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扶我,我自己走,自己走。”说着,宫鼎熙跌跌撞撞的推开扶着自己的仆人,自个儿往屋里走去。
“哎呦!”眼看着就要走到门内,一不小心,就摔了个狗□。门边的几个西装笔挺的人,赶紧把他扶起来。
宫鼎熙醉眼朦胧,对着扶起她的西装哥傻笑了几下,拍了拍他的脸,说:“帅哥你好,帅哥再见。可惜我喜欢美女,不喜欢帅哥,不然铁定包养你。”
此时门口又来了一辆豪车,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人。宫鼎熙没有理身后的人,自顾自的对着面前已经窘迫的脸变成猪肝色的帅哥喋喋不休:“帅哥,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个好人家,富婆富商随你挑,姐姐我认识的人多着呢。他们可都是些好人,没有什么不良嗜好的,所以不要担心你的菊花不保。”
“咳咳!”老人在宫鼎熙背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得咳嗽了两声。不过喝醉了的宫鼎熙哪管这些,转过身来,又傻笑了一阵,说:“老爷爷,你打哪来啊?走,我扶您过马路去。”说着,就要上去搀扶老人。
“哼,孺子不可教也,果然传闻是空穴来风。”说着推开了宫鼎熙,和身边的助理一起进了屋。刚刚被宫鼎熙调笑的帅哥们,也跟着老人走了进去。
“孺子不可教也。”宫鼎熙撇着嘴重复了一遍,向那个老头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说:“我让小牛不给你们吃饭,哼。”小牛是宫家的大厨的徒弟,和宫鼎熙是好哥们儿,对宫鼎熙在菜里面加料恶整宫家上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此时常遭到宫家大厨的责骂。
“怎么头上有那么多星星啊。”说时迟那时快,宫鼎熙就倒在地上了。
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助理,从小被宫家收养的宫蕊指挥着宫家保镖,把自家小姐扛到楼上的房间。她又去厨房拿了醒酒茶小心翼翼的喂着宫鼎熙喝下,然后帮她擦拭掉身上的脏东西,帮着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宫蕊在宫鼎熙床边坐着,叹了口气,小姐可怎么办,虽说人是不坏,就是混了点,但以后宫家的家业怕是要败在这小祖宗手里了。不行,她一定要努力,小姐已经这样了,改也改不好了,以后就算不能把宫家扩大规模发展,那也不能使它失去原有的地位。
于是,宫蕊从随身携带的包里面拿出了一本关于酒店管理方面的书籍,一边认真的看着,一边随时关注着宫鼎熙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
等到宫鼎熙一觉醒来,太阳也已经日落西山,宫铭裔的会议也已经召开完毕,晚宴即将举行。
宫鼎熙擦了擦眼睛,看清了身边的人是宫蕊,问道:“宫蕊,我怎么在房间里啊。”宫蕊是绝对不会对宫鼎熙说小姐您喝醉了这种话的,要不然他们家小姐肯定会和你啰嗦一晚上她喝酒是怎么怎么厉害,怎么怎么千杯不醉,想当年和哪个酒神喝了几天几夜这种鬼话的。
宫蕊笑着扶着宫鼎熙起身,说:“小姐,您刚刚困了,就回房睡了。”
宫鼎熙疑惑的问:“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宫蕊睁着眼睛说瞎话:“小姐,您记忆力不好,小时候学英语的时候26个字母都记了半年才记住。”
只要和宫鼎熙一说她小时候的学习怎么怎么样,她就没话和你说了,真是屡试不爽。
宫鼎熙摸了摸肚子,“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吗?我好饿。”
“嗯,晚宴快要开始了,小姐现在洗澡吧,老爷嘱咐说记得换身好看的衣服,可别给他丢脸了。”
“老爸的话你就当他放屁就好了,帮我去放洗澡水吧。”
于是,宫蕊听话的帮宫鼎熙放好洗澡水,出来对宫鼎熙说:“小姐。”
宫鼎熙一听,就知道宫蕊又要和她罗里吧啰嗦的说教了,赶紧打断,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宫蕊,你放心,我会乖乖的去晚宴的,我保证。”
“那就好,那我先出去了,小姐。”说完,宫蕊走出了宫鼎熙的闺房。
“哼,我才不要当一个乖孩子呢。”宫鼎熙是典型的阳奉阴违啊。自言自语完毕,走到浴室,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开始舒舒服服的泡澡。要是现在有一个美人来服侍,那该多好啊,宫鼎熙好色的想。不过,那也只能想想,要是她这样做,她老爸宫铭裔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虽说宫鼎熙的花名在外,据说和她有染的女子多不胜数,但实际上宫鼎熙也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色胚,在任悦墨和王倾岩这这两不靠谱的朋友的约束下,还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无非就是吃吃豆腐或者过过眼瘾。要真说和她“有染”的女人,那也有且只有那么一个,而且是属于“天上人间”那类地方的姑娘,不过事到如今,宫鼎熙也早就不去了。
但人怕出名猪怕壮,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但这世上智者几千万人中能否见到一个还是个问题,可无聊八卦以讹传讹的人那可是多如牛毛啊。
宫鼎熙的事迹,被添油加醋的说了个遍,至此之后,她就是一些上流社会中富太太教育自家子女的典型的坏榜样。
洗完澡之后,宫鼎熙穿了一身绿色的恐龙睡衣来到了餐厅。
晚宴已经开始了,长长的餐桌边坐满了西装革履的人,觥筹交错间好不快活。宫鼎熙进入餐厅后,引起了所有热的注意,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看我作甚,该吃吃该喝喝啊。”说完也不理别人的反应的,直接坐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