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回京

西域关中凉薄,官资甚少,也是芙雅与父亲为难的事情,想要重回京中定然少不了一笔大的打点费用。以前做大官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做小官的时候却是有这样的感觉。官资少了不够打点皇上下面的官僚,所以回京是无望的。

安尧息不问世事,也是明了这些的。

芙雅恨不得将所有珠子里面草药都转出来为父亲准备官资。

一日芙雅在辛苦劳作,安尧息惬意的走来走去。芙雅不禁犀利的说道:“安尧息,下个月把燕子门的盈利给我,我要交给父亲作为官资。”

安尧息不禁一怔说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有办法给你钱。”

“说来听听。”芙雅接着说道:“姐姐在宫中也是不好做的,还得打点皇上身边的人,让父亲早点回家。”

安尧息忽然说道:“你去过抚灯的地宫吗?”

芙雅点点头道:“去过,怎么了?”

“难道你没有发现里面大堆大堆的宝藏吗?里面的夜明珠随便拿出来一颗都是价值连城的。”安尧息说着从自己的袖口中掏出来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轻声说道:“你看,是不是很值钱,比你的草药还是值钱的。”

“但是,我再缺钱也不能当盗墓贼呀。”芙雅惶恐的说道:“这偷东西我可不喜欢。”

“哎,少来,当初是谁在我的院子偷的虫草。”说道这里接着说道:“除了虫草你还偷了我的方子,怎么这时候怕了。”

“好好,我知道了,全部都依你。”芙雅说着脸蛋一绯红,接着问道:“可是建邺离边塞这么远,我们怎么将财物运来,运来也就不早了。”

“不用,直接提前典当,我教你一个办法。很是简单。这夜明珠有一个锦盒。也是价值连城的,我将它借给你,先去典当了钱财,然后慢慢将钱财还上。人不知鬼不觉。”

芙雅一愣。这安尧息不仅要让自己当小偷,而且要让自己当骗子,骗人的钱财。

“有前任相爷这个活招牌在这里,你怕什么,至少你家曾经是有过的。不是吗?”说着望向芙雅。

芙雅无奈只好点点头,这一下子就上了安尧息的贼船之上,自己种多少草药才能还清安尧息的账务。

想到这里,不禁也有些垂涎抚灯地宫里面的金银财宝。

是日抚灯灯火通明,宇文鹤轩领着一片人马在地宫之中活动,虽说是打着修缮的名义。却是将里面挖得空空荡荡的。什么值钱的财宝统统归功与鹤轩与其老爹。灯火通明的从后山进去,在芙家劳作一番。芙家之前没有败的时候也是家资千万的,可是一旦崩盘了,就是做鸟兽装散,不仅仅没有留下钱。还将一切都输了出去。以前的庄子封地,早在鹤轩的关照之下收归了国有,或者是左相府所有。

司马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左相行动,却是丝毫没有主持什么公道。这两家各自为政太久了,虽说先太后说两家不能和睦,和睦了对皇上不利,但是这动作也是太大了。

左相很是满意右相的没落。但是时间久了也是兔死狐悲罢了,该怎么手狠还是怎么手狠。鹤轩倒是有些悲悯之心,但是冷血如他的样子确实还是以家族的力量为重。不知道拔了鹤轩这层皮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大家都是不知道的。

也许芙雅惧怕的就是这点。

这些日子鹤轩公子走了芙雅,少了高珠儿未免心中空劳劳的。喜欢饮酒为了。刚刚收拾好了抚灯的地宫,战果很多但是心中怅然,总有芙雅的身影现在自己的眼前。这个男子无论怎么说都是对女子温柔体贴管了的男子。这日少了两位宠姬的他,总是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对芙雅太差了,导致她与高珠儿远远的离开自己。

想着不禁到了正午高阳的时候,乘着劲儿便到了,天下第一楼的酒家喝酒。雅间之中朦朦胧胧的听到隔壁有人吵闹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好久未见的齐修远齐公子。不禁循声望去。

隔壁的雅间之中的确座的是齐修远齐功子。还有一圈女子。不知道在干什么,像是在玩什么化妆游戏似得。每个女子面貌上都带着薄纱。

鹤轩不禁叹了一口气道:“酒肉之徒。”声音有点大,不禁被旁边的齐修远听到了。

隔壁的人虽然是酒肉财色了一点,但是还是好面子的,这句话正好加剧了隔壁人不好的心情。一把便将桌子弄翻了。接着气冲冲的跑到隔壁去。

齐修远刚刚走远,一个女子摘下面纱,不禁抱怨道:“我是建邺的花魁,不是什么芙家小姐的替身,每次买我们来都干这种事情,真是让人受不了。”

鹤轩听着耳闻不禁一怔,“什么芙家小姐的替身。”

另一个女孩也是受不了,一扔纱巾说道:“当替就当替,还叫我们学什么利益举止,纯粹是埋汰我们。好像我们是泼妇一样。”

结果整座的女子都开始抱怨了,另一个说道:“我没听说过这样喝花酒的,手动不动一下,就是把我们折腾的累死了。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鹤轩听着差点将酒杯喷洒了。着实让人觉得可笑。

齐修远一股找账的样子,一步跨进来看着这边的鹤轩不禁低声说道:“鹤轩兄,不在边塞怎么在这里?”

鹤轩沉声说道:“我和为父今天刚刚修缮了抚灯的地宫。所以在京师走走,没想到看到了兄台。”

齐修远一副没面子的样子,连忙回去一摆手说道:“你们还不快滚,一个个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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