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兮来到g市之后,直接打车去了省委大院,因为快到的时候安云兮已经跟廖如萍打了电话,所以她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十一号楼前。
“云兮,路上累了吧。”早就站在门口等着的廖如萍一见到安云兮就亲热的拉着她进屋。
屋里的保姆也已经见过安云兮一次,所以叫了一声安秀之后就拿出拖鞋给安云兮换上。之后又倒了水,端出水果之后才回到厨房继续她的工作。
刚在沙发上坐下,廖如萍就对安云兮解释道:“你廖爷爷一早就被人叫到单位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苗奶奶在楼上,你看是休息一会还是……”
安云兮直接道:“我先上去给苗奶奶针灸吧。”说完,就站起身来准备上楼,她已经来过一次,所以不再需要带路。
“那成,你先上去忙活吧,我去厨房帮忙,等你们弄好,估计就能吃饭了。”廖如萍看了看时间,已经11点过,所以也如此说道。
安云兮微笑点头。
……
等安云兮下楼的时候,已经到了12点半的样子,廖振军也已经回来,正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廖如萍和保姆都忙着给饭桌端饭菜。
见到安云兮下来,廖如萍放下手中的盘子,问道:“云兮,怎么样?我妈呢?”
听到女儿的声音,廖振军也放下报纸,站起来朝饭厅走过来,嘴里道:“真是辛苦云兮了,每星期这样折腾着。”
楼梯刚好是在玄关处,也就是在饭厅和客厅的中间,所以安云兮走下来时,一边向跟着廖振军向饭厅走去,一边回答两人的话道:“廖爷爷说笑了,我年纪轻轻的哪里知道什么是辛苦。苗奶奶的身体恢复得很好,这次做完针灸她有些乏了先睡会,让我下来告诉廖阿姨记得给她留点菜。”
廖振军‘呵呵’笑道:“那行,我们就先不管她了,咱们先吃饭。吃完饭,云兮先别忙着走,我跟你说点事。”
安云兮心中一动,当下笑道:“好啊。”
因为廖振军夫妇年纪都大了,所以平时的饮食都很清淡,再加上中午吃饭的时间也不长,所以不到半小时,保姆就开始在收拾餐桌了。
吃完饭后,廖振军就带着安云兮去了书房,廖如萍给二人分别沏了茶、到了清水之后才道:“那你们一老一小先聊着,我去看看老太太醒了没。”
廖振军点头之后,廖如萍才关上门出去。廖振军并没有马上开口,只是端起茶杯,吹散热气,时不时喝上一小口。而安云兮也不着急,也是捧着水杯半垂双眸,要不是她偶尔喝上一口,廖振军都要以为这丫头睡着了。
这丫头倒是沉得住气。廖振军心里道。
过了约莫快半小时,廖振军才开口:“你到淡定得很,也不问问我找你什么事。”
安云兮抬起头,一双迷蒙的漂亮眼睛无辜的看着廖振军:“是廖爷爷说要找我的,我怎么知道你找我什么事。”
廖振军无奈的摇头道:“算了,我总算是明白了,要想在你这丫头嘴里讨个好,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安云兮莞尔:“廖爷爷现在的样子颇有人情味。”
“这话什么意思?”廖振军双眼一瞪,脸上的线条也僵硬起来:“难不成我平时是一个没有人情味的人?”
他这副样子,估计廖如萍见了都要避其锋芒,但是安云兮却没有丝毫自觉,依然淡然的道:“有没有人情味我不知道,反正能见到您都是在电视里,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总是有距离感的,与其说您是一个人,还不如说您是华夏政府在g省最大的形象代言。”
听完安云兮的话,廖振军心里‘嗑’的一声,突然试探的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找你说的是什么事?”
安云兮对政治并不敏感,可是却对人的情绪很敏感,廖振军这样说看来是对自己的话产生了什么误会,想必他要说的事不仅与自己有关还与华夏政府有关,或者准确的说与政府官员有关。
想到此,安云兮的表面上没有任何破绽,只是玩味的笑道:“廖爷爷您猜呢?”
猜?猜个屁啊!你不都知道了吗?安云兮此时的表情和话语,分明就是暗示廖振军她已经知道了接下里的谈话内容,让他想清楚再开口。
所以他也干脆难得绕弯子了,直接道:“我本来还想跟你提个醒,你既然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多事了。不过,那个齐大军既然已经对大华动了心思,你还是要小心一点,这家伙在g市可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齐大军是谁?安云兮心中迷糊,还有还与大华有关?心中疑惑,但安云兮还是神色无常的道:“他有那么厉害么?难道连您都镇不住他?”
“他没什么厉害的,厉害的是他姐夫和老子。”廖振军以为安云兮一个孩子不是很了解齐大军这个人的背景只知道他有个姐夫是当大官的,所以刚才才说出那番带着试探和讽刺的话,所以向她解释道:“你可别以为齐大军就是一个纨绔子弟,除了他姐夫是杨省长之外,他父亲曾经还是g授道的掌舵人,虽然隐退已久,但是依然有话语权的。”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廖振军以为安云兮已经接到了唐杰等人的通知,知道g市新开了一家拍卖行,而且多次给大华制造麻烦,所以知道了齐大军这个人,而且知道他有个当省长的姐夫,所以才会出言讥讽他这个省委书记无作为。
可是,事实上安云兮只是说了说后世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