的。你们想听吗。”
众口一致回答。“想……”
那茶客点点头。继续往下说:“我那位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得知此事后。决定如法炮制。他吸取了第二个人的失败经验。在出发前。他先去找了一位姓白的神医。用一匹马讨了一枚仙药。然后赶着十九匹马出发了。事必。天亮后。此男吹着口哨心满意足地赶着三十七匹马赶集去了。”
有茶客问:“怎么马又多了。莫非是那女子家的……”
“聪明。”那茶客哈哈大笑道。“你知道此男服下的仙药为何。就是那可以让男女颠阳倒天****之物。啊……哈哈……”
众人大赞聪明。
有茶客追问:“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那茶客神秘兮兮地笑道:“你自己赶着二十匹马亲自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吗。”
听说了此事之后。众茶客回到家里。夜半三更。辗转难眠。心里痒痒的。就像有只小手在抓挠。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带着二十匹马。出发了。
此人按照那茶客的指点。找到白神医的药寮。是间破破烂烂简陋的小瓦房。应声出门的一位白衣赛雪清冷孤高的俊美男子。男人看得傻了眼。口水都要流下來。白神医在听完男子的话后。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开口要价。“两匹马。”
男人惊讶。问:“不是一匹马吗。”
白神医白了男人一眼。冰唇微启。冷漠道:“你沒有听说过什么叫做坐地起价。水涨船高吗。”
男人“……”
为了一晌贪欢。男人咬牙同意。遂赶着十八匹马。去了女子家。
应声而出的。果然是一如花似玉的绝美女子。那前凸后凹的惹火身材。看得男人鼻血都要喷出來。女子美眸一眨。男子只觉得被强烈电波击中。身子骨立刻酥软了大半截。他屁颠屁颠地跟着女子进屋。人家说什么。他就应什么。事毕。两手空空地离开了。
又一男子在家里坐卧不宁。终于出门寻到了白神医。交换药丸。白神医冰唇微启。吐出三个字。“三匹马。”
男子惊问为何升价了。白神医连眼尾余光也懒得施舍。转身往里屋走。丢下一句话。“你爱要不要。”
男子见神医生气了。连忙拿三匹马换了药丸。赶着十七匹马去了女子家。在女子温柔的牵引下进屋。色眯眯贪婪地看着女子姣好身材。口水哗啦哗啦流了一地。在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