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拖着脚步到了七夫人的屋子,七夫人正哭得稀里哗啦,闹着要上吊。吴三桂听七夫人哭诉完,脚下的步子更沉重了。
第三天,丁雪寻唤来风骚的四夫人。
这调戏女人的滋味比调戏男人有感觉多了,丁雪寻还真是上瘾了。
四夫人与七夫人、十夫人不对盘,吴三桂又防守秘密,四夫人并不知王妃有调戏女子的爱好,当她扭着腰姿踏进王妃的屋子时,被穿了一身男装的丁雪寻从身后搂个正着。四夫人开始还以为是王爷,待看清是王妃时,骇得脸色都变了。
“王妃这是做什么?快放手。”四夫人不敢大声,压着声音苦苦哀求。
要是被王爷撞见,她这一辈子就完了。这时王妃的装扮,分明就是一个俊朗的男子。
丁雪寻朝着四夫人那隆起的胸部狠狠捏了一把,捏得四夫人痛得尖叫出声才罢手,又趁机把风情万种的四夫人压于身下,四夫人死命挣扎,可哪里是丁雪寻的对手?
门被人愤怒地一脚踹开,门口处站着脸色沉青的吴三桂。
丁雪寻悻悻地放开了四夫人,撇撇嘴道:“王爷扰人好事,来得真不巧。”
“你、你……”吴三桂气得用手指着丁雪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她居然说他打扰她的好事?
“不过就摸了王爷的小妾两把,王爷要不要生气呀,王爷你也腻小气了些。”丁雪寻上前拨开吴三桂气得颤魏魏的手指,扁扁嘴委屈道。
他小、小气?
“轻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吴三桂气得几乎内伤,一双愤怒的眸子黑沉黑沉地瞪着丁雪寻。
丁雪寻对气疯了的吴三桂视若无睹,撇撇嘴不屑道:“以前我身为永王妃时,永王府后苑的那帮女人我搞过的比朱慈炤还要多,大家都是王爷,可朱慈炤愣是一个字也没说过我。王爷,你看你,脸色都难看成什么样子了。”语气相当的委屈,还隐隐夹着指责。
闻言,吴三桂的身子不争气地晃了晃。没错!眼前是他日思夜想的巧笑倩影,就是那个滑冰场上肆意飞扬的女子。可此时此刻,她就站在他站前,他却脑中一片空白。
丁雪寻努了努嘴又道:“就是植擎天那个大魔头,也物色各色各样的女子送给我。堂堂一个平西王府,难道还不及冷血门一个强盗窝过得快意?那我还做什么王妃?”
吴三桂气得直喘粗气,死死盯着丁雪寻。半晌,才抬起步走了,身后跟着抽抽噎噎又不敢哭出声音的四夫人。
丁雪寻在身后幽幽道:“王爷既然舍不得宠爱的小妾,那就挑两个不得宠的送过来,不过一定要年轻貌美、善解人意的。”
吴三桂脚下一个踉跄,回头看了一眼倚着门边的丁雪寻,那个女子满脸的渴望,一双美目却色迷迷的看着他身边的四夫人。
吴三桂:“……”
吴三桂脚下又是一个踉跄,哑口无言,深一脚浅一脚走了。
才过了一天,平西王府后苑乱作一团,七夫人哭着要上吊,四夫人闹着要跳河,十夫人又哭又闹要回青楼去当头牌。丫头们神色慌张,没有一个敢靠近丁雪寻。就连腊月、秋月,宁愿去当粗使丫头也不要侍候王妃。
“王爷,杀了她!”十夫人哭诉着,看向王爷的眉梢却斜挑,满是挑/逗的味道。
“王爷,赶她走。”四夫人抽泣起来,依然姿势优雅,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