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精神力散发了出去,以自己的身体为中心,慢慢的弥漫开来,半径五百米的范围尽数笼罩。不过这时候周一清的眉头却缓缓的皱了起来。因为他并没有发现这医院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相反的,这一次自己的精神力所过之处,医院的每一个角落都显得很干净,非常的干净,没有半点脏的地方,但是就是这种太干净,反而显得不正常,医院这种地方,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干净到这种程度,实在是太干净了。
“干净”与“脏”这两词在平常人的字典里是说环境卫生的好坏程度,但是在某些人的字典里却是说有没有鬼怪作祟。
周一清不明白这里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差别,难道是上次自己把那什么明智天皇的残魂给灭了的原因?现在医院没有问题,不过既然不是这医院的原因,那老爸他们感受到的那种森冷从何而来?周一清想了会儿没有头绪。
“咔”
正当周一清苦思无果的时候,病房的们却突然间打开了来,周一清仅听开门的声音就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
“病人要吃药了,请无关人员出去。”马素端着一个塑料盘子进来,上边放着一份黄白黑组合而成的药片。她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斜眼看向了周一清,似乎是在暗示,你得听我的。
周一清哪能不知道这暴力护士妞心里的想法,撇了撇嘴。毫不掩饰的说道:“你送你的药,我做我的事,互不相干,应该没有碍着你吧?”
“你……”马素柳眉一竖,随即想到这里是病房,要是克制不住情绪恐怕会被医院责罚,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一眼周一清。
“病人吃了药还需要休息,你们在这里打扰会影响病人的恢复。”马素想了一个比较合理的驱逐理由,这个理由完全成立。因为吃了药之后睡眠是最有效吸收药力的方法。
“一清。你们就先回去吧!我也休息会儿。”周文远在一旁看的真切,这肖士似乎和自己这儿子早就认识的,起先古教授来检查的之后,自己模模糊糊的也听到了一些争执。现在看来。恐怕就是他们俩了。
“您都发话了。我还能说啥?杨哥,一飞,走。我们先出去。”周一清招呼了一声坐在一旁看热闹正嗨的两人,率先转身出了病房。
杨乾看着周一清的背影,扬了扬眉毛,然后对周文远说道:“周叔,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
“我也走了,周叔,回去我给我爸打电话去。”李一飞说完,还不忘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马素,那眼神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
“哼,一看就知道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一丘之貉,哼,哼,哼……”马素看着三人先后出去的背影,一边配药,一边狠狠的骂道。
“咳咳……”周文远自认自己现在还不算是老态龙钟,耳朵还是相当好使的,这肖士的骂辞一字不漏的全进了他的耳朵里。
这被人当着面骂自己的儿子,这换做一个没有涵养的人,恐怕早已回击了吧!周文远咳了两声之后,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开始八卦起了自己的儿子来。
自己家这小子到底和这肖士有什么纠葛啊?看着这深仇大恨的样子,周文远也不禁浑身发冷。
“大叔,吃药了。”马素正骂的起劲,忽然听到背后的咳嗽声便被吓了一跳,忽然感觉自己的脸连带着耳朵都热乎乎的。
“天呐!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脸红了吧?”马素心中砰砰直跳,这时候要是她揭下仿真面具,再到镜子面前一照,一定会发现自己那万年不变的脸颊已经变得通红通红的了。而且绝对比那啥的八月十五还要红。
也幸好她此刻还带着面具,从面具上看不出什么异样。这也让她在这种尴尬的境地下还能镇定下来,叫周文远吃药。
门外,杨乾与李一飞一前一后的将周一清堵在了走廊的中间,杨乾双手插裤兜里,斜靠在墙壁上。李一飞双手抱在胸前,一脸贼笑的盯着周一清,还不时的点着脑袋。
“嘿嘿嘿,一清,别再装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老实实的交代,你和那位有个性的肖士到底是啥关系?”李一飞眯着眼睛盯着周一清,似乎想要在他的脸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关系?啥关系?你认为我们有啥关系?”周一清眼珠子转了转,一脸的疑问,一脸的不知所云。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道:“你不会认为我们有那关系吧?”
李一飞嘿嘿一笑,点了点头,猥琐的说道:“对,算你老实,说吧!你们怎么开始的?你啥时候勾搭上这么个暴力妞的?到了什么程度了?全垒打了没?这可是快要绝迹的极品啊!”
“我勾搭你一脸,还全垒打,你丫的,白跟你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我咋今天才发现你那颗心是如此的不纯洁,太丢份儿了,你咋能这么龌蹉?你咋能有这种败坏道德lún_lǐ的思想?你,你,你,以后别说你认识我,我丢不起这人啊!”
周一清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将李一飞一顿数落,原本自以为占了上风的李一飞呆呆的站在原地,张了张嘴,想要表达一点什么,却觉得思绪被周一清搅得一团浆糊,不知道自己最初的目的头绪。
这叫什么事儿啊?明明是我要刑讯逼供的,到头来好像自己才是十恶不赦、人神共愤一般。这,这,我咋就越活越回去了捏?李一飞百