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带着鸣人和马基还有勘九郎回砂隐村了,手鞠留在木叶继续晋级中忍考试。
因为是非常情况,要赶路自然就不可能舒适了。鸣人一路上要不坐在我爱罗怀里,要不抱在背后的葫芦上面,虽然很枯燥,但也没有抱怨什么。
出了木叶村,路过火之国的一个小城镇,鸣人他们遭到了埋伏,勘九郎被抓住了。
“别管我了,你们快走!”他吼道,嘴角已经破损。
“闭嘴,无能的男人。”淡漠的嗓音。
“我爱罗,你……”马基还未说完就被我爱罗打断。
“勘九郎,我一直以为你不过是平庸了一些,现在才知道你原来还是一个废物,你在做圣人吗?”轻轻的话语散落在风中,让人不寒而栗。
勘九郎讶异地看着红发少年,脖子上的利刃又靠近了一步,疼痛使他闭上了眼睛。
“小子,你不管这家伙的死活了吗?”其中一个粗粝的声音吼道。
“无能的人,活着也是耻辱,我砂隐村可不需要这种废物。”
“真是冷酷无情的人啊!”男人感叹了一句,带着面具的脸,只看见眼睛里透着叽笑。
我爱罗冷冷的看着那几个音忍,“有些仇是时候该做一个了断了。”
我爱罗将背后的鸣人抱在怀里,抬起手,沉稳有力的嗓音,不疾不徐的念道:“砂缚柩 。”
葫芦里面的防御之沙快速的从马基背包中抽出一把竹伞,另一边,保护着勘九郎。
“别看。”轻轻的说,将男孩儿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一点。
“恩。”轻轻应道,闭上眼睛,金发男孩儿搂着我爱罗的脖子,乖巧的依偎进对方的怀里,聆听着我爱罗的心跳,假装身边的一切都不过是幻觉,心里坚信着,无论如何,面前的人不会伤害自己,而所谓的忍者,一直都是如此,忍别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
惨烈的痛呼,一瞬间就消失在旷野中,风中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马基的脸上粘上了血液,指尖颤了颤,望着血雨中傲然独立的少年,沉默。
什么时候,那个狠厉的孩子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记忆仿佛还停留在那一天,四代风影将三个儿女交给自己,望着格格不入的我爱罗,男人说要特别对待那孩子,冷漠的神色和惊人的天赋,叫做我爱罗的孩子,砂隐村的人柱力,第一次出任务就见了血,却连眼睛都不眨,仿佛不过是游戏。
来木叶村的这一趟,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我爱罗的变化为何这样巨大,而这样,真的好吗?马基怀疑着,比起保护风影大人的儿女,他最重要的任务还是守护砂隐村,而我爱罗,是砂隐村的王牌护盾,也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稍不注意,这利器对准的就是自己。
“呐,我爱罗,勘九郎需要包扎一下。”鸣人拉了拉我爱罗用来背葫芦的带子。
低头看了一眼金发男孩儿,我爱罗沉默的走过去,从忍具包中拿出包扎用的东西,这些是手鞠给他放进去的,出发前的那个时候,女子拥抱了自己,低喃着梦境一样的句子。
“要小心啊。”
自己可是人柱力啊,这些东西根本用不着,可还是沉默的收好了,道谢的话语被女孩儿打断,那个微笑,灿烂的就像太阳。
“我是你的姐姐啊!”
勘九郎抬头看着向自己走近的我爱罗,身上的沙子仿佛眷恋着一样,缓慢地回到少年的葫芦中,阴影笼罩在自己的上方,勘九郎干巴巴的说:“我自己来。”
手指停顿了一下,淡淡的声音,“我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勘九郎沉默了。
“为什么要保护我?”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我爱罗连头也没抬,系好绷带的绳结,抱着怀里的男孩儿转身向前走了。
“因为你是我的哥哥。”
马基将勘九郎扶起来,问:“还可以走吗?”
“可以。”勘九郎忍着疼痛咧嘴一笑,“我可是砂隐村的忍者。”
男人愣了一下,笑了,扶着少年跟上前面的脚步。
因为勘九郎的伤势,他们多少耽误了一些进度,整整两天,这才到了砂隐村。
鸣人坐在我爱罗怀里睁着大眼睛,这黄沙漫漫的地方不愧是砂隐村,牛羊的骨头翻飞,形成了大小不一的沙丘,没有木叶的山清水秀,房子也是跟堡垒一样的,我爱罗解释说这样能阻挡风沙。
四代风影死去的消息还没有人知道,但也不远了,一到了村里,我爱罗他们就四处搜索风影大人的尸骸,并不是在很隐蔽的地方,只是巧妙的利用着人们视线的盲点,如果不是我爱罗的沙子有追踪功能,只怕一时也找不到。
沙子里面腐蚀的速度也很快,这漫漫黄沙中过去了这么久,四代风影的尸骨已经没有了,只有破烂的袍子堆在地上。
鸣人仰头看着红发少年,他抿紧了嘴唇,眼睛里并没有水光,但他知道,我爱罗也是在伤心的。
他没有说话,抱着我爱罗的脖子,面颊贴着对方的脖颈,眼泪滑下,无言的安慰着:呐,我爱罗,鸣人说过的,以后你难过,我来替你哭。
勘九郎蹲在地上拽着四代风影的袍子,咬牙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马基垂眸,虔诚的半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告别礼,安慰着四代风影死去的灵魂。
“要马上通知长老会吗?”勘九郎擦了一把眼泪咬牙问。
“我等下就去通知,至于村名,暂时按压下这个消息明天早上八点召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