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衲更加的嚣张了,见着安尧息那边已经是有些虚弱下来,连忙勒马往芙雅这边走,手中的皮鞭也已经高高的挥起来,似乎要卷着芙雅离开的样子。
芙雅一时抵挡不了。连忙急切的说道:“公子,不好。”
透着人群,芙雅似乎望着安尧息瞅了自己一眼的样子,但是就是一瞬间,安尧息便转到一边去了。
芙雅心下着急,这独孤衲要是对付自己,自己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眼见着鞭子已经落下了,芙雅闪躲也是不及的,这鞭子不偏不倚的将自己圈了三个圈儿。正好箍在了里面。动也动不了。
芙雅此时已经顾不上许多了,为了让安尧息知道自己的现状,连忙朝着独孤衲大喝一声:“独孤衲,快放开我。要不我喊人了。”
独孤衲一怔,抬眼望向这边的芙雅,俯下头道:“四小姐,你觉得你就这么走运吗?一到危险的时候就有人来救你。”
芙雅用力挣扎,但是还是脱不了独孤衲的鞭子,不禁又是一声高和:“独孤衲,青天白日的,你还有没有王法?”
独孤衲冷笑一下到:“现在无人,我就是王法。”
芙雅不禁狠狠的踩了一下地面,暗暗骂道:“独孤衲,你混蛋。”就在芙雅喊骂之际,后面腾腾而来的一阵兵马队的样子。
芙雅连忙回头看去,中间有一辆马车,后面跟着一群贵胄的护卫队。这群护卫队衣着华贵,样子气宇轩昂与鹤玄公子上次的贵胄很是相像。
芙雅恍然大悟刚才那车夫到底失去了哪里,应该是回去报信儿了。
再看这队铁甲大概有一千多人,满满当当的将路口挡了个严实。说起来也是奇怪的,这队贵胄侍卫并没有擅自行动,大队人马挡在路边之后。便停下来了,过了一阵子队伍缓缓的闪开一条缝儿,一个坐着轮椅的老者缓缓的走了出来。
芙雅被捆着,但是依然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架金丝楠木的轮椅上坐着一个神态凝重的老者。
再看独孤衲的神色显然已经变了,有些凝重有些僵硬,全部裹在脸上,似乎动都动不了的样子。
过了一阵子老者缓缓的移动轮椅往前走了两步,落在了前面不远的地方。望了一眼独孤衲,满带皱纹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丝客气的笑容来,声音底气十足的说道:“国舅爷大驾为何不通报一下。”
独孤衲滞了一下说道:“只是偶然路过。就不打扰老瓮主了。”
芙雅滞了一下,脑子一转想到这老翁主的意思在晋朝应该就是长公主的嫡亲女儿,一般的公主或是长公主的其他女儿都是不可能有“瓮主”的封号的。只是这老翁主应该与左相有什么关系。难道是相爷的妻子,想着不禁看了一下那老妇人的样貌,应该不是,至少应该是左相的母亲。
那雍容华贵面带冷峻之色的老妇人咳了一声,抬眼扫了一下独孤衲道:“是这样?看来国舅爷有与左相罅隙之嫌啊。”
芙雅能够感觉独孤衲执着鞭子的手颤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便听到独孤衲说道:“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说着手还在颤抖。
老妇人此时面容还是冷的和冰一样,望了一眼高头马上的独孤衲道:“听鹤儿说,独孤舅爷对鹤儿好象有什么误会似的?”
独孤衲,连忙闪了一下说道:“哪里,哪里?是三公子自己误会了。不用说左相的公子。就是左相家的狗跑到街上,我都是不敢动一下的。”
老妇人哼了一声道:“这就好,你要知道。宫中之事向来没有那么简单,况且你是外戚,若是做不好什么,反倒会连累皇后娘娘的。”说着一双沧桑却锐利的眼睛望向独孤衲。话语中似乎带着什么威胁似的。
独孤衲连忙卑躬屈膝的说道:“是,是。我自当小心的。”
芙雅此时一怔。不禁抬眼望了一下独孤衲,这独孤衲一向霸道。而且从来不将什么人放在眼中,据穆思琪之前的说法,好像皇上也有些纵容他。想到这里,不禁顿了一下,转而一想到,着实也是这样,后宫的宠爱从来是没有定性的,皇上么,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都是常事。外戚嚣张,向来是没有长久的。
老妇人望了一眼独孤衲,淡淡的望着他,接着说道:“独孤舅爷,这里如何说都是相爷的地方,况且皇上之前有条下马令在这里,你还要嚣张跋扈吗?”声音凌然,丝毫不容独孤衲辩解。
独孤衲滞了一下,什么没说便下了马。收了一下鞭子,示意那边围攻安尧息的人停下来。便要离开。
芙雅被独孤衲拽着很是不舒服。狠狠的看了一眼独孤衲,说道:“放开我。”
独孤衲扯了一下鞭子,冷眼望了一下芙雅道:“休想。”说着便要牵着芙雅离开。
那边的侍卫也来离开的样子。安尧息暂时也放松下来。
芙雅被独孤衲拉着走了两步,极其不适,偷眼望向那边的安尧息。
只见安尧息微微皱眉,似乎这边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芙雅不禁低低念道:“公子?”
安尧息似乎不为所动,芙雅心中暗想道,这安尧息到底是和自己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难道害怕自己再妨碍他捉拿鹤玄。才坐视不理让独孤衲将自己带走。不禁又低低的哼了一声。
安尧息反倒像没看到一样,往老翁主那边走了两步,一报拳说道:“晚生见过老翁主了,老翁主的礼物已经收到,只是不知道老翁主最近可好?”
“好”老翁主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