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轩像是舒了一口气似得。连忙说道:“这条父亲的路是我选的。只是希望皇上念及这几年哥哥的辛苦与功劳给父亲一条活路。”
芙雅眼神纯澈的望了一眼芙轩淡然独立的说道:“姐姐说的极是,只是不怕人说耽误了父亲的仕途。”
芙轩兀自叹了一口气道:“父亲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经历了这么多。我觉得已经将名利看淡了。重要的是明则自保。”
芙雅连连摇头道:“非也,非也。我觉得不是这样的。父亲无权而不立呀!这样来看,司马炎,宇文鹤轩哪一个是吃素的。与其认人点播,不如一鼓作气。”
芙轩手抖了三次,却是不忍抬起来。
芙雅此时观察到这些,连忙伸手将芙轩的手抬起来,仔细一看,却是香炉烫出来的斑点。不禁问道:“他这样对你?”
芙轩摇摇头道:“不是,这是我为救父亲自己烫伤的。我也将这些说明告诉他了,只是时机不对,时不与我。”说道这里,芙轩猛然想到昨夜,为了使司马炎答应自己的要求,半夜装作烫伤回到屋子里面。
司马炎还在认真的投注他的色子,大部分是京城的官僚任命。封疆大吏的呼唤。只是父亲的色子还是在版图之外漂移。忍不住轻声说道:“皇上,我与您有一个赌注。只要我手不离开香炉半个时辰,你就将我父亲任命边关。”
司马炎狠狠的望了一眼芙轩,说道:“你,你要凭着我对你的那些感情左右我,是不是太天真了。不如你再过几年在宫中站住脚了再说。或者~~”司马炎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至少你服饰过一次寝了再说。要不就像闵妃一样,呆个十年八年的吧。”
芙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能让猛虎在我半米之内晕倒,也能让自己在半个时刻之中无事。常言说身体发肤收支父母。我为了父亲再次给皇上一次械斗。”
司马炎,忍住强势的脾气,淡淡说道:“好吧,就随了你的性子。我这辈子欠女人太多,死了都是换不清的。”说着摆摆手,让朱玉章将盘子端了上来。仔细的说道:“要是你输了,我就将你父凌迟。”
芙轩点点头,说道:“好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屋子里面弥漫着瑞脑销金兽的味道,轻轻的微带一些糊味。半个时辰之后,司马炎不用耐烦的说道:“好了,时间到了。就依你了。”说着将色子扔到了边塞的地径。接着望着芙轩说道:“好了,现在满足了大小姐的意思了?”
芙轩不禁一笑,会心的一笑,不管身心的伤痛。
想到这里芙轩尽是一笑。
芙雅看出了端倪,静静的说道:“姐姐,最近是不是有些心事。”
芙轩淡淡却是不敢坦然的说道:“只是一些小事。不知道妹妹最近如何?”
芙雅抬手抹了抹身上的汗水。简单直接的说道:“还好,很是充实,有很多的时间对着四书五经。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对医学药理也有了很多的研究。”
芙轩点点头,连声称赞道:“还是妹妹专心,我现在对胡琴还是不感兴趣。只是想早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