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要多谦逊有多谦逊,要多礼貌,有多礼貌。
只是,uhey却很坏心地故意在那个“老”字上面加了重音。
慕华兰被uhey的这幅模样给弄得肺都快要气炸了,她胸脯剧烈的起伏了几下,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你啊你的说不出话来。
见到慕华兰变成这样,uhey有一瞬间有一种欺负老人家的错觉。
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谁让她怎么可恶呢,她才不会感到自责。
慕华兰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不过,她现在对待uhey的态度可比之前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冷笑两声,十分不屑地说道:“哼,你别得意,你以为这样我就那你没办法了吗?”
uhey用眼神传递出了她的疑问,不过她心中却陡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慕华兰这时侯却是微微一笑,不愧是能生出黄泰京那种极品的人,即使上了年纪,那种优雅高华的气质却是十分的浓郁。
然而,她说出来的话可就不是那么美好了:“是,我现在的确是过气了。但你说,如果观众了知道了原来响彻亚洲的anjell,它的队长黄泰京的亲身母亲是我的话,这会不会是个很吸引人眼球的话题呢?”
是啊,如果她爆料的话,造成的轰动可想而知。
毕竟,众所周知,anjell队长黄泰京的母亲不详。
那么,到时候可供挖掘的东西就多了。
那些黄泰京不愿被提及的,深埋着任由它腐蚀内心的过往,也都会被一一揭露出来。
那些对他来说伤痛的,不愿面对的幼年阴影,也都会一一成为大众茶余饭后的谈资。
再加上这件事情是由他的母亲亲自披露的话,以他那骄傲敏感的个性来说,这对他绝对是个可怕的打击。
她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就这样被这件事情给毁了。
uhey的心不禁沉了沉,为黄泰京有这样一个母亲而悲哀。
然而,她脸上的神色却愈加冷冽,厉声说道:“如果,我没理解错误的话,前辈这是在威胁我吧?用您儿子的前途,是吗?”
慕华兰抿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说道:“何必说得这么严重呢?只要你答应的话,这些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不是吗?”
uhey闻言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淡淡地瞅着她,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她不可思议地说道:“前辈,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居然有母亲拿自己儿子的前途来威胁别人?你说,你自己的儿子你自己都不心疼,难道还指望我这个外人来疼吗?你要说就去说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受伤的是黄泰京又不是我。”
慕华兰这下子的镇定全都被uhey的不按常理出牌给打乱了,她怒视着uhey,恨声说道:“你难道不喜欢他吗,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有危险而不管呢?”
唉,uehy在心里无力地叹息了一声,看来她之前跟她说的话,她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啊!
也是,这种只相信自己,固执己见的人,要是能听得见别人的话,那才是怪事!
她索性也懒得纠正说她和黄泰京没关系这种话,就着她的意思说下去。
“威胁他的人是你这个亲生母亲,你们母子俩的事,我这个外人怎么好插手?再说了,知子莫若母,正如前辈你评价的那样,您的儿子霸道偏执,敏感幼稚,我和他在一起确实很难受。正如你所见,我并不是一个很宽和的人,我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去包容他。趁此机会,和他分开,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这么说起来的话,我还得感谢前辈你给了我这个机会呢!”uhey嘲讽般地柔声对着慕华兰说道。
慕华兰这下子是彻底地火了,不管怎样,黄泰京是她的儿子,她可以说他不好,但是怎么能容忍别人如此地嫌弃他呢?
于是,她失态地将桌子上的咖啡打翻了,对着uhey歇斯底里:“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给我滚,给我滚!”
uhey自始自终都很有礼貌,就算是这会儿也一样,她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对着慕华兰鞠了一躬:“那我就先告辞了,前辈,您多保重!”
uhey离开后,慕华兰抚了抚被气的闷疼的胸口,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恶的丫头!泰京这小子的品味果然就跟他的人一样怪!”
从餐厅出来后,uhey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她心里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轻松,相反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直在不断地闪现那些和黄泰京一起的过往。
那个人,与其说是男人,还不如说是一个没长大的大男孩。
虽然她和他一直吵吵闹闹的,尽管他真的是曾带给她很多的困扰,但她从不否认,其实他的心比谁都善良柔软,而且真的是尽心尽力地帮了她很多。
那个骄傲得像只孔雀,笑起来似乎连骄阳都没有他绚烂耀眼的黄泰京,还是继续这样臭屁地拽下去好了。
要是哪天他没有像现在这样嚣张肆意地活着的话,她会很心疼,很不忍的!
本就因为小时候慕华兰的遗弃,使得他的心比谁都都敏感,比谁都害怕受伤害。
现在,她又怎么可能那么狠心眼睁睁地看着他伤上加伤,从此将心彻底地缩进龟壳里,不留一点柔软的地方,让谁都触碰不到,也伤害不了呢?她做不到!
这些她都能想到的事情,慕华兰应该比她更清楚才是。
如果她还能那么肆无忌惮地残忍伤害黄泰京的话,那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