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有几个年少子弟做上一两首诗词拨人眼球,随后要么被人领走,要么博了个名气打道回府,最后也不过这样。

名声这东西,还真不好说,最起码对如今的杨沐而言,他就是烫手的山芋,扔了才好。

难得听了会儿墙角的凌玉轩转身打算回书房时,瞧见在自己背后“嘿嘿”阴笑的林黼,压了压额头蹦跶的青筋,这老小子现在越来越不正常了。

人前还人模狗样的,人后他连条狗都不如!

再次出现在学府的杨沐自然瞧见绕着他走的王良瑞,心里冷笑暗骂:“活该!”

杨沐还可能好心放过他,可丁旭却不然。

这让自己险些丢脸的家伙,没教训成倒也罢了,再不让落井下石一番,还让不让人活了?

想着,便大大咧咧的走上前打了个拱:“呦~王公子啊,您这是怎么了?伤哪儿了?”

王良瑞暗骂倒霉,恶毒的盯着杨沐,吃没吃到,反倒惹来一身的骚!

这小子最好别落到自己手里,否则......自己非让人轮死他!

杨沐没错过这眼神,自然丁旭等人也没错过。

大家互相情愿的倒也罢了,逼迫不曾打算来这种龌龊手段的,是在让人瞧不上眼。

丁旭冷笑声:“看来还是没长记性啊,被打断一条腿也没清醒?”

这几日丁旭倒真有些怕,也有些难耐不安。

王良瑞被打断条腿后,自己父亲也成询问。犹豫半刻便把此事原原本本说了,其后就连父亲与兄长都面色难看。

不为其他,但为杨沐中招的酒是自己倒的。

杨沐大可以为是自己对他下手,然后转送王良瑞。

即时,固然凌玉轩嫌弃杨沐,可也会记恨上丁家。

这嫁祸的一手玩的可真够妙的,却也把丁旭陷入不仁不义,而丁府更是捂脸做人的地步。

“我,我!轮不到你管!”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害怕,毕竟是被打了顿,知道怕了。

“王公子莫要惊慌,”庆蒲浩目光阴沉,脸上却带笑道,“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不是?”在知晓此事也是冒出一阵冷汗,再怎么说杨沐是在他手上丢的。

如若真发生什么事,拿他什么赔给凌府一个小舅子?

自己赔成么?如果成的话......可他几个姐姐长得太寒碜了,实在拿不出手啊。

摸摸脸蛋,想他长得就不错,几位姐姐到底是不是一个种出的?

王良瑞咬了咬牙根,故作镇定的甩了衣袖,腿一拐一拐的便走。

杨沐见戏看完,便屁颠屁颠的跑去找张梓涵。

只可惜对方瞧见他第一个反应便是:“还书!”

杨沐哭的心思都有了:“你就不知道先安慰安慰我?”

“安慰你什么?”冷哼声,“你在秋词会上博得名声还不够?还要我安慰?”

默默的画了个圈,诅咒辽夫子去:“又不是我愿意的,他当时就给我俩条路选。一、我乖乖配合他,人去;二、我不肯从了他,他便带着我的诗去。”说到此处,手一摊:“人家也是无可奈何呀~”

“一个大男人撒什么娇?恶不恶心?”张梓涵搓了搓手背,“你还真是扮猪吃老虎,平时瞧你吊儿郎当的德行,肚子里到有几分笔墨。”

“我肚子里还有别的呢,有兴趣瞧瞧吗?”杨沐冲他挑了个眉。

那是媚意恒生的,让张梓涵奉行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拳头痒痒:“给我收敛点!这种德行被别人瞧见,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我就是知道别人瞧不见,”杨沐大大咧咧的手一摊,“你这小子直的和把剑一样,我折腾点你也不会有什么想法,而我也能放松放松,多好?”

“谁说我没想法?”冷不丁的张梓涵冒出句。

这让杨沐下意识绷紧,以为自己没听清,还问了句:“什么?”

张梓涵咧嘴一笑,当即一拳头上去:“欠揍的感觉真要命,不过现在舒坦多了,言归正传你到底找我有何事?”

杨沐揉着痛楚,心里都嘤嘤嘤哭成一团了:“王良瑞的事儿你知道不?”

“原本不知道,但现在大概猜得出了。”张梓涵可不是蠢货,这王良瑞被打断条腿的事可不是小事,这学府内,谁不知道?

而如今见杨沐深情含笑,带着几分得意,便知晓,对方的确对他动手,却没成,反被蛇咬。

“嘿嘿,”笑了声,杨沐说了个大概,“如何,这借刀杀人,永除后患的手段咋样?”

“以退为进,你利用凌公子当时对你的愧疚下恨手,真够不要脸的。”张梓涵哼哼了两声,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杨沐嘿嘿轻笑,这小子的确被他染黑了些,这道好事。

“如若下次你真能高中,真打算做官?官场黑暗,你一小白兔进去会被大灰狼啃的干净,连骨头都不剩。”张梓涵早已是举人,金榜题名只是迟早的事。

最起码对杨沐而言,他不觉此人会一直落榜。

“应该,不过你上次说去边疆倒也不差。”说着张梓涵眼中带了几分向往:“一望无际的草原,将士们保卫国土,守住城门。战戈铁马,倒也痛快。”

杨沐那双眼眸愣是瞪成杏仁,随即摇头轻笑:“成吧,只要你想好了便成。我永远支持你哦~”

“嗯,那你呢?”都是有雄心的,他不信杨沐终生碌碌无为。

“说来可笑,我总觉得自己不是在意争强好胜的年纪,眼下只求个功名傍身。”说着叹息:“更何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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