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要属苏佳诗最盛,她可不是竖起耳机偷听,而是明张目胆搬根椅子,大大方方的坐在周然旁边听。
看赵云清在见了白天辰后,一脸便秘的样子,她竟然还耸了耸肩,不客气得偷笑了几声。
支票推到白天辰面前,白天辰却没有看,黑瞳冷眯,抿嘴轻笑:“这两千万就当我家媳妇的压惊费,赌局仍旧存在,不过就次换我来和你赌,赌资得改一改,我可舍不得拿我的女人来做赌资。”
见他收下了那两千万,赵云清心头莫名的一松,即然收下了他给的支票,那下午的事也就算是过了。另外开局也许他会输得倾家荡产,但却少了别的顾虑,至少不会因为自己一时的兴起,而给家族带来麻烦。只要有家族在,那他总有在爬起来的时候。
赵云清没想过去找白天辰算帐,他一开始就把身份放得很低,对白天辰,他从小就知道,你要敢给他找麻烦,那你百分百会被他整得很惨。
话说,小时候,他也没少挨白天辰的拳头。
他现在只想着能从这件事情里脱身就行,别的他全然没做多想。
同为生活在京都内城的人,赵云清比起别的人来更加清楚白家的情况,虽说白家有个白老爷子坐阵,让人无法撼动,但白天辰同样是那个让人无法撼动的存在,就算以后白老爷子不在了,只要有白天辰在,白家依旧可以维持现在的盛况。
白家不像别的家族那样,青黄不接,他们的二代三代,个个都是朝中大将,一方诸侯,也许过不了几年,白家二代三代中会再次出个第一首长。
这就是让京都所有豪门权贵都忌惮白家的原因。
“白少想怎么赌?”赵云清抬头望向对面的人,黑瞳里早已没了下午时的玩味,里面全是满满的警惕,下午那个赌局已经变了样,对上白天辰,不得不让他小心谨慎。
白天辰嘴角一勾,一抹肆意的轻笑爬上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他目光深邃的盯着赵云清,道:“我用我所有的资产来赌你全部家当和你这个人。”
赵云清一听,黑瞳微微一缩,有些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赌人,他知道,下午他就提过,但他是男人,不是女人…他被白天辰的一句话,弄得了懵头。
白天辰抿嘴,俯视着他,道:“你赢了,我名下财产全给你,你输了,除了你的资产,你还得从此为我身边这个女人效命…”
赵云清心底一惊,瞳孔突然放大,不是因为白天辰的资产,而是那句‘为他女人效命’的话,让他从此臣服在一个女人脚下,赵云清心底喷火。
其实这一局他根本就没敢多想,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输掉所在,他自认想从白天辰手上赢得赌局,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却没想到白天辰会提出这种让人难以费解的条件。让他效命与一个女人,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他却知道,在白天辰面前,由不得他反对…
周然被他突然点名,转过头,水眸幽幽的注视着白天辰,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周然撇嘴,戳了戳白天辰,有些嫌弃的说:“喂,我拿他来干嘛?”
白天辰转过头,黑眸幽深的眯笑,蛊惑的道:“拿来跑腿啊!你哥现在受伤,行动不便,你又没多少时间照顾他,有个人给他跑跑腿也不错。”
赌局还没开始,他就好像已经赢到手了般,开始讨论起赌品的未来。
“也对,我们两个都没时间照顾他,多个人帮他跑下腿也不错。”
周然想了想,点头附和。她哥来了京都这些天,确实是被她疏忽了。现在又受伤,连行动都很不方便,这几天,中午的那一餐,还是她下班抽空去买的便当,有时候实在抽不出时间,就叫马柯全或苏佳诗帮忙去给她哥做下饭。
至于白天辰,他比周然更忙…
本来白天辰的意思是说干脆请个阿姨,但周然与周恺都不乐意,觉得家里突然多个外人,那会让他们很不自在。
赵云清听见两人议论他的未来,一口气憋在胸口,显些憋出内伤,他想反驳,可又很清楚,以白天辰性子,绝对会当他是在放屁。
这一局,赵云清没有反驳的余地,不得不硬头皮应下来。
“可以!”
白天辰眼角斜光扫过赵云清,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赵云清在京都是出了名的纨挎子弟,平时也很会来事,但值得一提得是,这人却很识实务,从他一见到白天辰后的态度就看得出来。
时钟直指十点,赌场经理来到了他们这张赌桌,这赌场的经理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一身笔直的西装,一看就是个处事谨慎小心的人。
他先前一直在楼上,接到大堂服务员的通报,说传说中的白大少来了后,他就急急忙忙下了楼。但他却没有上前,而是一只站在人群中央观看。直到约定的时间到了,他才临时换掉原来的荷官,自己从人群里走了出去。
一这局,他要亲自上场为白天辰服务,因为他知道,负责这场赌局的荷官早以和赵云清搭上了线,他怕那个荷官不知进退,给他闹出点什么事来。
不得不说,他的小心谨慎救了他与赵云清的命。
赵云清没有机会去通知那个荷官,让他别做手脚,而那个荷官因为进场的晚,知道这局换了人,但却不知道换成了谁,如果他上场,肯定会依照顾他们下午说好的那样,在牌上动手脚。
“赵云清,我们一局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