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寒一听,正要感动的痛哭流涕,却听到无双对她爹说,“随便找一间房,只要能睡觉就行。”
随便,随便,随便。
“不行,无双,我好歹也是一个神医,怎么能如此随便呢。”肖雨寒心里气的快要跳脚,脸上,却露出一脸讨好的笑脸。
无双极度看不怪他那小样,正要严厉打击他时,南宫德急忙对肖雨寒说道,“肖神医,双儿的话,你别当真,南宫府能有幸留肖神医再次住一夜,是南宫府的福气,我怎敢怠慢。”
一番话,把肖雨寒从无双那里,失去的面子,全部给补回来了,肖雨寒顿时一脸骄傲的看着无双,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那模样,完全一个孝子,得到了一个家长的夸奖,一脸的骄傲小样。
无双鄙视他一眼,用眼神打击他。
南宫德看看白钧奕,又看看无双,他对无双说道,“双儿,虽说这位公子还在昏迷之中,但,男女之别,还是要防,让爹把他送去别的客房住吧?”
“不用了,爹,今晚上,我想要亲自照顾他。”无双拒绝南宫德的提议。
南宫德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哪怕他再疼爱无双,也不想要无双胡来。
“双儿,爹不同意,男女独处一室,这,成何体统。”顾不得肖雨寒在旁,南宫德瞬间拉下脸,冷硬责备道。
“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别人想要说闲话,让他们说去,女儿不在乎。”无双清冷傲然,冷若冰霜,脸上,一脸的倔强。
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人家爱说闲话,那是人家的事,爱说就说去,她也不在乎。
“双儿。”南宫德一脸气极,还想要对无双说些什么,肖雨寒急忙开口说道,“南宫将军,只是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而已,当他不存在就是,何必认真呢。”
“是是是,肖神医说的是,是我有些多虑了。”南宫德随即改口,面色温和,眼神也柔了几分。
其实,无双的性子,他也了然,无双既然把这个男人,带进了她房间,就没打算再把他弄出去。
不过,当着外人的面,他怎么地,也要做做表面样子。
他是一个做爹的人,面对宝贝女儿,带一个陌生男人进房间,并且,还要留他在这里睡觉,这个,他要是不闻不问,才叫人奇怪呢。
其实,一个昏迷不醒又中了毒的男人,就算在这里住一夜,也干不出什么事来,这个,他到是不担心。
只是,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传到了外面,以讹传讹,定会有损双儿的闺誉。
不过,有了肖神医这一句话,他就放心了。
“南宫将军,时间很晚了,我就不打扰无双休息了,你带我去客房吧。”肖雨寒抬手捂嘴,打了一个打哈欠。
“肖神医,这边请。”南宫德立马恭恭敬敬,领着肖雨寒出了无双的房间。
两人离开后,无双看时间也不早了,把守候在门外的珠儿和萍儿,也遣了回去休息。
关好门,无双看了看躺在榻上的白钧奕,她走过去,帮他掖好被子。
受过现代教育的无双,面对和白钧奕独处一室,她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一点也不觉得羞涩。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根本没什么,更何况,他还昏迷着,就算不昏迷,也没什么。
现代世界,玩yī_yè_qíng的男女,有的是,现在流行的,就是yī_yè_qíng,虽说她没玩过,但,也不代表她思想落后。
无双的概念就是,只要她喜欢,就算是逆天,她也会依照自己的意思做。
只要她不愿意,哪怕是天注定,任何人,也奈何不了她。
她的命运她做主,她命由她不由天。
无双从衣柜里面,掏出一床新的被子,放在床上。
她刚要脱衣服时,猛然间,她这才发现,由于她一直担心着白钧奕,只顾着惦记他,而她身上的衣服,直到现在还是湿的。
这屋里暖和,她也没感觉冷,而且,今晚上,她的整个心神,都在白钧奕身上,所以,她压根儿就忘了自己的事情。
无双赶忙从衣柜里面,拿出一套衣服出来,然后,走到屏风后,把身上,已经半干的衣服,一件一件给脱下来。
丫的,她身上的皮肤,都被湿衣服给泡的皱皮了。
无双抬手,拍拍她的脑袋,真是该死,她连这么大的事情,都给忘了,希望,她明日别感冒才好。
对了,抗感冒药,她记得一会儿一定要吃一颗才行,希望,肖雨寒的药好使,别让她感冒。
本来,无双想要让珠儿和萍儿去打些热水来,让她沐浴的,但是,她想一想,算了吧,这么晚了,那两丫鬟,才刚被她给遣回去睡觉,就不叫她们了。
无双用布巾,把全身擦了一遍,擦到手臂上时,见到了她观摩过无数次的一个大红痣,不对,这不是红痣,是古代人所说的守宫砂。
好奇怪呢,这个玩意,竟然是传说中的守宫砂。
无双摸上去,感觉和一个普通的红痣,手感没什么两样,只是颜色鲜艳了些,模样好看了些,形状,也更圆了一些。
无双研究了一会儿守宫砂后,又看向她的身材,啧啧,这一副身子,还真是稚嫩,胸前的包子,才刚发育,跟个小笼包似的,小小的。
而且,貌似,她那个大姨妈,好像也从没来过呢。
无双暗叹一声,唉,她这一具身子,这容貌上,是还过得去,可是这身材嘛,她是越看越嫌弃,比起她前世那魔鬼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